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
站在樊银霜病床前抱臂的简徽柔,眼里带着不满:“原以为你很聪明,却没想到你这么愚蠢。”
涂满红药水的膝盖的手掌,带着火辣辣的痛。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樊银霜,心里无比憋屈。
“你牛,你不也被格霏霏打得额头撞肿?”
听完樊银霜的讽刺,简徽柔心里非常难受。
“要不看在秦家人的面子,我早还手了。说到底,我只是不想给秦南谦留下坏印象。”
樊银霜心里鄙视简徽柔。
现在手脚不便的樊银霜,也怕被简徽柔打,所以,就没有再说简徽柔的不好。
简徽柔以为自己把樊银霜镇住,心里又有点得意。
“好好养伤吧。”
一个人待着太闷。
虽然简徽柔讨厌,至少可以陪樊银霜拌嘴打发时间:“反正你也没事做,你再多待一会儿不行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秦南谦马上会过来,为格霏霏收烂摊子。你要坚持住。别被秦南谦吓怕了。”简徽柔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叮嘱樊银霜。
秦南谦这一关,还是要过。
樊银霜做了一个深呼吸,做好应对秦南谦的准备。
很快。
听到走廊有脚步声,樊银霜马上装出疼痛的样子。
秦南谦提着一个水果礼篮,进到樊银霜的病房。
“伤得重吗?”
樊银霜连忙向秦南谦道歉。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来看我。我也没有事。就只是摔倒。你也别怪霏霏。霏霏当时也是接了一个老家的电话被气的。”
看到樊银霜把手掌展开,秦南谦就看出樊银霜在演戏给他看。
他把手里水果礼篮放到床头柜上,再面向樊银霜。
“你能大度对待霏霏,也算你和霏霏没白做一场同学。”
以为自己的演技瞒过秦南谦,樊银霜再接再厉抹黑格霏霏。
“我可以不和霏霏计较,但霏霏和她那个老家亲戚说话,实在太难听了。张嘴闭嘴喊她亲戚老东西。霏霏是晚辈,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应该有礼貌有家教。幸亏当时没有外人。这事传出去,丢得可是你的脸。”
“……”秦南谦不动声色。
这下,轮到樊银霜着急。樊银霜演了这么久,要是最后这段重点戏没效果。就相当于樊银霜的计划失败。
“南谦。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从进门,樊银霜就不停地说格霏霏不好。这让作为格霏霏丈夫的秦南谦听着非常不舒服。
此时,秦南谦不止是生气,他还很想打樊银霜。
可媒体对格霏霏不利,此刻的秦南谦动手只会让事情恶化。他决定再忍忍。
“我会找霏霏核实事情经过。我给你请了一个女看护。马上就到。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给女看护说。”
樊银霜向秦南谦道谢。
“好了。你好好养伤。我有空再来看你。”
“你慢走。”樊银霜目送秦南谦出病房。
秦南谦经过医院大堂时,眼角余光瞄到站在大堂柱子后面的简徽柔。
简徽柔感觉秦南谦有看到她,又刻意往柱子后面退了两步。
秦南谦坐电梯下楼,去停车场。
简徽柔自信认为秦南谦没看到她,是她想多了,又去樊银霜住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