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龙带着李去浊和张振浩一同前往司马婉儿的房间,还没走到,就已经听到一阵凄厉的嘶叫声。
听到这声叫唤,他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痛苦。
看着自己女儿这样,但自己当医生的,却无能为力,别提有多难过了。
透过司马婉儿房间的窗户,李去浊看到了里面的状况。
房间的装饰很简单,一张铁床,一张铁桌子,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就再没有其他的了。
之前诊治过的那个妙龄少女就被绑在铁床上,但此时的她脸白的吓人,骨瘦如柴,披头散发,浑身干瘪,如果不认真看还以为是一具干尸。
此时的她看到窗外站着的李去浊,又发出了一声嘶叫声。
这嘶叫声声音洪亮,甚至都听不出来这是人的叫声。
“滴,超级医典检测到极其虚弱的生命体征,数据分析中……”
“分析结果:此女子身上藏有一只血煞鬼,如不尽快治疗,将会精神错乱而导致崩坏死亡。”
“病症为:血煞鬼上身,为S级疑难杂症,超级医典重新收录,将提供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一,兑换急急如律令,一张符纸便可将恶鬼驱散,因宿主等级过低,尚未开启兑换权限。】
【解决办法二,兑换除魔心法,通过念咒彻底除去恶鬼,概率失败,已获得兑换权限,需一百点积分。】
【解决办法三,兑换降魔十八针,搭配破魔针使用,可直接祛除血煞鬼,已获得兑换权限,需要十点积分。】
李去浊长出口气,就怕他给的方法自己兑换不了,这才是最尴尬的。
系统每次给的方法,肯定是有一两个是用不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顺带一提,宿主只需要完成这个任务,就能将医神等级提升到三级。”
他不由得嘿嘿一笑,看样子这病,不治也得治了。
当即便兑换了这降魔十八针,就跟之前的感觉一样,脑海当中多了一些东西,就想与生俱来的一样。
回过神来之后,李去浊脸上不由得露出欣喜的笑容,对司马龙笑道:“放心,我有办法治好她,您请放心吧!”
“真的!”司马龙不由得激动了一下,看着自己女儿变成现在这样,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很难受。
但他很快又变得低沉下来,沉声道:“你该不会是想骗我这个老爷子开心吧?她都已经这样了,你有办法?”
“这是自然,你看好就行了。”
“随你吧,别伤害到我女儿就好。”
正当众人打算进入司马婉儿的房间,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还有一阵阵尖锐的救护车的声音。
一个医生装扮的年轻人冲了进来,脸上挂着激动的笑容,在他身后,还有不少的护士,护士手中抬着一个巨大的设备,像是什么检测装置一样。
甚至还有一个孤煞国的人在这里叽里呱啦的。
“诶,小林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爷爷,爷爷!婉儿她有救了啊!我在国外入手了一部专门治疗神经的机器,还让专门的人过来帮婉儿进行治疗,保证她肯定能醒过来的。”
“太好了!那真是太好了!你快跟我来!”司马龙不由得兴奋了起来,直接扔下李去浊这边,直接拉着林瑾的手,就往司马婉儿房间过去。
这么些年,他都一直在找别人帮他女儿治病,今天可算是看到希望了。
相比于这不知道哪来的李去浊,和另一边亲家的孩子,自然是更相信自己亲家这边。
自己亲家也是很关心司马婉儿这边的状况,而林瑾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现在在省城的人民医院就职,一直在寻找能让司马婉儿恢复正常的办法。
两家都有相互说关于司马婉儿病的事情,所以也是相当了解。
而且,就算李去浊被张振浩带过来也是如此,谁知道协会的负责人会不会看走眼呢?
张振浩有点无奈,自己这老朋友是真的太不靠谱了,不相信他,反而相信一个外国人。
“抱歉,我这老友有点不靠谱啊,竟然连我都不相信。”张振浩苦笑道。
“没事,咱们跟过去看看吧。”
李去浊刚才还用积分看了一下这所谓的血煞鬼上身是什么。
据说是驱鬼人能掌控游离在外面的孤魂野鬼,并且为其所用,之前司马婉儿的病就是因为鬼上身所导致的。
这血煞鬼,便是在鬼怪当中最为高级的一种,一旦附在人的身上,就会吸食对方的精气,并且会使其精神错乱,最后要么因为精神错乱而让自己死亡,要么便是因为身上的精血被抽干而变成干尸。
现在司马婉儿已经有相应的症状了,最后的结局是被抽成干尸,然后厉鬼安然离开。
根据资料显示,这驱鬼人,在甘南一带相当出名,旁边靠着的便是南越国,甚至很有可能跟那边的人有点联系。
众人一同进入司马婉儿的房间,那个外国人也是如此。
令人疑惑的是,当这么多人进入司马婉儿房间的时候,她却不叫唤了,反倒是很安详地躺在床上,但那猩红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进来的众人。
林瑾指挥着那些人把设备放在铁床边,然后开始为其装上装备。
李去浊和张振浩则是在门外看着里面的情况,也没人理会他们。
不多时,司马婉儿头上便被带上了一个头箍,上面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电线。
不光是头部,他那后背也插上了不少的线。
那个外国人在那里敲击着另一边的电脑,很快,司马婉儿的头部结构便出现在电脑当中。
“您看!这高科技就是厉害!我看很快就能把婉儿给治好了!”林瑾激动地说道。
司马龙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笑道:“好好好,要是真的治好的话,我便不阻拦你和婉儿在一起,如果真的结婚的话,我也欢迎。”
“谢谢伯父!”
林瑾激动地喊道,他从国外就一直在追求司马婉儿,但奈何人家一直都看不上对方,连正眼都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