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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人倒下,柯枉这才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先放自己出来,然后再去救我。”柯枉一边按照信长的指示操作一边问道。
信长有些迫不及待的敲打着营养舱“我的念力不足以支撑操控他们完成如此繁琐的操作。”
的确,信长所处的营养舱比其他的要复杂不少,即便是柯枉在信长的指挥下也足足操作了十几分钟才将他解放出来。
一拳打碎玻璃,信长伸腿迈出营养舱。
“我在这被困了太久了。”活动着自己的右手,信长的声音和之前在脑中出现的不太一样。
到现在,柯枉才得空打量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浑身肌肉十分明显,一举一动之下都隐约带着破坏力,走路时虎虎生风,眼中的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柯枉随手扔给他一件衣服“接下来怎么办?”
信长倒也不认生,顺手接过后披在身上“跟我走就是。”
二人从科研室一路走出来,绕过巡逻的守卫后,信长在一边在墙壁上摸索一边询问“我是二段心灵增强者,副系是力,你呢?”
柯枉沉默片刻后回答“我还是增强者的时候,是风火双系。”
随着墙壁上的开关被按下,信长有些疑惑“曾经?什么意思?”
“我中了毒,不能在操纵元素力了。”柯枉的眼神有些暗淡,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自己安排到了这种地方。
信长眼中露出一丝诧异“毒?我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毒能够限制增强者的。”
跟在信长身后一同走进暗道中,柯枉回道:“这是一位三段增强者用出的,我试了很多办法,全都没什么用,我想以后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信长微微点头“虽然不知道那三段增强者用的毒素究竟是什么,但我想既然你还能听到的我的心灵传话,应该增强者的能力还没有完全消失才对,或许有办法能让你痊愈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信长心中对于柯枉还是多了一丝防备,能给在三段增强者的手下全身而退,真是不简单。
可惜信长想错了,身怀双系能力的柯枉不仅能和美杜莎短暂交手,而且还只是一个连二段都没到的增强者。
暗道很长,且黑暗无比,二人足足走了半个钟头,若不是信长对这里很熟悉,恐怕早就迷路了。
“这里是我的曾经的住处,比较简陋,你就凑合一下吧。”信长一边收拾着家具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柯枉打量一圈后有些奇怪“为什么你家会在庄园下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信长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是说过了,这本来就是我家,只是被这些后来者霸占了。”
“那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抓住?”柯枉对于眼前这个会心灵感应的男人充满好奇,他见过的增强者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但这种奇怪的能力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发现了我的能力对于发动战争有相当大的作用,所以邀请我加入他们。信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想让我当棋子,痴人说梦。”信长的语气颇为不屑。
柯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霍家是什么来头?”
信长转头看了柯枉一眼“华中周家的一条狗,只不过这几年的欲望膨胀了,不甘心再做狗,竟然想翻身当主人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信长对于情报的掌握程度让柯枉有些震惊,如果他的情报网络有这么强大,那调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他们在霍家的每一句对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信长用手指敲了敲脑袋,对着柯枉一咧嘴。
柯枉有些在意的看了看暗道“我们在这里不会被发现吗?”
信长在墙壁上随意敲击几下后,一面屏幕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他们正找着呢,不过想找到这里,恐怕需要十年?”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你的身体素质怎么样?”坐在沙发上享受自由的信长突然开口问道。
柯枉撇嘴想了想随后回答“那要看和谁比,我没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全凭感觉。”
信长嘴角微微上扬“既然你不能使用能力,那头脑和拳脚想必也不会差,你的东瀛语很好,从哪学的?”
“呃,念书的时候学的。”柯枉面色古怪,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只是听了一句就会了吧。
“那你的老师对东瀛一定很熟悉。”信长递过一支酒杯。
柯枉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轻声开口“想必阁下就我出来,不会单单只是为了跟我聊这个吧。”
“这是自然,我织田信长有个提议,不知柯枉先生是否愿意采纳?”信长此刻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织田信长?这名字好熟悉。
柯枉抬头盯着他“你先说说。”
“这霍家原本是东都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半年前在华中任家的支持下对我发动了叛变,如今我已经重获自由,是该报仇的时候了。”信长虽然语气平淡,但其中的报复之意还是十分明显。
这信长赫然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柯枉沉吟片刻后回道:“我可以帮助你,不过对我有什么好处?”
