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吃痛,但这个时候除了奋力反抗也做不了其他,可是越挣扎这两个变态笑得越加开心。
“放开!放开我!”衣服被撕扯掉,宁卿屈辱地大叫,只希望周边还有别的扫墓人还未走,听见了能大发慈悲救救她!
“叫吧!哈哈哈!我们就喜欢这种调调!叫啊!大声点叫!”矮冬瓜已经开始脱裤子,掏出那恶心的玩意儿就对准宁卿的嘴。
宁卿睁大眼睛,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东西,伸手抓了一块石头砸过去。
“啊!”矮冬瓜大叫,捂住下面痛得直冒泪,“哥哥!这贱女人!啊!痛死啦!”
“啪”一巴掌把宁卿打得耳朵嗡嗡响,“真是贱人!敢动我弟弟的宝贝!你简直找死!看我不做死你!”
“你要不想感染艾滋,你大可以试试!”宁卿笑得冷酷,还白分明的眸子只剩下月光洒在里面先得妖冶。
高个子果然顿住,看这女人刚才还反抗的厉害,现在竟能这样平静地躺在地上任由他抚摸?莫不是真的有病!
也就是在高个子愣神之际,宁卿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去死吧!”
又是一声惨叫,那高个子哪里能从那样的痛中反应过来,宁卿趁机爬起身拼命往前跑。
“哎哟!别让她跑了!贱人!给我站住!”两人捂住下面也追的飞快。
宁卿根本是往死里跑了,眼光看着前面是条死路却又不能停下来。
“哈哈哈!看你往哪跑!”
“还不快乖乖过来!不然待会儿有你受的!”两人根本连裤子都还没穿好,色情地揉着下面,直对着宁卿留口水。
如果真被这两个贱人糟蹋,她一定撞死在这里!可是已经没地方跑了,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近,难道今天逃不开了吗?
宁卿近乎绝望了,闭上眼,任由那只手攀上她的肩,屈辱地泪水在眼中转圈,却只听到“啊”的两声惨叫。
下意识地睁开眼,宁卿吓得退了几步,刚才两个小混混竟然都倒在自己面前,而且……而且他们下面血淋淋,他们的东西分明被人为的割断了……
“呕!”俯身只想呕吐,却在不远处听到了动静,有人!还有人!有人救了她!
“谁!是在谁在那里!”到底是救她,还是另一轮残酷?
那人听到宁卿的声音加快脚步想要走开,见状宁卿知道这个人对自己自然是没有恶意,很快跟上,她不明白,为什么救了她那人偏偏又不肯露面。
如此鬼魅的身法,只消她一个闭眼,等睁开,就可以一手解决两个人,而且是如此残酷的手法,如果是人又多少人能做到,宁卿突然感觉,这也许根本不是人做的。
她不信任何宗教,可是对鬼神传说她总是痴迷了些,如果那么多人相信没有鬼神,为何在人死后还要为他建造墓地,时时拜访,甚至对着墓碑说话。
也许任何人潜意识里都有一方属于自己的鬼神。
“沥辰!沥辰是你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空旷的森林,宁卿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明明看不见任何人,可宁卿潜意识里在这座墓地,她相信是沥辰在保护着她。阴暗的树林显得鬼森森,斑驳的树影在夜风的吹拂下凌乱得让人害怕,可是宁卿却死死站在那,不甘心地喊:“沥辰!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出来!”
树林里终究只剩下斑驳的树影,没有任何回应,就只有宁卿的呼喊在空中回荡。
当苏恒在站台看到宁卿被扯烂的背包,吓得到处找宁卿,终于听到宁卿的声音却见她疯一般喊着沥辰的名字。
“卿卿!卿卿!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阿恒!是沥辰!一定是他!”见到苏恒宁卿抓着他的手腕喊。
“卿卿!你怎么可能见到沥辰!”沥辰早就死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卿卿!你受惊了,我知道你受惊!跟我回去,乖!”
“不是!一定是他救了我!一定是他!”
苏恒以为是宁卿受的刺激太大,几乎强行把她架走,硬生生把她塞进车,而宁卿还是不死心地趴在窗口,有人救了她,可男人却不敢出来见她,只能说明她是认识他的!
心中浮现了什么念头,莫不是沥辰根本没死!可又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从萧折肃手下逃开呢?
记得那一次,苏恒带着她去私人医院,本是去堕胎的,寻郁跟她说他跟踪他们本想进去阻止,后来寻郁被人打晕,连手机里的SD卡都被拿走,到现在也没能找出到底是谁打晕了他。
又一次,是她那晚莫名其妙被人追杀,萧折肃并不是巧遇,而是收到了匿名信,只说宁卿有危险,萧折肃才能及时赶到,她也能保全一命。
今晚她再次被救,这真的只是巧合吗?望向窗外,宁卿的眼中波光流转,沥辰,如果真是你,为什么又不来找我呢?
“你真的决定了?决定离开这里?”即使把宁卿送到机场,苏恒还是不死心地问。
宁卿几乎是抢过行李,无奈张开双臂,“抱抱!这里呆了那么多年,我想换个城市,也许是不错的。”
苏恒也知道,这座城市有她太多不美好的回忆,有些东西想忘记又忘不了,轻易放下也太难,就当宁卿是出去旅游,放松心情。
“好吧,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宁卿耸肩,“你快走吧,看看周围那么多人在拍你,到时候你的绯闻又传的漫天都是,挨领导批了可别怪我!”
“批就批嘛!大不了我也换工作,陪着你去别的地方。”
“别!我的飞机要起飞了,记得多多照顾我母亲!”
宁卿被他的话吓到,赶紧提了行李走人,跑开很远才回头对苏恒招手,苏恒一直目送她离开,又在外围广场看着飞机起飞,苏恒才真正离开机场。
苏恒走了,宁卿却从另一个出来走了出来,望着苏恒的车子离开又去别的检票口,她这次真是浪费钱买了两个地方的机票,一个是苏恒以为她去的地方,一个是没有人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