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用药?自作自受
窦虎被色迷了心智,窦子鸢跌的晕倒转向,赵姨娘见自己一对儿女竟然抱在一起做龌龊的事,一下子就惊呆了。
其实,惊呆不止是赵姨娘,还有随着赵姨娘来的不少人。
虽然在窦府也出过不少肮脏的事,但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乱伦的,却是头一次见。
或许是窦氏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她竟然是最先清醒过来的人,就在窦虎快把窦子鸢的衣服都揉下来,窦氏大吼的说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把这两个畜生都拉开!”
“混账呀,她是亲姐姐呀!”赵姨娘最先扑过去,将窦子鸢从窦虎身上拉开。见窦虎不放手,她直接给了窦虎一巴掌。
只是窦虎心心念念他的神仙姐姐,窦子鸢摸起来手感又很好,他怎么会轻易放手,竟然不顾自己的伤势,想要把窦子鸢压在身下。
赵姨娘一个人拉开他,才叫来身后的人一起制住窦虎。
“你个不肖子!”赵姨娘见窦虎受伤很心疼,但见他做出这等的肮脏事,忍不住直接给了他几巴掌。
窦子鸢刚才被欺负的傻了,等反应过来,看到自己凌乱的衣裳,眼泪立即落了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朝着窦虎骂道,“你个畜生,怎么突然这样。是不是被人下了药,否则,怎么对着自己的亲阶姐姐,也动手动脚起来。”
窦子鸢虽然骂的是窦虎,但更想为他遮掩,将所有的罪责,都往下药的人身上推。
而她话语中指的下药人,自然是窦氏和她房中的人。
“哼!”高陶仙听窦子鸢如此指桑骂槐,立即说道,“他是你亲弟弟,对你存了心思,现在又有没有被下药,你应该很清楚。若是你不清楚,可以让大夫给他看看嘛。”
高陶仙的话虽是建议,但语气中却带着命令。
窦子鸢觉得自己的弟弟,若不是被人下了药,也不会这样,顿时对着府中的大夫说道,“没看到少爷受了伤,还不快过来给他看看!若是他体内有别的药,你最后吱一声,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府中的大夫随了窦老将军多年,素来谁主家就听谁的。见高陶仙和窦子鸢都示意他给窦虎看看,便上前一步,语气恭敬的说道,“姨娘可否先闪一下,让我给少爷看看。他现在血还在流……”
赵姨娘起来,府中的大夫便过去搭上了窦虎的脉。然后,脸上立即做了一个哑然的表情。
“我弟弟体内是不是有药!”窦子鸢一见大夫这表情,立即出生询问。
那大夫听窦子鸢如此,微微沉思了一下说道,“窦少爷的确是服用了一种药,不过不是催情药物,是壮阳所用。一个时辰前服用的,所以半刻钟前出了药效。这药因为有很多名贵药材组成,又加了些慢性辅助的,导致药效发作慢,血液却沸腾的持久。所以……”
“他腹部这血,才一时半会止不住。”大夫说话间,往着窦虎的伤口上撒了不少的药粉,只是,却很难阻出那潺潺不停的血液。
那壮阳的药,是窦子鸢给窦虎的。窦子鸢此番被当众猥、亵,也算的上自作自受。
而,她若想挽回面子,把药的事推脱给窦氏更不可能。因为窦虎进窦氏的屋时间不长。
本想扳回一城,却直接被噎住。窦子鸢难堪之际,便对着大夫不耐烦的吼道,“我弟弟是将军唯一的男丁,不管怎么样,先帮他止血,保住他这条命要紧。”
窦子鸢说话间,就催促大夫止血。
只是,对于只有普通伤药的窦府大夫来说,要止住窦虎不断涌出的血,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只能用纱布勒紧了窦虎的腹部。
但,窦虎被白团子打的极狠,腹部淤青很多不说,一绑之下,疼的他嗷嗷直叫。
赵姨娘一见窦虎身上这么多伤,立即对着窦氏说道,“小虎还小,纵然冒犯了姐姐,又何必由他人代手则打,这么重的伤,难道不怕他一命呜呼,窦府从此绝后?”
纵然冒犯?
窦氏听赵姨娘这等纵子行凶,本来沉下的怒气,立即又涌了上来。
所以,见赵姨娘如此说,她一改往日的和善,立即说道,“姨娘也知道窦虎身为庶子,冒犯了我这个主母。既然我是主母,他是庶子,他冒犯了我,我又如何不能责罚他。而我要责罚他,用谁人惩罚又有什么关系。”
“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子不教,父母之过。老爷是走了,没法再教导他。以前的时候,姨娘你非要亲自抚养他,现在,看看他都是什么样,在我这个当主母的面前品行不端也就算了,就连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姐都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染指,这和禽兽又有什么不同!”
望了赵姨娘,窦氏用有些训斥的语气说道,“姨娘既然知道他是窦府最可能的继承人,就该好好教他。老爷临终时,把窦府的一切教的我手中,我就要为窦府的未来好好考虑,若是窦虎还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窦府交给他……”
“若是老爷在时,也希望窦氏能有个好继承人。而庶子和从旁支过继来的孩子,又有什么不同。”窦氏说话间,使劲的叹息了一声。
赵姨娘也不是笨人,所以,窦氏的声音一落,她的脸就一下子白了
包括赵姨娘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窦虎会继承窦府的家业。
所以,尽管窦虎不学无术,又对下人很不好。但因为都以为他最后会主掌窦府,所以,都费尽心思的巴结他。反而对窦氏不怎么看重。
现场的人不少,现在听窦氏如此说,脑子都开始滴溜溜的转。
如果窦虎不再是继承人,那么,他算个什么东西,谁又看的起他。
也就在这个时候,众人才觉得,窦氏,其实是窦府最有权势的人。
赵姨娘听窦氏这样说,立即慌张的说道,“姐姐不能这样说,窦虎毕竟是老爷唯一的血脉。若是老爷知道他的产业,落到了别人的手中,恐怕死也……”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