“很好,能一天解决就不要推到第二天。”
休养生息了两个月的时间,积极备战,铁匠锻造出了各种锋利的冷兵器,为的就是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白王,在开战之前,能允许老夫游说一番吗?”姜武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游说?”
“对,我们一旦开战,势必会引来其他部落携手联合,纵然能以一敌八,我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在人口就不多的环境,要尽可能减少牺牲,把其他部落打臣服了,自己人也损失过半,这得不偿失啊。”
“嗯,有道理,那么姜老打算怎么游说?”
“几大部落联手,表面虽然声势浩大,但心不齐,我们只需要开一个小口,部落之间的关系就会像沙袋里的沙子那般泄露,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逐一击破了。”
“姜老打算挑拨离间?”
“差不多,原谅老夫引用一段《韩非子》的话,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钱承悦听得一脸糊涂,皱眉道:“姜老啊,我知道你文化好,读的书多,可别卖弄文采啊,弄一些古文,太...算了,粗鄙之语,我就不说了。”
钱承悦本来想说姜武引经据典过于显摆,普普通通翻译成白话文就行了嘛,还特意用文言文,不符合日常用语,听起来别扭,可是姜武在部落的地位非凡,公认的二把手,而且年纪也比自己大,钱承悦当然不好对姜武指指点点。
姜武只好耐心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对方联手结盟,我们也可以结盟,从中间分割他们,他们的结盟是弱势与弱势结盟,我们是强势拉拢弱势,略施恩惠,相信很多小部落都会倒戈,不敢与我们作对。”
“太复杂了,听不懂。”钱承悦就是一个市侩的粗人,打架斗殴没问题,可是让他动脑子搞一些计策就不可能了。
“没关系,我听懂就行了。”白炎也不奢望钱承悦能够理解,爽快地对姜武道:“姜老有想法就去做吧。”
“谢白王,老夫这就作为使节游说各个部落,能瓦解一个是一个,这样我们能最大程度减少损失。”
以一敌多固然能胜,但是元气大伤就划不来了,因此姜武的计划非常有眼光。
钱承悦摸了摸脑袋,感觉不在一个对话频道上,白王都听懂了,他没听懂,智商还不如龙,真鸡儿丢人。
与此同时,洞窟外面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听完这段谈话后,马上决定把自己窃听到的情报反馈给自己的主子,偷偷来到一所偏僻的房屋后面,对一个依靠墙壁站在阴暗处的年轻男子说道:“威少,已经打探清楚了,他们确实准备攻打其他部落。”
陈威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眉宇间尽是阴险狡诈之色,沉声道:“很好,等部落完成统一,就没有巨龙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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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武与白炎商议完接下来的行动,回到住所收拾行李,准备出使各大部落。
姜秋惠洗完澡回来,撒娇地从后面抱住姜武,高兴地叫道:“爷爷!”
“啊哈哈~小惠啊,别闹了,爷爷有事要忙。”姜武对这个孙女是万分宠溺,看到她平安回来也就放心了。
“嘻嘻,爷爷,我好想你啊,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在这里,姜武是姜秋惠唯一的亲人,所以很是挂念他。
“这两个月跟白王出去游历一番都有什么奇遇啊?”
“多了!爷爷,我这就跟你细说,非常惊心动魄呢。”
姜秋惠把自己这两个月的经历娓娓道来,姜武也暂且放下工作仔细听,充当一个称职的听众,听到有趣的地方会哈哈大笑,听到遭遇渴望者,遁逃海底6000米又捏了一把汗,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为接下来的事情发展担忧。
所幸白炎成功脱离,突然反击,这才没有发生悲剧,剧情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
“这么说来,那两套装甲就是外星人的装备?”姜武问道。
“没错,超级厉害呢!”姜秋惠又不吝啬词汇地把装甲的功能赞美了一遍:“穿上它,简直可以变成钢铁侠!”
“.....”听到装甲的各项功能和超强能力,姜武反而没有半点喜悦。
“爷爷,怎么了?”姜秋惠不解。
“过于强大的力量未必是好事,这两套装甲超越了当代的科技水平,要是落入歹人手中,后患无穷。”
“哎呀,爷爷你就多虑了,装甲在白王的洞窟,谁敢动?”
“就算没人敢动,总归是要分给人类使用的,谁能有资格获得这装甲?得其一就能横行无忌,谁都眼馋,谁都想要据为己有,无论谁获得,都会有人不服,不患贫而患不均,这两套装甲,最好是不要给任何人使用,放着吃灰都更安全,你也不要再穿了,谁穿就拉仇恨。”
姜秋惠鬼使神差地随口一句:“那就把嫉妒、怨恨的人杀掉,不就行了吗?”
“什么!?”姜武被自己孙女一句话给吓傻了,泛起战栗般的涟漪,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但是这种想法也很危险了,如果是以前的姜秋惠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两个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人改变如此巨大?
“嗯?这难道不是最简单的方式吗?而且部落律法之中也有这么一条吧,违法乱纪者,处死刑。”姜秋惠不会察觉到自己观念的改变,杀过生,自然就对杀生持无所谓的态度了,杀了就杀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爷爷很惊讶。”姜武开始怀疑当初让自己孙女跟着白炎去历练,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成长确实成长了很多,但有点偏离正道的趋势啊,人命宝贵,怎么能说杀就杀?未免太冷血无情,迄今为止,处死敌人最多的也就白炎。
“是吗?也许我长大了吧。”
“小惠啊,你能坚强是好事,可也要保留一部分的本心,必要的恶和善都应该有。”
“是是是,爷爷说的对,我去睡觉了。”姜秋惠露出了厌烦的情绪,她讨厌说教,同样的道理,白炎讲的更容易听进去,自己爷爷讲的反而觉得枯燥乏味。
姜武目送孙女离开,无奈地摇头叹气,这孩子不会是到青春叛逆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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