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巅格斗场,东极国总场。
这是一座高999.9米的高塔,塔一共九十九层,九九至极,象征着巅峰,这座塔也叫做绝巅!
这座塔里面每一层都有非常多的修行人士,在这里除了热武器不能使用,其他任何冷兵器都可以用。
这里的人都是修行者,都是格斗士!
九十九层,下三十三是人级的格斗场,是最热闹的地方。
中三十三是地级的格斗场,这里百花缭乱,各种能力与术齐齐绽放,是最华丽的一层。
上三十三是天级!在这里格斗的人,无论是年轻人还是中年人或者老年人,都是修行界最顶尖的存在!
天级,一个修行者一生追逐的层级,一人代表一只军队,战力强大无比!
如果达到天级,那可是每一个势力、家族、国家都要礼敬对待的人物,他们跺跺脚,世界都会颤一颤。
因为这可是人类战斗力的巅峰啊!
绝巅格斗场是纯粹的战斗力,不同于世联会那种各种人才吸纳的地方,也不同于秩守会那种规则严瑾的地方,更不是猎魔会那种什么稀奇古怪人都收的组织。
纯粹的战斗力,不管你是什么能力,只要的就是战斗力,这就是绝巅格斗场。
在绝巅之上,还有一层,也就是这座塔的顶部。
一个围绕着塔外旋转的楼梯,没有栏杆扶手,一眼就能看见脚下的城市,稍微不小心也就会掉下去。
顺着怀绕的阶梯往上就是一个平台,什么也没有的平台,这个平台就是999.9的至极。
只要迈上这个平台就能够达到一千这个数,这代表着绝对的战斗力,绝对的强大,只有绝巅格斗场最强的存在才可以来这里,俯视下方的一切。
到达这个平台的人也被称之为第一人,天上的唯一,最强!
此时在这个平台之上,有一个老人,他穿着宽松的衣衫,一双朴素的布鞋,白发扎在头顶,正在闭目沉神。
他叫做祁讳,是绝巅格斗场的第一人,而且这个称呼他戴了很久很久。
滴……滴……滴……
清脆的电子声音,响了几声之后祁讳手腕上的环表发出了光芒,一个立体的画面出现,是一个坐在摇椅上的老人。
“喂,老不死的,今天早上世联会上说了什么?我听说好像很棘手啊。”老人苍老却很有活力的声音。
祁讳闭目养神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一翘,笑着说道:“申丘小子,翘会可不好,小心你孙女又骂你。”
“哎呀……我这不是忙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世联会也不管一管,我们很多出去的人都只能暂时回来稳定局面了。”坐在摇椅上的名叫申丘的老人悠闲的说道,根本没有一点儿很忙的架势。
“哦?猎魔会也管这种事情?”祁讳抚了抚不多的胡须问道。
“没办法,闹腾的太厉害,搞的我们后面的线断了,只能回来整理一下。”申丘很无奈,然后再次问道:“听说你主动要去黑暗死城?”
黑暗死城,西方一座城市,那里已经被黑暗占据,所有人都死了,所以叫做黑暗死城。
祁讳点点头:“那是自然,小徒弟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作为师父不去处理怎么能行?”
他的徒弟是黑暗死城的城主,也正是将黑暗带进人类世界的人。
申丘看着祁讳,好一会儿才说道:“他们说你半年后才动手?”
“嗯,毕竟这个任务不容易,得找不少人才行。而且我这把老骨头也要修养修养,别到时候被徒弟教训了一顿就丢人了。”祁讳笑呵呵的说道。
申丘依然看着祁讳,坐起身来往前靠了靠,仿佛凑近了一点儿,很认真的说道:“你骗别人行,还想骗我?”
祁讳看着申丘,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申丘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徒弟受伤了,这半年不是用来找接受任务的人,也不是你自己要修养,而是你想等他恢复实力吧?”
祁讳只是笑着,依然没有说话。
申丘看着祁讳微笑的摸样,更加凝重的说道:“老家伙,你很强,但是你别搞砸了,我还不想看见你被自己的小徒弟杀死。”
祁讳这才笑出了声:“嚯嚯嚯……小子,你也会关心我老人家,没想到啊。”
已经快七十岁的申丘翻了翻白眼,然后又靠回了椅子上,说道:“你如果死了,会有些动荡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又被逼的回来收拾残局。”
“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很坚实的。”祁讳笑哈哈的说道。
申丘也不在继续说这个话题,他很清楚祁讳的脾性,只要决定之后没有人能够改变,就算是世联会等各大势力施加压力都不行。
既然不能改变那还谈什么?索性就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我听说那个尸体被钉在黑暗死城的小子叫柏亦吧?好像有小道消息说他就是以前那个混小子千柳?”
祁讳又听见这个话题,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叹气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常识,怎么你这个小子也变得这么狐疑起来了?难道是挖墓挖多了?”
“屁!”申丘骂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可是我看了他的资料和一些消息,他很怪异,根本就不像一个普通的‘人’。”
祁讳俯视着前方辉煌的世界,然后叹了叹气说道:“怪异很正常,如果不怪异,他又哪里能一战成名,挺不错的。”
申丘有些无语,想了想又问道:“对了,世联会这么着急的停止这场清洗,是想去抓那个变异的母体?”
祁讳摇了摇头:“靠外物终究不是办法,他们要去追让他们追吧。”有些无奈的语气。
“这可说不定,你知道的,上次东极国偷偷带回的那个巨人,听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是来自更外面的东西。”申丘说道。
祁讳有些出神,喃喃的说道:“更外面吗……”
“世联会一直不知道在搞什么,他们把那混小子的钥匙抢走之后,就一直很神秘。”申丘说着说着又叹了叹气:“自在城的那一群混小子好像又活跃了起来,以前秩守会的老小子揍了他们一顿,他们安分了许多,可是这次那个叫柏亦的小子死了,估计会再次闹腾起来。”
祁讳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说道:“年轻人嘛,有活力很正常,不然也不叫年轻人了。”
“切……”申丘又是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道:“活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叫做乌鸦的混小子很能闹腾,要不是老小子压着,他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
祁讳好像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年轻有为啊……”
“不过也说不定,他好像一直在跟着世联会,一直表现的很安分。怕就怕那天一根筋没有搭对,闹的乌烟瘴气的,哎,年轻人啊,真是不懂的安分一点儿,你看,就像我孙子一样,安安静静的读书学习不是挺好的?”申丘显得很唠叨,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自己孙子身上。
“安分?”祁讳看着申丘,然后有些好笑的说道:“要不是你压着,他早就去自在城了,给点儿压力可以,但是别太用力了,压死了就划不来了。”
“他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废物。”申丘也笑哈哈的说道。
话到此处,申丘才说道:“这次你去找你小徒弟,把我儿子也带上,反正这次回来也要很久才出去,大的不能打,让他捻小个的。”
祁讳脑中出现了一个穿着拖鞋,满脸胡渣都不懂的打理的年轻人,若有所思道:“申不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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