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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前世的葬礼

都市最强土豪 小悠的夏天 6688 2022-11-03 18:50

  东凉村,贫瘠落后四面环山,洼地甚多所以每年秋收时,地里庄稼的产量极少。再加上道路崎岖难行,几乎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很少有人知道盘石山后面,还有这么一座小村庄。

  村里有不少年轻人出去打工,赚了钱后便不再回来了。所以村里的人口数量每年都在递减,村民们的生活质量总也不见提高,日子依旧过得平淡简朴。

  陈飞扬脚下健步如飞,恨不得背上能长出一对翅膀来,立马飞进村子去。即使东凉村再穷再苦,那也是养他育他的地方。无论他身在何处,身份地位有多高,他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故乡。

  然而他一踏进村子,脚下却是铺天盖地的纸钱,随之而来便是阵阵哀鸣的唢呐声和悲悲切切的哭声,此时村里正在办丧事。

  陈飞扬不由得心头一紧,莫非这丧事……就是为他的前世所办?

  渐渐地他放慢了脚步,一点点走进那哀怨聚齐的地方,灵堂。

  陈飞扬来到灵堂,抬眼望去四周的房梁用白布包裹着,黑色的奠字挂在正中。

  旧式的木桌上摆着已逝者相片,香炉和贡品,相片的底下是骨灰盒。

  供桌下面则放着一个火盆,两名村妇正往里面不断的扔着纸钱。一位五十左右的岁的唢呐手,正卖力的吹着哀乐,使得周围的气氛更加悲伤。

  陈飞扬倒吸了口冷气,一步步靠近那供桌……

  他禁不住拿起供桌上的相片,轻叹一声,心中无限感慨,回忆满满,重生之前……

  那相片上,正是他考上市里重点高中时拍的,清瘦黝黑的脸庞,坚毅的目光。

  然而望着相片时,陈飞扬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现在的陈飞扬与前世的飞扬乃天壤之别,可谓是毫无半点相连之处。是的,他要借着新的身份好好活下去,还要帮助那些曾经有恩于他的人……

  再瞧着那张相片,仿佛看到前世的自己在隐隐地笑。是的,考上高中的那一年,是他人生中之幸福最快乐的一年。

  也是那一年,前世的他拥有一个幸福的家,爱他的父母。还有奋斗的目标,他是村里几十年来唯一考上市重点高中的人。记他当时欢送他入学的场面是何等喧闹与热烈。

  然而高考的一年却是他人生中最悲惨的一年,他失去幸福温暖的家,失去挚爱的双亲,失去了奋斗的目标和惺惺念念的大学,一夜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

  想着,想着,陈飞扬禁不住泪水,刷的一下掉下来了……

  就在他沉溺于无尽的回忆和悲痛中不能自拔时,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终于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肩膀。

  “啊~~”

  陈飞扬惊诧的转过头,斩断了所有思绪。当他与那人的目光相交时,陈飞扬怔住了,呆呆望着那张熟悉且温暖的脸……

  “请问,你是?”那人禁不住开口问道。

  “郝村长,是我……”陈飞扬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掩饰内心的悲痛,顺势扑进了郝材长的怀里放声痛哭……

  …………

  至打陈飞扬一进村子,便被刚从村部开会回来的郝村长注意到了。

  郝村长然见一打扮时髦且长相帅气的小伙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郝村长为了探明原因,便一直紧跟其后,直到陈飞扬来到灵堂。

  郝村长见小伙子拿着逝者的相片出神,随后又痛哭流涕,猜出他原是前来吊唁的。

  …………

  陈飞扬索性趴在郝村的肩上哭个痛快,搞得郝村长衣服上满是他的鼻涕和眼泪。

  这时,忠叔和香香赶到,陈飞扬已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香香那是心疼不已,鼻子一酸,也跟哭起来。忠叔看着两个孩子哭得如此伤心,他的眼圈不知不觉得也湿了。

  郝村长担心他怀里的年轻人会哭坏了身体,于是拍了拍陈飞扬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孩子,别难过了,别哭了,自己的身体要紧”

  “55555~~”陈飞扬依然没有止住悲切。

  郝村长见他哭得伤心,便不由得也跟着心酸起来,一想起苦命的飞扬,他的眼泪也不注的往下流。

  最后,还是被吊唁的村民给劝住了。

  陈飞扬见郝村长的衣服被他弄脏了,一脸歉意道“太不好意思了,把您的衣服搞脏了,用手绢擦擦吧”

  “不用,不用,回去换一件就好了”郝村长笑笑说。

  陈飞扬足有两个月未见郝村长了,每每回想起郝村长慈祥的面容,温和的声音心中不免无限温暖。然今日相见,他忽然觉得郝村长消瘦了许多,苍老了许多,双鬓可见丝丝白发。

  “年轻人,请问你和逝者陈飞扬是什么关系?”郝村长问。

  “哦,我们是高中同学,还是同桌,并且……”陈飞扬小声道“我们同名同姓,我也叫陈飞扬”

  “啊~~~”陈飞扬的话意刚落,周围的村民都顿时惊呼,同名同姓还是同班同学,真是有缘分啊。

  “原来你们是同学啊,难怪哭这样伤心,飞扬这孩子命苦哇,好不容易考上市里的最点高中,以他的成绩怎么也能考上一所好大学,谁曾想……唉~~”郝村长轻叹一声,眼泪又掉下来了。他总觉着自己对不起飞扬,飞扬的父母死后,他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责任,一想到这郝村长的胸口便会有种锥心之痛。

