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澜搀扶秦立澜去院子凉亭:“爸爸。我儿子的脾气,你也清楚。F国的高铁生意,还是可以谈谈。”
秦跃麓却不以为然:“我可是给了对方很足的面子,我也累了。”
秦立澜又劝:“我们今天要完成预计的销售利润有些吃力。我们得有一个好消息,在我们公开季报时,能有好消息稳住股价。”
“哎!”秦跃麓心里沉重。
秦立澜向秦跃麓道歉:“都是我无能,要不然也不会再让你费神公司的事。”
秦跃麓心里盘算完,问秦跃麓:“你是不是想好让江一艳代替格霏霏?”
爸爸秦跃麓已经将话挑明,秦立澜也不好再隐瞒。
“我是这么想。但看我儿子的态度,这事就很难行得通。”
秦跃麓叮咛。
“任何事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想想着占尽天下便宜。还是再看看吧。”
自己想法被爸爸否定,秦立澜有些不高兴。
“爸爸。我认为我的想法行得通。”
秦跃麓看着秦立澜:“你当实执意要结婚时,你可有想过你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会背叛你吗?”
这事是秦立澜最失败的事情,她一时无话可反驳。
秦跃麓告诫秦立澜:“不要只盯着一单生意。我们目前已经过了只靠一单生意而活的阶段。你儿子比你明白,我也不喜欢别人来对我指手画脚。我们秦家什么时候轮落成被人随意指责的地步?”
已经很久没听爸爸秦跃麓说话这么严厉,秦立澜知道无法说服自己的爸爸。
“爸爸。那就再等等吧。你出去逛累了。要不要我扶你回房休息?”
秦跃麓摇摇手。
“我得琢磨一些事。你去看看南谦。别让南谦做傻事。”
“是。”秦立澜又回到客厅。
提着小药箱的江一艳,出现在楼梯口:“阿姨。南谦不愿意开门。”
“南谦不上药,就让他疼着吧。我没力气管他。”秦立澜坐到沙发上休息。
江一艳下楼,去到秦立澜面前:“阿姨。F国的生意,我听说投资规模挺大。谈了那么久,放弃太可惜。”
秦立澜叹气。
“做生意肯定有成本。不可能做慈善。既然对方不知好歹。那就算了吧。”
江一艳又劝:“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要不你再找人去F国走一趟?”
秦立澜注视江一艳:“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
江一艳掩饰。
“我就是觉得做生意都不容易。开拓新的领域,确实艰难。但不能因些就选择放弃。”
秦立澜挤出笑容。
“你觉得应该派出谁去谈合适?”
江一艳自荐。
“既然F国又打电话来,就是想谈这笔生意。差的就是一个台阶。就是我爸爸在F国认识几个朋友,也许能帮上南谦。但这需要你劝服南谦与我同行。”
秦立澜笑了笑。
“你能想到这层,说明你很真的很聪明。但是,你不清楚,秦家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不喜欢反复无常的合伙伙伴。我爸一把年纪去F国谈判,我儿子在F国出车祸。如果还说秦家没诚意,那就太过分。”
江一艳又说:“这还得等了解后再下结论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