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睡了除她以外的女人
酒店
慕君羡过来的时候,宁微早已在套房里等候,慕君羡开门进来,刚好碰见她裹着浴巾,出水芙蓉的模样。
俩人目光交织而过,气氛略显尴尬。
对面的女人,身材样貌都皆清纯靓丽,更多的是有着单以诺学生时期的模样,她现在这样,就跟当初他不时带她去酒店开房的情景差不多。
宁微瞧见他目光中的,垂着头,怯生生地说了一句,“对……对不起,我以为你还没过来,所以就先洗了个澡,我马上把衣服穿上。”
她错过他肩旁边的时候,他淡淡地说了句,“不用那么麻烦,去床上躺着吧,我马上出来。”
说完,冷酷的进了浴室。
宁微看着那道微开着的浴室门,唇角一扬,视线里掠过诡谲的笑意。
就在他冲澡的过程中,她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一片类似蚊烟香的东西,用电插好,一缕缕清香诱人的气息缭绕而升,很快就弥漫在了整个房间里,有些气息,还飘进了那狭小的浴室里。
她满意的躺在床上,痴痴地望着浴室里那道高大伟岸的背影,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回,就算他想后悔,估计他体内的原始都由不得他超控了。
她解了浴巾,就那样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痴痴地等候着他。
浴室里
男人健硕伟岸的身材被花雨洒得全身湿漉漉的,雾气氤氲得美轮美奂。
他闭着双眼,仰着脑袋,由着温热的雨花肆无忌惮的打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神色凝重,眉宇纠结,心里,更是有种一抹说不出来的苦涩。
他真的要做吗?真的要睡除她以外的女人吗?
他不想,一点也不想,可是……面对现在的她,他别无选择,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要他这么去做的。
不知道怎么的,体内蓦然腾升起一阵阵的热火,整个人突然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他低头一看,那象征着男人的雄物,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有感觉了。
他以为是水温,忙关了水,扯下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转身走出浴室。
进入房间,他更感觉奇怪了,那莫名而来的欲火越烧越旺,甚至整个眼前都变得模模糊糊,难以自控。
他踉跄一步,站在大床前,盯着床上的女孩,视线里,突然出现那个穿着一身校服,对着他傻笑的女孩。
那是他的诺儿,他眉头一蹙,一下子扑过去抱着床上的女孩,低头就吻了上去。
边吻,口中还不停的唤着单以诺的名字。
“诺儿,诺儿……我的诺儿……”
那一个个吻,疯狂而又炽热,每次落在女人身上,都叫她感觉似电击般,酥麻又美妙。
终于,他情不自禁吻到她胸前的时候,动作突然顿了下,他抬头望着她,闭月羞花,似有惊恐,又有羞涩,叫他微微一笑,安慰道:“别紧张,我会给你这世间最奇妙的东西。”
女孩一声不吭,轻轻地闭上双眼,将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这个男人,就算不给她那些补偿,她此刻也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
他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太美妙,太让人想升天了,体内浪起一波又一波的淫欲,她享受得欲死欲仙。
只是让她有些遗憾的是,他抱着自己亲热的时候,叫的却是别个女人的名字。
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好想……好想取代他口中的那个诺儿……
……
……
已是深夜,单以诺突然被一阵晴天霹雳的雷声吵醒,她害怕得大叫一声,陆云听到,赶紧冲进房间来。
“太太,您怎么了?”
窗户没关,狂风拂来,掠起窗帘像幽魂一样漫天飘扬。
闪电还在不停的响着,片刻,瓢泼的大雨如林而至。
单以诺坐在床头,陆云走过来,她一下子扑去抱住她,哭得像个丢失心爱玩具的娃娃。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为什么他要骗我,为什么呀?”
陆云心疼的拍着她的肩,“太太,别哭,别这样,先生或许真的有事呢,他知道您怕烟,更怕烟夜里的雷声,若不是紧要的事,他一定不会丢下您的,太太……”
“不,他是个骗子,他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跟哪个女人怎么温存呢,他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他就是个坏蛋,他是个骗子。”她失控的挣扎着,捞起床上的枕头到处乱扔,陆云止都止不住。
而与此同时的现在……
酒店,旖旎弥漫的房间里,男人就像匹脱缰的野马,疯狂的驰骋在女人身上,那么勇猛,那么狂野……
突然,一阵雷声劈下大地,电光火石间,男人蓦然一顿,醒悟了般,惊诧的望着烟夜里身下的女人。
他记得,他的诺儿,最怕这样的夜晚,尤其是每次打雷的时候,都会哭得像个娃娃,不管他在与不在身边,她都会被吓哭。
而今,身下的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好像已经倾泻了体内的欲/火,药物消散,整个神智没之前那么模糊了,他猛地将自己抽离身下女人的身体,爬到床头开了灯。
宁微被一道亮光刺得下意识的遮住双眼,因为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她又忙含羞将被子拉去盖住自己,不敢直视那个看她的男人。
然而,就在慕君羡看清出那个女人的面貌时,他惊呆了。
身体徒然一软,跌坐在了旁边。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记得,记得身下的女人是他的诺儿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别的女人了。
怎么会这样?不,不会的。
他起身,一把掀开宁微盖住头部的被子,再一次真真切切看清楚时,他眼前一烟,整个世界都开始跟着崩塌了。
他真的做了,真的跟除她以外的女人做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难受不已,自责不已,刚想着什么,窗外突然又传来电闪雷鸣的声音,他反应过来,来不及想其他的,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赶紧离开。
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叫住他,“慕先生,我……我怎么办?”
他脚步顿住,头也不回的说:“等些时日,我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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