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鑫劈手夺过刘雨生递过来的钱,看也不看就塞到兜里,舌头绕着口腔转了一圈,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伸出双手狠狠掐住刘雨生的脸:“你小子,现在这么上道,刚才为什么嘲讽我?”
刘雨生的脸被掐得生疼,可是不敢反抗,连叫都不敢叫出声,因为他知道谭大鑫的性格,你越是反抗,这人就越来劲儿,反倒是老老实实让谭大鑫欺负一通,他自己没了兴致,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鑫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成个屁给放了吧。”刘雨生低三下四地说。
刘雨生知道自己没有嘲讽过谭大鑫,刚才的演讲是被梁老师给逼上台的,然而跟这种人哪有道理好讲?他会管你有没有真正的嘲讽?事实不重要,人家的心情才重要。
谭大鑫的性格果然如同刘雨生所料,欺负的对象越是反抗,他就越有兴趣,刘雨生这样伏低做小,他反倒意兴阑珊,用一只手在刘雨生脸上用力拍了两下,说:“以后眼睛给我放亮一点!”
说完之后,谭大鑫就转身离开了刘雨生的座位,一直跟着谭大鑫的几个小弟,个个横得不行,见到刘雨生这样孬种,全都不屑地哈哈大笑,走的时候还有两人在刘雨生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教室,你们……”
“哗啦!”
课桌被掀翻,谭大鑫率先动手,带着几个跟班上去一通暴打,将赵树强打得鼻青脸肿,很快赵树强就委顿在地上。谭大鑫越打越来劲儿,用皮鞋狠狠踹赵树强的脸,赵树强鼻梁被踹断,满脸鲜血,一张嘴就吐血,饶是如此,谭大鑫依然不罢休,眼睛转了转,没找到趁手的家伙,于是随手捞起一把椅子,举起来用力砸在了赵树强身上。
一下,两下,三下……
赵树强的惨叫声在教室里回荡,全班数十名学生就这么看着他被暴打,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吱声。
“鑫哥,饶命啊鑫哥,我错了!我该死,我错了!鑫哥饶命……”
赵树强终于吃不住打,努力翻身跪在地上,哭嚎着认错。
谭大鑫还不解气,拉开裤链,滋了一泡尿在赵树强身上。
“你给我记住,这个班里,有我一个人横就够了。呸!”
一口浓痰吐在赵树强身上,谭大鑫抖抖裤子,转身回到了自己座位上,跟他的同桌谈笑风生起来。
赵树强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课桌慢慢走出了教室,出教室门时,回头怨毒地望着刘雨生,那种眼神,仿佛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刘雨生。
刘雨生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怨上我了?跟我有毛关系?你自己大声笑的好不好?
一中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纷乱的教室对于后面来上课的老师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每位老师都对地上那摊血迹视而不见,班里少了一个人,也无人问询。
刘雨生发了一中午的呆,老师讲的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浆糊,想了一中午,对于目前的困境丝毫没有线索。
神魂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平行世界,应该是为了接受考验而来,但考验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反抗谭大鑫的压迫?这个层次也太低了吧?这种小儿科的任务,刘雨生表示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无声无息的干掉这个嚣张的小家伙,即便没有法力也一样。
有的时候,智慧和经验比武力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