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霸道桀骜的男人,他一直没有条件地帮她,让她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她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她的回答让他满意地柔和了脸上冷硬的线条,他松开了霸道地禁锢着她的手掌,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别在夜里到处乱跑,我会很担心的。”当他知道她跑来陆家时,他的心几乎炸裂,他绝对不能再让上一世的惨剧重蹈覆辙。
“对不起,我……”苏萱萱脸色突然变了,随即快步冲上去。
脸色森然的厉初宇抱着沈漫漫正快步而来,沈漫漫身上裹着他的外套,披头散发,装扮得漂亮妖艳的脸上布满泪痕,嘴角有点裂开,显然被掌刮过了,浑身在剧烈地颤抖着,双眼红肿,布满惊慌失措,如受惊的小猫咪,蜷缩在他的怀里,发出咽呜的低泣声。
“漫漫,她怎么样了?”苏萱萱冲上去,看着她,如遭雷击。
厉初宇深沉的眼眸低垂,嗓音嘶哑地说:“她……”
“不要……”沈漫漫像是突然受了刺激,紧紧地抱住厉初宇,惊恐痛苦地惊叫着。
“漫漫。”苏萱萱伸手捂住嘴巴,忍不住哽咽出声,她用力攥住拳头,悲愤交加地低吼,“谁,到底是谁干的?”
“谁干的已经不重要了,他被陆翁拿下私了。”胆敢在陆翁举办的酒会里生事,就算他有十条命都不够用。
“漫漫,对不起,我来晚了。”苏萱萱伸手想摸她的头发。
“不要碰我。”沈漫漫立即激动地尖叫,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哭泣声更惹人心疼难受。
苏萱萱收回手,她刚才一定是遭遇了很恐怖的事,才会这么抗拒别人碰她,她难过地说:“三爷,漫漫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还望你照顾她。”
“你放心吧,我现在就送她回去。”厉初宇向她点了点头,抱着沈漫漫上车去了。
苏萱萱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捂脸难过而泣,发生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会难过地生不如死。
“这是她的造化,你无须太难过。”厉霆澈来到她的身边,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冷漠淡然,他对沈漫漫很反感,她一心想攀高枝,打扮得妖艳暴露,到处勾搭有钱人,早晚会出事。
“我知道你讨厌她,但她本质不坏的,她出身寒门,她父母把她当摇钱树,她弟弟又不争气,她想嫁给有钱人,也是想让自己的家人能过得好一点,她也只是个可怜人。”同病相怜,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试着原谅她,愿意继续跟她做朋友。
厉霆澈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低沉霸道的语气透着无奈:“允许你难过十分钟。”
苏萱萱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抬起手臂,大胆地环住他的腰,此刻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在幽暗的走廊前面,万嘉茹站在柱子后面,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色狰狞恐怖,手掌按在金漆柱子上,尖锐的指甲把上面的油漆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