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都在怀疑你林良,是不是其他国家派来的贼子,故意借着这件事来折损我青阳王朝的天骄,目的就是让朝廷后继无人……”
庄宣话音落下,林良则是满头大汗的步步后退着,脸色越来越白,哑口无言,因为庄宣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他思维暂时短路,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言语来反击。
而听着庄宣的这番言语的青阳学子,喧哗则越来越大声,许多人都在犹豫或者观望,看到林良这一副神情和反应后,皆是破口大骂。
庄宣越说越严重,马婆婆等人一个个的脸色都严肃了起来,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林良。
林良此刻已经真正从心底开始后悔了,为什么算计庄宣,现在不止是赔偿那般简单了啊。
“庄宣,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我不赔偿你,是、是因为……因为我单纯看不惯你,看你不顺眼,其他人多可以赔偿,唯独你不可以。”林良临时反击着,“这是我炼丹坊出的资源,想要给谁就给谁,不给你就是其他国家派来的人,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哦?”
庄宣冷笑一声,“你说的对,可这次升级考核,大放异彩的是我庄宣,这里上千学子,偏偏别人没有事,就我倒霉成为你口中的偷窃者和杀人者,你又如何解释?少来误会和巧合,糊弄小孩呢?”
“既然你提供出相应的人证,到现在也只能说明事情从始至终是一个误会,我污蔑是不对,赔偿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看不起你的原因在里面,我炼丹坊这次带来的资源,都是要以物易物,就这么白白送出去,倒霉就是我,届时我被方浩大师处死,你庄宣该如何自处?你这是变相的慢性杀人!”林良强自镇定的说道。
“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挑事吧?最后你被口中方浩大师处死,也是你咎由自取,关我何事?现在我也不要赔偿了,升级考核完成后,直接去朝廷之上告御状,到时候你还是要死,至于是不是叛徒,相信也会有人查明。”当庄宣说出这番言语的时候,不光是林良的脸色变了,就连那几个炼丹坊护卫和马婆婆等人的脸色都变了,外面围观的青阳学子们则鸦雀无声。
看着神色慌张的林良还有几个快哭出来的炼丹坊几个护卫,庄宣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我虽然是一品天赋,但实力超绝,不敢说无敌于洛阳城,起码处于洛阳城年轻俊才的中上游,你说当今陛下会如何处置?我相信,满门抄斩都是轻的!”庄宣这个时候的微笑在几个炼丹坊护卫看来简直很是恐怖,如同催命阎王,“而且,你们不是青阳学子,竟然可以稳如泰山的在历练城池培养我们,不管你们身后势力如何,当今陛下可会比我看的清楚,到时候……”
“不,不,我们不是其他国家的人,我们是地地道道的青阳人……而且我们愿意私人出钱,给庄公子赔偿……”几个炼丹坊护卫听到这里,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说过,赔偿一事就此作罢……”庄宣看着那几个炼丹坊护卫的眼眸,“这次你们前来历练城池,当真是为了资助我们青阳学子?先前鼓动我们去边境前线采摘骨肉草和血丝叶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们能解释,我不介意私下了解,不告御状。”
一名炼丹坊护卫突然崩溃了,一下子指着林良大叫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是他,是林良让大宝和小宝将紫炎丹放进你的身上,然后想要诬陷栽赃你是偷窃者,然后再把你毁去……至于为什么会要骨肉草和血丝叶,我也知道一部分,再生丹有着强大的治愈效果,好像许多人要求方浩大师炼制,不仅大楚,大韩,我还看到其他国家的人前来索取,我就知道这么多。”
心里压力最大的这个护卫将得知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出,瞬间就冲毁了另外几个护卫的心里防线,马婆婆等人和宫殿外围观的青阳学子们都被震惊了,接着就是喧天的哗然。
“我说,我说,是林良让我们去洛阳山脉寻找你,一定要把你抓住,然后人赃俱获,是林良想让我们把事情搞大……”
“而且,林良还嘱咐我看大宝和小宝跟庄宣你的战况如何,然后准备出手将你打残废,事后给我们一大笔钱财,远走高飞,其他事情与我们无关啊,我们只是小小的炼丹坊护卫,奉命行事,不是其他国家派来的贼子,更不是叛徒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庄公子,您千万不要去告御状啊!”
“林良说过,只是搞一个小小的学生而已,费不了多大劲,所以我们寻思一下也就答应了……”
几个炼丹坊护卫一下子大呼小叫的叫屈起来,生怕自己说晚了被别人抢了先,让自己和一家陪葬。
听着这些指证,林良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头就栽倒在地。
现在他整个人有点懵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继续胡说八道,庄宣肯定百分百去告御状,就连自己人都会背叛自己。
现在自己人将来龙去脉说清楚,罪责难逃,根本就是左右为难,怎么看都是死定了。
林良年纪轻轻,当然不想死,可是现在却又毫无办法,一至于记得满头大汗,浑身哆嗦,也就没有敢说话。
现在主动权在庄宣身上,见到林良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冷笑,于是不紧不慢的催了一句,“怎么,你把刚才的事情全忘了?你要是在不开口,我去告御状的事情就定下来了?”
说着,庄宣作势想要离开宫殿。
“别,留步!”
林良顿时被吓了一跳,背叛自己的护卫就在身边,提醒他认清楚现实,“庄宣,今天算你赢,我认栽了,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保证不会再找你麻烦,再不纠缠你们。”
“我说林良,现在你认栽是不是晚了啊?”庄宣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