信长瞥了柯枉一眼“柯枉先生,人应该懂得知恩图报,我把你从科研室带出来,这还不够吗?”
柯枉轻笑一声“此言差矣,你我能从科研室出来,全靠通力合作四个字,每个环节若是少了对方恐怕都不可能实现,这样算来,你我不过是五五开罢了。”
“想要我替你卖命,还需要更大筹码才是。”
信长转身看向柯枉“阁下就不怕撑破了肚子?”
翘着二郎腿对信长一举杯“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我柯枉向来是有多大锅下多少米。”
信长双眼微眯,一股慑人的气势从他身上缓缓蔓延开。
“啪”
手中的高脚杯似乎承受不住二人之间这巨大的压力,竟然直接裂开。
虽然谁也没动手,但在他们眼中,彼此之间已经交手无数次。
那是空中的元素力产生的无形交锋,虽不流血却更加残酷。
一股奇特的波动从二人目光交汇处传出,信长眼角一抽随后大笑“柯枉先生不要这么无情嘛,既然是我信长的朋友,到时自然会有厚礼相送。”
柯枉干咳一声“既然如此,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暗自眼下涌到喉咙处的血,柯枉暗自庆幸,若不是霍惑人这阵子对自己的治疗,刚刚那一下就足以让自己露馅。
眼下织田信长被自己唬住,也正好顺势寻找脱身之法,顺便调查自己究竟是怎么来这里的。
“对了,既然已经成为盟友,我不妨告诉柯枉先生一件事吧。”信长扔给柯枉一身衣服同时开口。
柯枉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不知是几天前,一位名叫任天的人来到霍府,与他同行的有一个女孩名叫周灵,我隐约听到了她说你的名字,不知柯枉先生认识吗?”信长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看向柯枉。
心底一震,周灵?他和任天来这里做什么?是为了救我吗?
虽然心中揣测,但为了周灵的安全柯枉还是摇摇头“不认识,可能是谐音也说不定。”
“也对,毕竟东瀛语脱胎于汉语,二者确实有不少相似之处。”信长没再追问,而是低头整理着什么。
重获自由的柯枉此刻也躺在沙发上闭眼检视自己的身体还有哪里有问题,除了胸口处始终存在的疼痛外,一切正常。
“对了,柯枉先生,晚些我会带你去见一个朋友。”
柯枉歪头看了过去“可靠吗?”
“比我自己还可靠。”
夜里,透过墙壁上的监视器柯枉看到,整个霍府如今还在高度戒备之中,他十分好奇,一会信长如何带自己离开。
“这里有地道,一直延伸到东都铁塔。”
跟在信长后面,柯枉看着眼前的矿车,有些无语。
两位二段增强者,竟然要用这么个东西出行,说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二人苦逼的拉压着矿车顺着铁轨走了许久,终于在终点的亮光处停下。
从井口出来后,信长站在东都铁塔下朝柯枉展开双手“欢饮来到东都,柯枉先生。”
这里的晚上的灯红酒绿比起S市要高档不少,信长带着柯枉来到一间酒吧前,还不等信长介绍柯枉就知道了这酒吧的主人,野望酒馆。
“大哥!?你怎么跑出来的!?”坐在吧台前的一个年轻人看到信长后惊讶走上前,信长看到他后也笑了起来,二人相拥一抱。
“柯枉,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野原大浦”信长将柯枉拉了过来,野原大浦看了一眼柯枉似乎对信长带来一位华中的人士很是不解。
对大浦笑了笑,柯枉伸出手“你好,我叫柯枉,来自华中的增强者。”
听到柯枉的身份,大浦的态度瞬间转变“失敬失敬,柯枉先生年轻有为,令人佩服不已。”
多会一门语言为让人高看一眼,这句初中英语课时老师讲过的话,柯枉现在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流畅的东瀛语让他很快就和野原大浦打成一片,信长似乎也很久没有放纵过,三人勾肩搭背的走进酒吧。
“把好酒都上来,今天我要一醉方休。”信长把腿搭在桌上,一把拉过身旁穿着暴露的陪酒女郎,将其搂在怀里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