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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小三奋斗求上位(上)

都市最强土豪 小悠的夏天 6713 2022-11-03 18:50

  陈飞扬亲昵的依偎在母亲的身旁,顾宛如则疼惜的抚摸着儿子帅气的脸“昨夜陪护一定很累,吃完早餐你赶紧回房间休息”

  “有护工,不是很累”陈飞扬笑笑说,即使他很困好想睡觉,但是为了弄清楚母亲不开心的原因,他只能强打起精神。

  母子俩来到餐桌前,顾宛如刚坐下,李嫂子便重新端来一碗红糖小米粥“夫人,您快尝尝这回我熬得入味吗?”

  黄灿灿的小米,熬得软滑黏糯,里面加了一些红糖进去,吃起来口感更加甜香,此粥极其养胃健脾。

  陈飞扬一旁边帮腔“妈,你要把粥全部喝掉不许剩,这可是这李嫂子的一番心意啊,人家熬了半天腿都累酸了”

  “嗯~~”顾宛如轻哼了一声,用汤匙轻轻地搅拌着碗里的粥,看着平时自己最爱喝的米粥,顾宛如却难以下咽。

  “妈~你说过粥要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妈,你的速度慢喽,你看我半碗都下肚了,话说这粥真香啊,一会儿我还要再来一碗”陈飞扬越说吃得越香。

  听着儿子亲昵的话语,顾宛如眼眶湿润了“乖儿子,你多吃点”

  “妈~~你也要多吃,如果这碗粥你不把它喝掉,那……我也不吃了”说着陈飞扬将碗筷放到了一边。他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母亲如此伤心,只能等到吃过早饭后再细细劝慰,为了让顾宛如多吃东西,陈飞扬只能先洋装不见母亲的悲伤。

  一听说儿子不吃东西,顾宛如便着急了,无论自己心里有痛苦多难受,她也要挺着把粥喝完,这样她的宝贝儿子便可以多吃饭了。

  陈飞扬见母亲喝粥了,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顾宛如喝完一碗,他便又盛了一碗,顾宛如说喝不下了,他又威胁不吃了,就这样‘连哄带骗’顾宛如喝下了第二碗。

  吃完早饭李嫂子和忠婶忙着收拾,顾宛如说自己早餐吃多了,想到花园里走走。

  陈飞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沉,晕晕的好想睡觉。顾宛如看出陈飞扬一脸疲惫,于是赶紧劝儿子回房间睡觉。

  陈飞扬见顾宛现在心情较平静,便不再多说什么,拖着没沉重的脚步上了二楼。推开房间的门,陈飞扬便瘫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就这样一直睡着,直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陈飞扬才迷迷糊糊去开门。

  一开门李嫂一脸慌张道“打扰陈少休息了,没办法啊,夫人哭得凶,我和忠婶都劝不住,所以只能上楼来找你了”

  闻言顾宛如大哭,陈飞扬的困意立马清醒了一大半,他赶紧跟着李嫂子下楼去。

  来到母亲的房前,门没锁虚掩着,忠婶还有香香正束手无策的站在门外,时不时而朝屋子里望去,一见陈飞扬忠婶连忙说“陈少,你快劝劝吧,夫人哭了好半天了,谁的话也不听”

  “好了,你们去忙吧”说着陈飞扬进了屋,并把房门关上。

  雕花的楠木床上,顾宛如穿着藕荷色的长款睡裙,半椅在床边,一手拿着丝帕,一边抹眼泪一边叹气,双眼哭得有些红肿。

  “妈~~怎么哭了”陈飞扬轻声说道。

  见儿子来了,顾宛如赶紧拭去眼角的泪水,整了整衣衫道“没事,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你哭得伤心,我怎么能睡得着呢”陈飞扬心疼的抚摸母亲哭红的双眼,心中顿时燃起无名火,无论是哪个人伤害母亲,那个人死定了。

