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就这?就这?你请人能不能请点有实力的啊,打你们这些人真的浪费我时间。”
龙雨泽脸上已经布满冷汗了,他没想到李去浊连自己请的贴身保镖都能打~倒。
此时的他已经萌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我说你能走了?”李去浊走到龙雨泽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是龙家的人吗?识相的就赶紧放我走,还能饶你不死!”
他还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威逼利诱李去浊,但没想到李去浊可不吃这套。
李去浊直接将龙雨泽扔到地上,冷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三番四次来找我麻烦,真以为我怕你?”
一直养尊处优的龙雨泽哪见过这种场面,心理防线直接崩塌,再加上现在李去浊一副想要杀了他的模样,一下没忍住,竟直接被吓尿了。
“别……别杀我……我可是龙家的……”
“龙家又如何?我连硕大的省城柳家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
龙雨泽已经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到了,直接瘫软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我我知道错了啊!你要我怎么做都行……别杀我!”
李去浊一脸鄙夷地看着龙雨泽,这人真的太没有骨气了,被吓那么一两下,就什么都听他的了。
“你刚才开喇叭扰民,害我现在精神失常,应该赔偿我一点精神损失费吧?”
龙雨泽气的咬牙切齿的,但还是从口袋当中取出一张卡,笑眯眯地说道:“是是是,刚才是我不好,我给您赔礼道个歉,一点小小心意请您收下。”
李去浊淡漠地接过卡,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这还差不多,还有刚才我不慎挨打,那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麻烦结算一下。”
“可是……刚才明明……”
龙雨泽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李去浊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哭丧着脸喊道:“我这也没有钱了啊。”
“哈?龙少爷,您是在糊弄我吗?你堂堂蓉城龙家的大少爷,竟然会没钱?”
“可是,家族给我的钱也确实很少啊!”
再三逼问之下也说没有钱了,说是家族那边一直在控制给他的钱,希望他能够多加锻炼,负担起家族的重担。
之前他说的准备继承家业并非虚言。
李去浊再三叮嘱龙雨泽,不能再来找关少婷的麻烦,对方自然是哭丧着脸答应了。
开玩笑,要是不答应,命都没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去浊才放开了龙雨泽,顺道还让他把自己的车给留下了。
龙雨泽如获大赦般地离开,走的时候还把他那些狗腿子给扔在了这里。
李去浊舒展了一下身子,转身,却发现关少婷就在自己的身后,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怎么了?关大记者,这样看着我干嘛呐?”李去浊笑道。
“我忽然发现,我对你的判断有错误。本以为你是个无赖,没想到你这无赖竟然这么能打。”
李去浊满头黑线,问道:“我说关大记者啊,我哪里无赖了啊?我明明还帮你解决事情了啊。”
“哼!你把我身子看光的事情就不用算了?”关少婷冷哼道。
他不由得拉下脸来,这人真的是……无理取闹。
就算李去浊再怎么去解释,他也不愿意听李去浊的话,转身便跑进了别墅当中。
李去浊碰了满鼻子灰,真的是招谁惹谁了。
自己不就是帮了她一点小忙吗?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也懒得理会关少婷,转身坐进龙雨泽留在这里的奔驰,一溜烟地离开了这郊区。
这早起出来给人治病,赚了张银行卡,顺道还捞到一部车,还是很舒服的。
正当他准备回去和柳如烟美滋滋地出来逛街的时候,却接到了张振浩的电话。
“喂,请问是李医生吗?”张振浩那边很礼貌。
李去浊说道:“是,张会长找我有事情?”
“哈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小子,我有个朋友的孩子出事了,失心疯,不知道请你帮一下忙呢?价格很丰厚,直接送一个医馆,有兴趣吗?”
“送医馆?这么大方吗?”
李去浊愣了一下,这年头还有这么大方的人吗?
“对啊,那朋友说要凑钱给她女儿治病,具体的见面说吧,我现在在逍遥茶楼。”
“好,那我现在过去。”
这种白给的事情,不要白不要啊!
治病这种东西,还真就难不倒李去浊的。
根据导航的指引,他很快便来到了这逍遥茶楼,这古香古色的地方。
张振浩就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李去浊。
“哟,没想到张会长竟然这么有闲情逸致,还懂品茶嘛。”李去浊笑道。
“哈哈哈,我也就略懂一二而已,快先做,我给你泡壶茶。”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很快,张振浩便为李去浊冲了一杯茶,他随即拿起来抿了一口。
“好茶啊!”李去浊感叹道。
“哈哈哈,这可是金骏眉,我都不能经常来喝的。”
“说吧,具体是什么情况呢?”李去浊直截了当地问到。
张振浩长叹口气,缓缓说道:“你听说过省城的三大医馆吗?”
李去浊还真的不知道“您请说。”
“省城中心的乾元坊,蓉城本部的百草堂,和隔壁青都的明心斋,是我们整个省城当中最有名气,并且医术最高的三个医馆。”
“原来百草堂是医馆吗?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卖药的地方。”李去浊瞬间回想起陈家的那两母女。
张振浩笑道:“陈浩杰吗?他家主职卖各种珍稀的药物,我有的时候没找到的药都在他那里找的。”
李去浊连忙问道:“所以是乾元坊准备送人吗?应该有很苛刻的要求吧?”
“也不是说要送,你只要符合他的条件,就能买下乾元坊,如果能治好她的女儿,司马家的乾元坊就送给那个人。”
“司马家?”
“没错,在省城三大医馆当中,司马家已经几百年的历史了,从上追溯可到明朝时期。这乾元坊便是从司马祖上流传下来的,一直到司马龙这一代。说起来,那个女孩你也治疗过啊,就上次比赛,最后第三轮的疑难杂症那个。老了记性也不太好了。”张振浩一拍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