  “郝村长,您就叫我小扬吧,您看你都不让我哭了,您怎么又流眼泪呢”说着陈飞扬为郝村长擦去脸上的泪水。

  “小扬?你认识我吗?为何一开口便叫我”郝村长一脸惊异的看着陈飞扬。

  “哦!我是听飞扬说的,他在学校的时候常跟我提起您,说您听对他如何的好,您在生活上一直很照顾他们家,还说您常常来学校看他,给他买些好吃的东西”当年的郝村长顶着烈日给他送冰镇饮料的情景,陈飞扬至今无法忘记。

  “唉~~你别这么说,我心里有愧啊。当初若不是我同意他去建筑工地打工,他就会不出事了。可怜他才19岁就这样走了,是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他的父母的在天之灵啊,待我入土时,有何颜面下去见飞扬的父母”说着郝村长老泪纵横,追悔莫及。

  “不,不,这不能怪您,您不用自责,我知道飞扬性格,他决定的事,谁也拦不住”陈飞扬不想让郝村长自责,赶忙劝道。

  郝村长低头摆了摆手,一副极其心痛的样子“不管怎么说,飞扬的死我都是有责任的……”

  “郝村长,您可千万别这样说,飞扬若是知道您这样难受,他会死不安眠的……”陈飞扬再次握住郝村长的手,意味深长道“或许,死对于飞扬来说是一种解脱,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一切朝前看,东凉村还需要在您的带领下脱贫至富呢”

  陈飞扬一席话给了郝村长的些许安慰,他抬起头怔怔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用力点了点头。

  “在另一个世界里,飞扬一定会幸福快乐的,他希望所有关心他爱护过他的人都幸福……”陈飞扬坚定道。

  “你就叫我郝叔吧,飞扬从前就是这样叫我的”

  “诶~郝叔”

  其实至陈飞扬第一眼见到郝村长时,差点就把他重生的事说出来。可当他想到陈伯荣和顾宛如时便又咽下了,虽然他不忍心看到郝村长因飞扬的死而过于自责,但他更不忍心看到陈伯荣和顾宛如因为失去儿子而痛不欲生。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上天让那个矮丑穷的陈飞扬离去,重生的是一个高富帅。这样的陈飞扬变得更好更强,可以大展鸿鹄之志,能够为他热爱的家乡和人们贡献力量。

  陈飞扬索性告诉郝村长,这次他不仅是来吊唁的,还带来一个惊天的好消息。当得郝村长得知市长计划要从县里直通村口修公路时,郝村长高兴得像个孩子不注地呢喃着“一定是飞扬,是他再天之灵保偌着我们的村子,让我们的生活有了出路”

  当郝村看到陈飞扬带来的许多的生活用品,嘴里的谢谢就一直说个不停。而当陈飞扬将余下的30万现金递到郝村长的手时,他却怎么也不肯收。说生活用品可以收下,而钱万万不能要,这么一大笔钱他没有权力收。

  陈飞扬苦苦相劝,说这些钱可以用于村里的补贴,救济,防灾,办学等。再忠叔和乡亲们的劝说下,郝村长只留下10万元。最后,陈飞扬实在扭不过,只好做罢。

  郝村长说什么也要留陈飞扬吃午饭,还非要请到他自己的家里,还让媳妇把家里唯一老母鸡杀了,陈飞扬说啥也没让,说吃了太可惜还是留着下蛋。

  郝村长为难了,家里除了那只母鸡外,就剩下下一点点的猪肉了,一时间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啥招待陈飞扬。

  不想这时,乡亲们都来了,他们有的拿鱼,有的拿肉,有的拿蔬菜,就这样一凑合又是满满一桌子的菜。

  陈飞扬问郝村长,飞扬的骨灰是谁送来回来的,郝村长说是本村的张叔和小王等人,还说飞扬出事以后,许多人都没意思在工地干了,打算结完工钱就回村里。

  陈飞扬笑笑说“他们回来正好,修路需要人他们可以报名”

  “对!对!现在地里的活不忙,乡亲们有愿意去的都可以报名”郝村长的话音刚落,村民们开始是积极响应。

  “村长我去”

  “我也去,算我一个”

  “我,我去”

  “还有我……”大家一听说要修路,个个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郝村长说一但东凉村通了公路,那么村民们进城就方便多了。每年秋天后山上所结的凤梨,也可以拿到县里的大集市上去卖,这样便可以增加村民们的收入。

  陈飞扬笑笑说,修公路的好处多着呢,不仅可已将村里的土特产拉出去卖,还可以招商引资,这样就可彻底改变东凉村的面貌。

  “太好啦!”郝村长越听越激动,一把握住陈飞扬手说“你真是我们村的活菩萨啊!”说着起身就要拜谢陈飞扬。

  陈飞扬赶紧拦住“郝叔,您可别这样,使不得的,这些都是飞扬生前的愿望,我和他是好兄弟,帮他实现愿望也是理所应当”

  “好好~~好好~~”郝叔忍不住再次抹泪。

  陈飞扬看了看四周围坐在一起的村民,七大姑八大姨,还是三叔四舅,五哥六妹,除了在工地打工的张叔和小王等人几乎都在,唯独不见那个人,其实陈飞扬此次前来的目的也是为了那个人。

  平日里那个人是最爱凑热闹,哪里有热闹都是第一个挤进去看,今儿怎么不见他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陈飞扬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郝叔,怎么没看见强子,他去哪儿了?”

  “怎么,你也认识强子?”郝村长惊诧道。

  “哦,也是听飞扬提起的,也曾看过他的相片,飞扬说他跟强子是发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来这半天了也没见他人影,所以问问……”陈飞扬自觉得他瞎编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唉~~强子他……”郝村长突然脸色一沉,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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