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苏暖暖又扳开他的嘴,看了看舌苔。
收回手,苏暖暖缓缓直起身来,转头看向那一群太医:“这个小鬼虽然的确在发烧,却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吃几幅中药就好了。”
“胡说八道,你都没有诊脉,怎么会知道不严重?”
“我看你根本就不会医术,就别在这里添乱了,哼!”
“这种小病,还需要诊脉?”
苏暖暖对此感到十分不解,看来古代的医术,的确是太落后了。
听见她的话,太医们气得吹胡子瞪眼。
她说着这么轻松,分明就是看不清他们这些太医的医术,真是太可恶了。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公子,这个女人分明是在信口开河,切不可相信她!”
闻言,站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南宫无尘忽而冷冷道:“你们有办法医冶?”
“这……”
被问到痛楚,太医们立刻哑了。
他们纷纷垂下头,看向地上,深怕南宫无尘一个不高兴,要他们给小王爷陪葬。
见他们都不说话,南宫无尘眸光一冷,转头看向苏暖暖:“开药方!”
“好。”
果断应了一声,苏暖暖找来了文房四宝。
她看了看毛笔,实在是用不习惯,干脆将毛笔掰成两断。
苏婠婠看着她的举动,被吓得不轻。
她快步走上前来,看着苏暖暖手中的毛笔大喝道:“苏暖暖,你疯了,这可是摄政王当年赐给父亲的毛笔啊!”
“那又如何?”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苏暖暖冷冷道:“麻烦姐姐磨墨。”
“我,你居然敢命令我?”
不敢置信的瞪大眸,苏婠婠气得浑身发抖。
她转头看向南宫无尘,却发现他正眸光冷冷的看着自己。
对上他的目光,苏婠婠的心“咯噔”一声,吓得漏跳了半拍。
不知是因为害怕南宫无尘的目光,还是因为不想在他的面前回到美好的形象,苏婠婠尴尬的笑了两声,慌张的收回视线,心不甘情不愿的为苏暖暖磨墨。
拿着墨条磨了好一会儿,苏婠婠一看到磨出墨汁了,立刻扔下墨条:“磨好了。”
“谢谢姐姐了。”
嘴角微扬,苏暖暖浅浅一笑,气得苏婠婠牙齿打颤。
她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南宫无尘,见他已经回到了床榻前照顾着南宫一燃,苏婠婠咬牙切齿道:“苏暖暖,你给我等着,我会让父亲写一张奏折,将你故意掰断毛笔的事情告诉摄政王!”
她的声音被压得很低,但依旧落入了南宫无尘的耳里。
他眼眸微抬,并未转身看向身后的两名女子。
苏暖暖也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若是堂堂摄政王会为了一支毛笔冶她的罪,估计凭他的智商,也坐不上摄政王这个位子了。
不理会苏婠婠的威胁,苏暖暖拿着半只毛笔,蘸了蘸墨汁,飞快的在宣纸上写着药方。
“荆芥40钱,防风40钱,银花50钱,连翘50钱,甘草15钱,浙贝母40钱……”
边写,苏暖暖便将药方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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