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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冬青听到这里,虽然不是太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也听得懵懵懂懂。这是叶一凡的家事,自己躲在门外偷听,实在是有些欠妥。他正准备先到楼下溜达一圈再回来。
就听得那男子在里面大声地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大能耐,要不是二叔您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他狗屁也不是。”
“你说什么?”叶一凡怒斥道。
接着又传来了男子激动的声音:“我什么都知道。您派人买通了那个基金和国资委的负责人,把他们的股票全部买了下来;又派人买通了温州地下钱庄的马云涛……”
“啪。”
叶一凡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浑蛋,你竟然敢暗地里调查我……”
贺冬青站在那里,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只手轻轻的拉了拉他后背的衣襟,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孙斌。
“嘘”孙斌作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向他招招手,二人一先一后下了楼。
两人站在住院部前面的花坛边。
“冬青,你别在意,叶林生就是个小人,他胡说八道,满嘴喷粪,你不用放在心。”
“他是老头的侄子?”
孙斌点点头:“不过……”
贺冬青摇了摇头:“基金和国资委的事情,其实我猜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那个马云涛是怎么回事?”
“冬青。”
“别骗我,要不然我直接去问老头!”
“其实也没什么。”孙斌于是把马云涛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你不要多想。有些事情,你当初是想的不周全,可是这也是正常的。你现在才刚刚二十岁,从学校毕业还不到五个月,从你到滨海算起也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缺乏经验是正常的。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万里长城也不是一天修成的。其实你现在已经做的很好了,比先生原先预计的要好得多的多。”
贺冬青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孙哥,我想出去走走。”
“前段时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现在股票跌成这样,急也没什么用,出去走走也好,国内还是国外?对了,你现在还没有办护照?内地办护照可是件麻烦事。”孙斌这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贺冬青摆了摆手:“孙哥,我不是想去旅游,我是想一个人找个地方单独待一阵子。”
“什么意思?”孙斌一脸不解。
“其实老头的侄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如果不是运气好,遇到了老头,又有了你、吴哥、廖哥、高哥这样的好朋,就算我有点小聪明,丢到人海中也溅不起什么浪。这个世界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冬青。”
“孙哥,你听我说完。我很感激、我也很庆幸,但是我也很担心: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一无四处呢?所以我想我一个人出去待一段时间,看看我自己的能力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有你们在我身边,很多的事情,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你们都已经帮我搞定了。这样的话,我的能力一辈子也得不到提高,而且恐怕我永远也不能正视自己。”贺冬青拉着孙斌的手:“这件事其实我已经想了不短时间了,就算我今天没有听到那番话,我想我也会走出这一步的。老头也说了‘做股票成功的关键往往是在股市之外’。可是原本就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我骤然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的财富,对于我将来的发展未必是什么好事。而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恐怕永远不会有什么改变。所以……”
“冬青,有句老话: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其实在我看来这句话也只是能有些激励的意义,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元帅和士兵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物。一个好元帅多半做不了一个好士兵,而一个好士兵想要成为好元帅同样是不现实。他们不但从思想意识到处世方法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这两个职位各自的要求也是完完全全的不同。同样对事物的一个判断,站在士兵的立场他是一个好士兵,可是一个元帅这么做,可能就是一个最无能、最鲁莽的元帅。”
“孙哥,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一个穷人和一个富人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一个散户和一个庄家的思维方式也是完全不同。那些经验再多,也没有用处对?”
“看来你是明白得很,你还坚持想走?”孙斌问道。
贺冬青点了点头:“人还是需要有时间独处的,再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也想好好的理一理。”
“那股票怎么办?”孙斌问道。
“有吴哥在,再加背后还有老头,咱们又已经控盘了神龙股份。股票方面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另外过两天刘云生就过来了,他人品也许不怎么高尚,但是能力还是有的。他刚来,又有你在边看着他,也不可能翻什么浪。出货的计划可以由他做,具体操作交给吴哥和侯勇。大的计划由你转交给老头把关。这样应该可以万无一失了。”贺冬青有条不紊的说着。
孙斌叹了口气:“看来你的确是早就想好了。那你准备歇多久啊?”
“我想……嗯,一年,你看怎么样?”贺冬青说道。
孙斌掏出手机,说道:“我宁愿你骂我,我也要立刻告诉所有人。你也太能歇了。”
“那你说多久?”
“还有两月就春节了,我看最多到春节。”
“这也太短了,明年七一香港回归,就到七一,你看怎么样?”贺冬青又说道:“你就是打了电话,腿在我身,我要走,你可以拦我一天、两天,总不能拦我一辈子?”
孙斌无奈的摇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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