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趁火打劫,暗眼
宋国欣慰,安老太太又说道:“请先生放心,接下来,安家的人不会让诸位添堵,反正,他已以被盯上,天理昭昭,苍天能饶过谁?”
“太好了,安老太太,好好照顾她,我先告辞。”宋国满心欢喜,他见过的情仇太多,仇易结,放下仇恨却难于上青天,安老太太的释然出自对子女的疼爱,幸也!
宋国转身之时,安老太太露出谜之微笑,宋国轻快地上车:“放心吧,他们不会再惹麻烦,沈青阳,有件事情我不懂,刑登和唐浩然果真斗得起来?”
“刑登被小瞧了。”鹰眼说道:“唐浩然自视甚高,满以为拉拢了丧风就能掌控一切,可是,丧风是个墙头草,哪边给的好处多倒向哪边,这样的人,是颗不稳定因素。”
屋子里,安老太太操纵轮椅来到一间暗房,打开灯,房间供奉着七个灵位,灵位前摆放着一个青铜的香炉,货真价实的明朝文物,这老太太举香点燃,替换掉原本的香烛,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刚才的中年妇女走进来:“妈,安置好,她已经睡着了。”
“你刚才都听到了。”
中年女人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道:“这个宋先生的名声,我的确听到过,但他结交了什么朋友,居然可以将哑妹弄出来。”
“这个与我们无关,”安老太太睁开眼,看着七个摆放整齐的灵牌,微微一笑:“让大家好好休息,照顾好孩子,这件事情,你们别管了。”
“妈,就放过他了?”中年女人看着灵牌,握紧拳头:“如果不是那件事,他们金盆洗手,我们现在其乐融融,刑登,非死不可。”
“人有无数种死法,且看刑登用哪种。”安老太太慢悠悠地说道:“我累了,走吧。”
宋国狠狠地打个喷嚏,鹰眼递去一张纸巾:“最近天凉,小心身体。”
“谢了。”宋国接过纸巾,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城市繁华归繁华,所有人的脸都透着一股疲惫,“在这个城市生活一定很不容易吧,听说房价已是全国最高。”
鹰眼只是笑笑,耳机里传来狼烟的话:“队长,我已经切断与其它队员的讯号,只有我和你的讯号相通,时间不长,我会想办法侵入国际刑警的秘密档案,找到辛天,也就是唐浩然和一号街市的关系,不是任务,只是我个人对你的帮助,以上。”
鹰眼握紧方向盘,无数言语尽在其中,狼烟的眼神坚定,一号街市不除,队长将遭受他们的永久追杀,只有将他们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刑登从昏迷中清醒时,躺在商场的后巷,远处的人声与自己隔了一个世纪,听得模模糊糊,他口干舌躁,费力地坐起来,全身又酸又软,他看着远处,远处的情景恍忽,“擦。”
有些摸不清头脑的刑登摸着口袋,寒毛竖起,头皮发麻,身上的钱包不见了,刑登有些恍然,洗手间,是在洗手间遭受攻击,之后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妈的。”刑登怒骂一声,不止钱包不见了,手机也不在,刑登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腰酸不已,他扶着头,看着远处的垃圾筒,在里面看到了钱包,兴奋地捡起来,里面的证件还在,银行卡也在,现金全没有了,而自己的手机,没有了。
“小贼,爷爷的主意也敢打。”刑登扶着头,头晕眼花,庆幸自己的身份证件还在,口渴,吐出来的口水全是沫沫!
刑登站直了,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红色的物件,鲜艳的颜色在脑子里不停地闪,一辆红色的遥控车,有些片段浮现了,刑登按着太阳穴,飞速地按压,事情不太对,难道他们是一伙的,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剩下的人趁机下手?
“团伙作案,混蛋。”刑登损失了将近八千美金,换算成人民币也是几万了,白白便宜了那些小贼,刑登咒骂着那些家伙,突然寒毛竖起,在身上四处摸索,等他掏出一把钥匙,松了一口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刑登平复心情,扶着墙壁往外走,远处,白汤尼放下望远镜,“放虎归山了。”
刑登回到公寓,掏出门卡,手一直抖,上下晃悠了好几下也没打开门,丧风像幽灵一般出现,握住刑登的手顺利地刷开门,“你去哪了?”不看到他还好,一看到他,刑登的气不打一处来,郁闷道:“我今天遇到当地的小贼了。”
“人没事吧?”丧风审视着刑登的脸。
“妈的,他们好像用了麻醉剂,我到现在也没力气。”刑登推开门,进入客厅马上坐在沙发上:“给我一杯水。”
喝完一杯凉水,刑登终于好受了一些:“妈的,碰上一伙人,我现在头很晕。”
“老板,先去睡一觉吧。”丧风说道:“下次碰到那些人,还能认出来吗?”
“不能,女的戴着口罩,袭击我的人,连正脸也没有看到。”刑登的状态很差,终于不由自主地走向房间,倒下,没过十秒,鼾声大起,已经睡着了!
丧风打个响指,这是个绝好的时机,刑登的警惕性太重,鲜少让自己和他呆在同一空间,但今天不同,倒水的空当他在水杯里融入了些许安眠药碎末,足够让他睡更久。
丧风在刑登身上摸索一番,找到那把钥匙,迅速地拍照,用模印取印,钥匙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编号,只是简单的数字,丧风将钥匙塞回去,满足地拍着刑登的脸:“多谢。”
真正要感谢的是那些找上刑登的小贼,丧风满足地离开,带上房门,立刻输入手机号码,发送一条短信——钥匙模具已经拿到。
发送后,丧风将短信毁尸灭迹,不留痕迹,马上哼着小曲儿离开……
刑登这一觉睡了许久,当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看着天花板,刑登的思绪慢慢清明,身体虽然笨重,但头脑轻快许多,他猛地坐起来,单腿立起,单手按在腿上,脸色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