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去浊要离开的时候,那女人飞快冲了过去。
“李神医,您,您千万别走。”
李去浊一脸冷笑:“我说过,我离开冯家大门后,纵然你们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回来的。”
女人听到这话,哪里敢让李去浊离开,双手张开,挡在门口。
她更是咬咬牙,双膝一弯,跪在李去浊面前。
“李神医,求求您,救救我。”女人带着哭腔。
如此一幕,还需用人慢慢解释?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明白怎么个情况。
“难道说,李去浊说的都是真的?”
“他,他不是个只会招摇撞骗的庸医吗?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李小丽,你不是说他是故意诽谤你的吗?给他跪下干嘛。”肥胖男人上前问道。
李小丽满面哭腔:“他,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染了一种怪病,因为怕你歧视我,才一直没有与人说过。”
“什么,你,你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病。”
只要是成年人,没人不明白,这种病,那一定是X病。
至于怎么会染上,呵呵呵.......
李小丽脸色难看,低着头,没好意思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
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混乱,胖子中年男人愤怒无比。
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汇集在他的身上,准确些说是头顶。
“看特么什么看,你们没脑袋啊。”胖子怒吼。
众人掩嘴偷笑,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有脑袋,但是不绿。”
这句话一说完,强忍着偷笑的众人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够了。”
关键时刻还是冯老爷子出场镇住众人。
再没人敢继续废话,纷纷低下了头。
“李小丽,不说别的,我现在也不问你是怎么染上这种病的。你就说李神医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冯天奚冷声质问道。
在冯家人眼中,冯天奚就是王,就是天。除非家规在前,否则谁敢正面忤逆他?
“是,是真的。”李小丽低着头,承认了自己患病的事实。
说完后,她再次望向李去浊:“李神医,求求您,救救我,我这个病,真得很严重吗?”
这次,没等到李去浊说话。
冯天奚大步上前,将李去浊请了回来。
“李神医,先前是个误会,还请您这次出手救救小清。”
“爸,能不能先让李神医给我......”
李小丽的话没说完,冯天奚一道眼神,便令她心底发毛,到嗓子眼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冯蓉,比斗结束,结果也显而易见,李神医明显更胜一筹,你就带着方医生去休息休息,别让人说我们冯家一点礼仪都没有。”
冯蓉脸上无光,赌斗是他们同意的,所有人见证的。
既然方硕输了,那他们自然没理由留在这里。
“白先生果然神通广大,随便领来个人都是神医,看来有李神医在这里,清儿妹妹的病一定有办法治疗了。”
冯蓉笑笑:“虽然清儿妹妹有人治疗,不过关于冯玲的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到底是因为她,清儿妹妹才出意外的。”
冯天奚挥挥手:“够了,还觉得今天冯家不够乱吗?清儿现在情况危急,没时间让你们在这里胡搅蛮缠,都给我滚出去。”
“可是......”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今天要是因为你们耽搁,清儿出了什么意外,所有人都给我逐出冯家!”冯天奚怒吼一声。
没人再敢反驳。
冯蓉也只能悻悻低下头,冯天奚毕竟还是家主。
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夹着尾巴离开。
只有冯岩,临走的时候,还专门望了李去浊一眼。
能看出,他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说,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房间里,只剩下了冯家主、白先生,冯清姐妹以及李去浊。
“爷爷,姐姐变成这样,我有责任,我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姐姐。”冯玲低着头,满脸自责。
冯天奚摆摆手:“算了,玲儿,我知道这件事儿和你没太大的关系。只是你那位堂姐啊,太过精明,精于算计,利用冯家家规来制衡我。唉,这件事儿,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嗯。”冯玲委屈巴巴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李先生。”
冯天奚走到李去浊面前:“清儿的病症,真的有解决办法?”
李去浊点点头:“自然,我相信整个蓉城应该没人闲的蛋疼来戏耍冯家的。”
“那,李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们准备的吗?”
“准备一张床,以及隔帘,还有一套针灸针,对了针具拿来必须要当我面消毒。”
今天来这冯家,李去浊算是看了个清楚明白。
这家人很乱,关系很差劲。
每个人都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什么血亲,在这种大家族中最恶心了。
只要有一人碍事,那马上会有人想要除掉他。
他之所以提着个要求,为的还是防止有人想借刀杀人。
得罪冯家,不太妙。
很快,李去浊所需要的东西都被准备妥当。
白先生也觉得李去浊的话有道理,用来施展针灸的针具,他是直接出去买的新的。
“很好,接下来我希望大家能回避一下。施展针灸之法,需要脱去衣衫。你们几位留在这里旁观,合适吗?”李去浊问道。
说实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也红了。
冯清的模样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久病缠身,看起来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但遮不住人家五官精致。
要是她稍微有些气色的话,一定是位倾国倾城的美女。
“这......李神医,清儿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你要是脱掉衣服治疗的话,有些不妥吧。”冯天奚道。
“我是医生,在医生眼里,没有情色,还请几位放心。如果不放心的话,一会儿可守在帘帐外,若在下有何不轨之心,几位也能随时制止。”
李去浊之所以如此正人君子,他也是担心倘若孤男寡女的话,会做出什么猥琐的事儿来。
“如此也好。”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李去浊着手褪去女孩儿的衣衫。
双手如拈花般,很快,几枚银针便轻轻刺入女孩儿的身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