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苏溪能够与这头妖兽战斗这么久都没有败亡,除了有水晶塔之外,更多的还是仗着紫气根源。
水晶塔虽然品阶不凡,但更多的是胜在防御,纵然其已经纳离火之精为己用,也只能对付这头妖兽的那些黄金鳞甲,真要拿那水晶塔对轰这块巨骨,那纯粹是苏辛自己找不自在,原因无他,只因为那离火之精虽然凶猛无比,但是想要将这块巨骨完全焚烧成灰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甚至还要花费相当的时间才能对其造成损害,而一旦水晶塔不能压制这头妖兽,到时候,就会给其反击的机会,到时候,水晶塔被这块巨骨压制,又拿什么来对抗那漫天飞舞的黄金鳞甲?
相反,创道树则能够对这块巨骨造成相当的损害,不仅仅因为其上面蕴含有一道紫气根源,威力无穷,能够压塌山河,更因为创道树本身乃是圣物,蕴含有天地圣气,这块巨骨却不同,其有一种魔性,也不知道其究竟是祭炼手法的问题,还是什么,其内部有种无法想象的煞气,这固然很可怕,但是却也成了它的一大弱点,可以说,即便是在不动用紫气根源的情况下,创道树本身所蕴含的灵气也能在相当程度上克制这块巨骨魔兵,如果加上紫气根源,完全可以压制巨骨。
“呜……”那头妖兽操纵那巨骨魔兵顺势横斩,狂暴的能量不动如渊海一般荡漾出去,寒光闪烁,横斩苏辛,巨骨与空气摩擦,发出鬼哭神嚎般的刺耳魔音。
苏辛直接翻身跃向高空,避过那块巨大的白骨的横扫,同时双手结印,凝聚神山大岳之力,向下轰去,再度打在那块巨骨的裂痕之上,“铛”、“铛”、“铛”……
磨盘大的紫色神山击在那块巨骨上,爆发出一声金铁交击的巨响,可想而知,这块巨骨究竟有多么可怕,据说这头妖兽被天虹崖饲养了几百年,苏辛估摸着这块巨骨可能也被这头妖兽祭炼了几百年以上,在这片地域,估计除了苏辛手中的水晶塔之位,八成没有什么能压制这块巨骨,即便是连天虹崖费尽力气祭炼的镇教之宝都很难压制这块巨骨魔兵。其实,这么一块骨头能被祭炼成一件兵器就足以说明其不凡了。
一般的凡物几乎不可能被祭炼成武器,即便是修者有心,那凡物本身也做不到,这就是为什么修者万千,很多人宁愿不祭炼武器,也不用凡铁祭炼武器的原因,不是不想用,而是根本用不了,凡铁根本无法被祭炼。
当然,就算凡铁真的能够被祭炼成型,那威力……算了,还是不说了……同样,这块骨头也是一个道理。
如果,这只是一块普通的骨头,根本不可能被祭炼成一件魔兵,而且还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威能,即便是苏辛都被其爆发出来的力量给生生震飞了出去。
这块骨头既然能被这头妖兽祭炼成一件绝世杀器,就足以说明这块骨头的不凡,其内部有种灵性,苏辛估摸着这应该是某种极为可怕的妖兽的骨头,很可能是这头妖兽一族的其他妖兽,而且,应该还是为已经成了气候的妖兽,不仅拥有大神通,更是将自身兽躯蜕变到了一个相当的程度,让骨肉血脉之中都蕴含了灵性,别的不说,光是这一点,在苏辛见过的人里面,就没几个能做到的,即便是天虹崖、灵泉府的元老级人物也远远不够,或许,唯有那传说中的大能级人物,能够做到,当然,这只是苏辛的猜测,是否真的如此,他也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块巨骨的原主人都是极为可怕的妖兽,这也就是苏辛手上有紫气根源能够压制对方,要不然,就算是有水晶塔也无奈对方。
水晶塔虽然品阶极高,但其更多的还是本身的防御力超凡,其实论攻击,其完全仰赖水晶塔内部的火焰。
而水晶塔内现在的火焰是天虹崖的离火之精,真要是对付起这块巨骨,还真不一定占不到什么大的优势。
而一旦水晶塔不能完全压制这块巨骨,在没有创道树和紫气根源的情况下,就等于苏辛直面这头妖兽,到时候,危险程度可想而知,说到底,苏辛能跟这头妖兽鏖战至今,还是靠了紫气根源的力量。
如今他以大岳印攻击,结果可想而知,虽然他用了很大的力量,甚至连这片虚空都扭曲变形了,但是打在这块巨骨上,也只是让其发生阵阵巨响,却根本打不动这块巨骨,这巨骨不知道被祭炼了多久,坚不可摧。
这绝对是一件稀世兵器,以苏辛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被打碎,除非借助外力,不然根本难以撼动其分毫。
远空,这头妖兽长啸,浑身黄金光辉暴涨,闪烁出妖异的光华,无数黄金鳞甲在其体外缭绕,而它自己则催动那块巨骨向前劈斩而来,搅动起大片的魔云。
“呜……”巨骨与空气摩擦,爆发出刺耳的魔音,光是听着就让人心中胆寒,浓烈的杀气弥漫四野,远空众人光是看到这种场景就心惊胆颤,吓得面色苍白。
苏辛以紫色的拳头轰击,与这块巨骨魔兵不断对轰,爆发出刺耳的音波,响声骇人,一人一兽生死大搏杀。
这一人一兽大战非常激烈,苏辛起初并未动用创道树,仅仅只是以紫气根源缠绕咋双手上,与其相搏,打的玄光四溢,杀气冲天,这块巨骨魔兵非常可怕,纵然苏辛肉身经过三次洗礼,体魄强悍,纵然有紫气根源相互,但不断与这块巨骨相互撞击,也让他感觉拳头剧痛,说到底他的修为还是不够,他的修为才是蕴生大秘境,根基不足以撼动这头妖兽,更不用说,想要靠本身修为对抗这头妖兽祭炼了几百年的兵器了。
这一人一兽一直从半空中打到云层上,逸散出的能量波动,直接将天边的云朵都溃给震散了,而后,这一人一兽又再度从天边打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