  “我没事,只是一时想起……”顾宛如欲言又止,随即泪又掉下来了。

  陈飞扬抓住母亲的手,一本正经道“妈,告诉我,是谁惹你这么伤心,我去宰了那个人”一时性急,话说得狠了些。

  顾宛如连连摇头,担心儿子搞出什么事情来,忙劝道“飞扬,咱不能冲动,到时候连累自己不值得”

  “妈,现在您只需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至于怎么办我自有分寸,刚刚只是顺嘴一说,嘿嘿!放心吧,我办事绝不会让自己受伤害”

  “唉~~”顾宛如叹了口气,心想此事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儿子了,于是她慢慢说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叫徐月娟,当年就是她的出现,在你六岁的时候我和你爸爸差点离婚……”

  十三年前,刚刚大学毕业的徐月娟花一样的年纪,花一样的容貌。

  也就是那一年,盛世集团旗下的第一个分公司成立。徐月娟很快谋到一个设计部总监的职务。

  她蕙质兰心,独具匠心就是当年分公司总经理对徐月娟的评价。盛世集团15周年的庆典上,分公司经便将这名得意干将介绍给董事长陈伯荣。

  那一年,陈伯荣四十出头,成熟睿智,风度翩翩。仅一面仅一眼便深深吸引了徐月娟。

  后来,徐月娟更加卖力出色的表现,总是利于汇报工作等机会接触陈伯荣,一来二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顺理成章的燃烧起来了,并且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顾宛如的精神态状日渐萎靡,时常一个人发呆或是自言自语,小扬才六岁却成了超级破坏王,今儿不是打碎个玻璃,明儿就踹坏把椅子,甚至将陈伯荣刚买的玩具用锤子砸扁。儿子冷酷暴力,顾宛如视若却无睹,完全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

  搞得陈伯荣心力交瘁临近崩溃边缘,他多次要跟妻子好好谈谈,可顾宛如却拒绝沟通。

  想给儿子多些时间的陪伴,可小扬却连爸爸都很少叫了。

  那时的陈伯荣极尽崩溃,他似乎感觉不得妻子的爱,得不到家庭的温暖。终于,在一次与徐月娟缠M后,动情时陈伯荣说要娶徐月娟,回去就和顾宛如离婚。

  徐月娟喜出望外泣不成声,二年了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再这样没名没分的厮混下去,下一个疯掉的就会是她。她开始筹划着结婚当天所穿的婚纱,一定要巴黎设计师的限量款,婚礼要在圣彼得堡举行。甚至要把认识她的所有人全部邀请到场,共同为她开启美好的生活庆祝喝彩。

  第二天陈伯荣醒得很晚,睁开眼便瞧一展愁容的徐月娟趴在床边。陈伯荣问其原因,徐月娟说自己已怀了他的骨肉。陈伯荣半信半疑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徐月娟却一脸委曲是不想让他为难,本想将孩子打掉,可昨夜陈伯荣说要娶她,所以这才说出来。

  “哦~~”陈伯荣并没有表现出如何兴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除月娟有孕对陈伯荣来说可谓是喜忧参半,昨夜说要娶她了也并非一时兴起,只是真要他跟顾宛如离婚,对陈伯荣来说还是有些舍不得,毕竟是结发患难之妻啊,当年他还是小商贩时顾宛如就跟着他,而且东奔西走也吃了不少苦。后来他生意做大做强逐渐富甲一方,他却忽略了对妻儿的关怀和照顾,如今顾宛如精神萎靡,陈伯荣自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顾宛如。

  见陈伯荣犹豫不决,徐月娟的心凉透了,于是她决定将孩子打掉,将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准备去医院。

  陈伯荣赶紧拦住徐月娟,说这就回去跟顾宛如离婚。可当陈伯荣匆匆忙忙赶回家,却怎么也找不到顾宛如,只听得小扬在房间里哭,顾宛如离家出走了,不想一走就是四年。

  最后,陈伯荣的婚没离成,除月娟也将孩子打掉了。

  陈伯荣觉得愧对徐月娟,便将下面隶属的两个小公司股权让给了她。徐月娟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公司规模越做越大,直到五年后完全脱离了盛世集团,成立了‘悦宜商贸’

  ……………………

  顾宛如轻叹一声“后来,你爸爸找到了我,因为太想念你了,就跟着你爸爸回到了家”

  “妈妈,徐月娟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爸爸有联系吗?”

