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鼎眉头皱的更紧,道:“刘老狗,你他妈真以为我凌九鼎好欺负?”
“哈哈,在这庆市,谁敢欺负你凌爷?”刘老狗哈哈大笑:“但是,老子不陪你玩了。”
“没错,在这庆市,我的确忌惮你,所以每次我有好玩意,都会半卖半送的给你,没办法,谁让我刘老三之前需要在庆市立足呢,你们这些大家族啊,我肯定是惹不起。”
“但是这一次,老子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开出了帝墓,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帝墓?”
“没错,就是皇帝墓,虽然不知道是哪朝的哪位倒霉皇帝,但是那里面的东西,真的很让人抓狂啊,刚才我给你们的这些,你说的没错,就是老子拿出来的破铜烂铁忽悠你们的。”
“这些玩意和那墓中真正的宝贝比起来,屁都不是。”
凌九鼎怒不可揭:“刘老狗,你好样的,敢玩我?”
“老子玩你又怎么样?”刘老狗哈哈大笑:“老子以后都不在庆是发展了,你以为我还会怕你?”
“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联系上了京州那边的大买主,王家听说过没有,京州三大豪门家族之一,他对我们的这次手头的玩意非常的感兴趣。”
“只要我们把这批宝贝运过去,交易完成,我们不仅可以得到好几亿,对方还能够保证我们在京州古玩市场有一席之地,我刘老狗这前半生都只能够活在地下见不得光,但是到了那边,老子有钱有势,就能够成为真正的古玩老字号大师,凌九鼎,你在庆市的确厉害,但是,你他妈想动我,有本事来京州试试?”
此时的刘老狗真的是太嚣张了,撕破脸皮之后,他已经完全不再忌惮凌九鼎凌家家主的身份。
而且这里是他刘老狗的主场,几十号手下围着,自然不担心凌九鼎能翻起什么浪来。
一旁的叶锋则是心中一惊,京州三大豪门家族之一的王家,那可是他的死敌。
而叶锋规划出来这一盘大棋的最终目标,便是京州三大豪门家族之一。
“王家的那位老不死的,的确有收集古玩的爱好,应该是他下面哪位后背想讨好他,正想着四处收集这些玩意吧。”叶锋手中转动着那一枚古币,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小子,你他妈嘀咕什么呢?你这家伙,居然敢打断苗先生的腿,今天,你恐怕不能完整的从这里走出去。”
那苗先生也是推了一下鼻梁上面的眼镜,狰狞的笑了起来:“你这家伙那天不是很狂吗,今天,老子就让你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那二十多名人高马大的土夫子已经朝着叶锋和凌九鼎这边围了上来。
凌九鼎怒不可揭,大声呵斥道:“刘老狗,你他妈敢乱来?我凌家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别吓唬我了凌爷,都说了我要去京州了,天黑就走。”刘老狗咧嘴一笑:“而且,我永远不会再回庆市,你想报复我,好啊,京州等你。”
“不过凌爷,看在那么多年的交情上,我也不为难你,今天我就要你身边这小子的两条腿,全部砍下来的那种。”
“你他妈敢。”凌九鼎咆哮道。
“敢不敢,试试就知道了。”刘老狗猛地将旁边的那一杆旱烟枪拍到了旁边的桌上,爆喝一声:“把他给老子按住,出去把锯子拿进来。”
“叶先生。”
凌九鼎此时说不上惊恐,但真的挺着急,要是叶锋今天在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凌九鼎可是担待不起的。
叶锋却是一点不慌,收起了手中一直把玩的那枚古币,在凌九鼎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把,道:“躲远点,不然会溅你一身血。”
那边的刘老狗和苗先生都笑了起来,道:“小子,你还狂呢,难不成你还想一挑二十,吹什么牛逼?”
凌九鼎并未退,而是握紧了拳头,道:“叶先生,今天我和你共进退,只要我们杀出去,我一定会将这帮子人碎尸万段。”
“滚远点。”
叶锋直接呵斥了一声,已经朝着那二十多名土夫子冲了上去。
最前面的那名土夫子扬起手中的铁锹就朝着叶锋的脑门砸来。
然而,他明明见到自己砸中了叶锋,但是拍下去的时候,却好像是拍到了空气一样,那居然是一道残影。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铁锹便被不翼而飞,下一秒,他脑传来一阵剧痛,直接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一幕,就好像是只有武侠电影里面才会出现一般。
叶锋手持一柄铁锹,以一对二十,毫无压力,面对这群凶狠的土夫子,就如同是面对二十名幼儿园的小娃一般。
一锹一个,简单干练,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一阵风卷残云,前后不到一分钟,二十人全都躺倒了地上,有人被敲出了鲜血,那鲜血飞溅到了旁边的墙上或者凌九鼎的衣服上,但是叶锋的衣服却依旧干干净净,不沾染半点灰尘。
这一幕,如见鬼魅!
半个月前,杨诩能够凭借一把剔骨刀在金煌连杀二十一名亡命徒,惊为天人。
而今天,叶锋一柄铁锹,同样如此。
这些土夫子可比不上文松带过去的那些亡命徒,而叶锋,可是比杨诩还要变态的变态,这些人,怎么可能是叶锋的对手。
铁锹带血,那二十多名土夫子也不知道死了几个,重伤几个。
叶锋将手中的铁锹杵在地上,发出铛的一声。
这一声如同亡命的警钟,狠狠的敲在刘老狗和苗先生的身上。
一旁的凌九鼎也是惊呆了,他知道叶锋身手厉害,但是没想到厉害到了如此恐怖变态的程度。
凌九鼎怎么说也是凌家家主,之前也见识过不少高手,但是此时在凌九鼎眼中看来,他认识的那些高手在叶锋面前,真的连三岁小孩都算不上。
这一幕,已经彻底刷新了凌九鼎对高手的认知,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外家高手的极限是一挑一百,你们这才二十个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