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宋魏晋打开车窗探出头。
某伴郎拍着方向盘,一脸晦气道:“胎爆了,我出去看看。”
“操特码的,哪个沙币往地上放的铁钉!”
那些爆胎的汽车,每台车的车胎上都扎着一根在木板上固定的铁钉。
如果只是爆一辆也就算了,可这一爆就是一排,绝对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
宋魏晋从车子里走出来,问:“快点想办法,不管是不是有人搞我,今天都要把这事儿给办了。”
伴郎苦笑道:“现在让人过来修车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叫来一辆车,你和新娘子一块走…”
宋魏晋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拿出手机叫了一辆出租车。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来了。
开车的是个中年男子,长相普通,属于那种看上去一眼就会忘掉的那种,给人的感觉十分稳重。
李婉儿下车,跟随宋魏晋一同坐进车内。
出租车虽然没有豪车坐着舒服,但是有心上人在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随意。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宋魏晋突然察觉有些不对劲。
他疑惑问道:“师傅,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中年人也不紧张,说:“我经常在这附近接单不可能走错,原路那里暂时封路了,没法走,所以我只能绕行,你放心,钱方面我绝对不会多要。”
宋魏晋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一旁的李婉儿安慰他说:“我看师傅挺好的,你别再催了。”
乖巧善良的李婉儿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落入虎穴。
司机悄悄打开一包类似于香包一样的东西,香包传出一阵异香,异香起初和花香并无区别,可时间久了渐渐有种浑身无力,头晕脑胀的感觉。
宋魏晋耷拉着脑袋,眼睛随时都有可能闭上。
好在他自幼跟随师傅习武,身体抵抗力远超普通人。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扛得住异香的侵袭。
好想睡觉。
宋魏晋的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件事。
当他即将闭上眼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在他的头上套上了一个黑色袋子。
周围陷入一片死寂。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眼睛被黑色绷带蒙了起来,嘴巴也被胶带紧紧的捆住。
好在耳朵还能听到声音。
但很快就他就会陷入一阵长时间的折磨中。
陈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新娘子就坐在他的身边。
他望着宋魏晋的方向说:“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他是谁?”
宋魏晋拼命思索对方的身份,片刻,陈述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两人只见过一次面,就在宋家祖祠那里。
两人的对话他至今还有些印象。
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对了,婉儿呢?她人呢?
“是不是想知道自己未婚妻在哪里?”
陈述掀开女人的红盖头,伸手掐了掐女人诱人的红唇,微笑说:“新娘子长的不错啊,你什么时候就开始对人家图谋不轨的?”
宋魏晋脑袋一阵轰鸣,身子虽然被固定在了椅子上,但他的头还是可以动的。
此时的他拼命摇头,心里已经把陈述给咒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陈述,你要是敢对我的女人做什么!我宋魏晋发誓不论如何都要杀了你!
陈述根本没有把宋魏晋的抗拒放在眼里,刚刚手指稍微用力了一些,一不小心把沙发上的没人给捏醒了。
李婉儿醒来,睁开的一瞬间先是一愣,随后尖叫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魏晋呢,魏晋在哪里?”
“宋魏晋不就坐在那里吗?”
陈述用手指了指隔壁屋的宋魏晋。
宋魏晋身边有一个立体音响,可以清晰的播放声音,这样他就能够好好感受声音给身心带来的强烈冲击。
“魏晋!”
李婉儿起身想要去找宋魏晋,却被陈述强势搂在怀里。
陈述把手捂在她的嘴边,贴着她的耳垂,小声道:“不想他死你就闭上嘴不要说话,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如果敢抗拒,我立刻杀了他!”
李婉儿一脸屈辱的点了点头。
从小到大以来,她一直是家里的乖乖女,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立刻就妥协了。
“好。”陈述点了点头说,“你现在站起来先把外套脱了。”
“什么!”
李婉儿有些不可置信,随后剧烈摇头,失声痛哭道:“不可以,我不可以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你如果要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我有钱,很多钱。”陈述面容平静,把手放在她的右脸上轻轻抚摸,“可是我想要的是你这个人,你脱…还是不脱?”
李婉儿拼命摇头:“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是吗?”
陈述招了招手,远处的狙击手已经准备就位。
他架着李婉儿雪白的脖子,看向宋魏晋所处的位置说道:“看到宋魏晋旁边的那张桌子上的西瓜了没?”
李婉儿点头。
碰!
子弹精准无误的打在西瓜上。
西瓜四分五裂,红色的瓜瓤散落一地,模样像极了某人的脑袋。
陈述在隐喻,如果她不听话,对方的下场就会和这个西瓜一样,脑袋瞬间被爆掉。
李婉儿看的浑身发抖,她咽了口唾沫小声问道:“如果我答应你…你会不会放过我们?”
陈述一脸爽朗道:“会!当然会!我这人最讲诚信了!”
“那好…我答应你…”
此时的李婉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掉落。
最终只剩下最后几件遮羞的衣服。
“脱,继续脱!”
陈述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宋魏晋此时一脸绝望,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跑过去杀了陈述,可是他做不到。
随着未婚妻脱衣服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差点没当场疯掉,那是他的未婚妻,他的女人,一个他都啥不得下手的女人,最后竟然成了别人的玩物。
当女人脱的只剩下最后两件遮羞布时,陈述喊停了。
他没有真的想把这个女人给上了,就没让对方再脱下去。
…
直到陈述手指酸麻。
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