  “她依然是你爸的女人,她从未放弃过让你爸爸娶她的念头,就在今天早上,她竟然把电话打到家里来,跟我说她怀了你爸爸的孩子”说着顾宛如泣不成声。

  正如顾宛如所说,此女人真不简单,话说也是快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还拿怀孕的老梗求上位,也是给跪了。

  不过,陈飞扬竟然从母亲的叙述中,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身体一直健康的顾宛如为何会突然精神恍惚呢,需要好好分析一下。

  “妈妈,你的家族里可有精神方面遗传病史”陈飞扬想了想问。

  “没有,都很健康,你的外公外婆八十多岁了,生活还能自理呢”

  “那是因为爸爸外面有了女人,你受到刺激所以才萎靡不振的”陈飞扬接着问道。

  “在情感上你爸爸是忽略了我,但我也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女人,即使知道你爸爸外面有女人,我也不曾想过要离开他”顾宛如顿了顿道“是因为那段时间,我经常受到莫明的电话骚扰,我实在受不了了只能选着离开”

  “电话骚扰……”陈飞扬觉得其中定有问题。

  “我那时晚上总是头疼,睡不好觉而且经常做恶梦,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顾宛如一回想起当年情景,禁不住神色再次紧张起来。

  陈飞扬赶忙握住顾宛如的手“妈妈,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扬扬不要怪妈妈当年离家出走,妈妈当时太痛苦了太受折磨了,家里的人都认为神经不正常都不敢靠近我,你爸爸也不让我接近你”

  陈飞扬搂着母亲,轻声安抚“我从来没有怪您,您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妈妈”

  “扬扬,我的好孩子”顾宛如扶在儿子的肩膀上,小声啜泣着。

  “妈妈,当时家里的座机没有来电显吗?电话一般是什么时间打来”陈飞扬问。

  “有来电显示,有时候是手机号,有时候是公众号,时间不定。接通也不说话,只是一阵怪笑很瘆人的。我记得有一次你爸爸去杭州开会,电话竟然打到我房间里去了,我本不想接,可是它却一直响个不停,我接通后却是一声声的叹息”顾宛如倒吸口冷气“吓得我好几个晚上无法入睡”

  “笑声和叹息,可以在网络上下载”陈飞扬又想了想说“妈妈,忠叔和李哥一家是什么时候来咱家的?”

  “你爸爸把我从江南小城接回来的第二年”

  “之前家里有保姆吗?”

  “有两个,不过我再回来时,她们都已经离开了”

  “妈妈,你之前有过头痛的毛病吗”

  “偶而,不过睡眠一直不错,就那两年经常做恶梦,还常常出现幻觉”

  “去看过医生吗?”

  “有,还开了药,只是普通的缓解药,不建议经常服用”

  “药还有吗?”

  “扔掉了,吃了不但没缓解,感觉头更疼更难受了”

  “妈,您在外面那几年,有没有头痛或是出现幻觉的时候”陈飞扬又问。

  “没有出现过,那时头不疼了,睡眠也很好,我没吃过一片药”

  “妈……”陈飞扬怔怔的看着顾宛如,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你头痛,跟吃药有关”

  “什么?”顾宛如惊异的看着陈飞扬“天呐!太可怕了,扬扬,你知道吗,妈妈整整吃了它两年”

  “真正药没问题,我怀疑它是被人掉包了……”话一出口,陈飞扬禁不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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