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借色作画
立刻,有文书上来将赌约白纸烟字写下来,三人看了之后,没有疑问,纷纷签名按上了手印。
“摆架御花园!”
御花园,因为三位尊贵的女子的比赛而变得热闹非凡。除了跟过来看热闹,那些刚才在祥和殿三品以上的大员和夫人们,原本等在殿外的贵族世家子弟、小姐们也纷纷涌了过来,都想看看这空前的“比试”。
再次见到若水,赵暮云和风清扬眼里都闪过一抹惊艳,平时她穿的素雅,今日一打扮,倒并不输给别人。再一看若水身边的凤九,两人更是诧异。原来龙城城主-雪国逍遥王是这样风华绝代的人物!
凤九的出现,再次引起了小轰动,那些关于他的不好的传闻,都因为那张妖孽的脸被击碎,特别是场上那些小姐们,各个芳心大动,在看到若水那一套行头后,都羡慕不已。
“天啦!她就是若水?”风清清捅了捅若露,却发现对方已经痴迷在了凤九的容貌中。
风清清已经看过了凤九,的确是个绝色的男子,可是风清清却觉得,这样妖孽的男人,太不真实,比较起来她还是更喜欢端木砚一些。
云菲雨过来联姻的事情风清清早就知道了,现在云菲雨和若水比试,虽然风清清并不喜欢若水,可还是希望她能赢。毕竟若水赢了,云菲雨丢了脸面,在风清清看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若露的目光从凤九出现之后一直锁定在他身上,天啦,她长这么大。竟然不知道天下居然有这般男子,真真是天地之宠儿……
比试的赌约已经公布,听了里面的内容,场下一片哗然。若水的废材。是京城闻名的。即便她上次在太后寿宴上的表现已经被百姓广为流传,天下皆知,可是这也不能改变她废物的身份。从表面看起来,这可是一场不利于若水的比试啊!
“冬虫。夏草你们怎么看?”端木月身边站着自小照顾自己的冬虫和夏草,冬虫妩媚动人,妹妹夏草清纯脱俗,站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呵――公主觉得谁会赢呢?”冬虫微微一笑,这位紫玉郡主已经带给他们太多奇迹了,想必,今天奇迹也会出现吧!“我赌紫玉郡主赢!”
冬虫这般笃定,端木月也是一笑,“我和冬虫想的一样呢!”
不过。这仅仅是皇宫中的异类-端木月等人的想法。在更多人看来。若水是输定了。不!她是死定了!输了,云菲雨就会取走她的性命,所以输就是死。死也就输了。
作画的高台没一会儿就搭建起来,三人。三个地方,互不干扰,时间一炷香。香已经点燃,上好的颜料被宫人们送到三人面前。
到了若水这儿,她刚伸手准备接颜料,宫女手一松,瓷盒子摔在地上,摔得粉碎,而里面的颜料撒了一地,一阵风吹过,那些五彩缤纷的粉末随风而去。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端木夕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若水身后响起,“这下可怎么办呢?没了颜料,你可怎么作画啊?”
“紫玉郡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虽然宫女“啪”地一声跪在若水面前,口口声声“郡主恕罪”,可是语音语调中丝毫没有怯意,似乎,还有一丝开心和得逞。看来这宫女一定是故意的,而且是得了人的指示的。
这样的人,等会儿找她算账。若水铺开宣纸,自己不紧不慢地开始研磨。“你先跪着吧――”
原本以为没了颜料,若水一定会气急败坏,或者直接认输。可她自始至终都是从容不迫,丝毫没有因此影响心情,反倒更让人佩服这位昭阳公主的气度。
风,徐徐地吹着,香已经烧了一半。
云菲雨和端木夕早就开始提笔作画,只有若水依旧用心研磨,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似的,让围观的人不由得为她捏了把冷汗!
端木砚此时有些坐不住了,这若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必赢的模样,这会儿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难道她放弃了?又或者,她真的不想去雪国龙城当什么王妃?如果是这样,等她输了,云菲雨为难她的时候,他定要出面护下她才行!
和端木砚相比,云初的表情似乎轻松很多,可心里也很是担心,不知道若水想做什么。虽然他很愿意相信若水会赢,可对云菲雨这个皇妹的能耐,云初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要是最后的结果真的是若水输了,他该怎样维护她呢?
唯一没有变化的人,只有凤九。这位凤九仿佛胜券在握,一脸风轻云淡,细细地品着茶,一副毫不担心的模样。而他淡定的神态,更加迷人,看得若露脸颊绯红。
为什么这样好的男人被若水那个废物遇上了?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主动出击,就算是被讨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就算下一刻马上去死,她也开心!
“你,起来!”终于在所有人都等待的快没有耐心的时候,若水冲刚才打破瓷盒的宫女勾勾手指,让她过来。
看着若水天真无邪的面孔,宫女再看了看高位上的人。那人对她点头,宫女才缓缓站起来,走到若水面前,“郡主,您找奴婢有什么事?”
“你毁了本宫的颜料,当然要借点儿颜色帮本宫完成这幅画!”
“奴婢刚才不是故意的,公主您想让奴婢怎么做呢?”虽然口口声声“不是故意”,可是宫女脸上却写着“就是故意坑你”的字样。
而宫女刚才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她看的人,正是因为有了若水暗中的帮助才有了身孕的皇后――晴岚。
“这个容易,你过来!”等对方将头凑过来,若水抓起宫女的头发挽在手中,将所有的墨汁倒进她嘴里。
不等众人明白过来,若水两耳光抽在宫女脸上,“噗――”宫女吃痛,张口,墨汁如烟色的雨点,喷洒在宣纸上。
“多谢了!”若水话音刚落,右手多了一把闪亮的匕首,宫女来不及挣扎,雪白的颈部已经多了一抹血痕,下一刻,血如泉涌。
“啊!”宫女感觉到痛,尖叫挣扎着,无奈一头乌发被若水缠绕在手臂上,根本挣脱不了。再看,若水右手已经换了一支墨笔,就着斑斑血迹和点点浓墨,飞速地在宣纸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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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做枝,以血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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