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累赘的盘古之心,就像是放出了牢笼的洪水猛兽,东南而下,虽然身体之上,还布满了锁链,但是相对而言,比之之前的气势,更是强硬了几分。
“不愧为盘古之心,竟然能化开我的血魂番封印,不过想想也对,老夫找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几分本事,又怎么能入老夫的法眼?”血祖轻笑着,对于这一件事情,虽然诧异,但是却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说罢之后,横眉冷对:“多说无益,既然不愿意跟随老夫,那么老夫就将你的神志抹杀,龙之逆鳞!”
说话之间,从血族的身上,飞出一道凌冽的鳞片,冲着不远处的盘古之心废去,这一刻,孙武才看清血祖的身份,正是一只血龙,而飞出的鳞片,无疑便是血祖最为自豪的逆鳞。
伴随着逆鳞的出现,天地腥风溅起,浓重的血腥味直呛口鼻,逼得孙武后退,敖冰雪的双眼始终紧盯着不远处的血祖,没有一丝一毫离开的意思,似乎是受到了不少的冲击,眉色微皱,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的血祖。
孙武见状,不由得一愣,轻轻的将小姑娘向后一拉。
“啊……”
被孙武一拉,敖冰雪先是惊叫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事态,用手指了指天上的血祖,说道:“是他!是他……”
“是他?”孙武听后,先是一愣,不由得询问了起来,很显然,对于孙武来说,血祖的印象虽然不算深刻,但是从蝎尾以及万鸦老祖那里,听闻的消息并不少,虽然那些消息,大都是三年之前的,但是对于妖族来说,三年,只是沧海一粟,转瞬即逝,所以即便有变化,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此刻看到敖冰雪的反应中,不难看出些许的胆怯之色,很显然,敖冰雪是认识这个血祖的,非但认识,和这个血祖,应该还有不小的渊源,否则的话,不可能出现刚才的那副神色,胆怯之中,夹杂着些许的愤怒,这种神色,只会在一种人的神色之内出现,那就是仇人,十分强大的仇人。
虽然对于敖冰雪,孙武并不怎么感冒,但是对于血祖,孙武却是记忆犹新,或者说是终身难忘,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血祖的徒弟,蝎尾,而之所以对蝎尾印象颇深,却要归功于血祖赐予蝎尾的临渊,那把临渊,孙武从第一眼看到之后,就终身难忘,很显然,这把武器的特殊性,不必述说。
“没错,是他,血龙王……”敖冰雪颤巍着说着话,说话之间,脸色变得苍白,在也没有了当初看到孙武的那种狂傲之色。
“血龙王?我喜欢这个名字,够霸气,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有这么霸气的名字?”孙武诧异,从来都是听到血祖的名字,从来都不知道血祖有着什么样的身世,本体是什么更不用说,此刻被敖冰雪提起,目光不由得一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显然,他并不知道什么血龙王,但是听名字,应该就是一个叛逆感十足的人物,所以才会忍不住夸赞一声。
“叛逆感十足,真是不知道深浅的毛猴子,要是真的是那样,也就不用这样逃逸了,说起来,这个血龙王算是龙族的一个奇葩,因为他从一出生,身上就只有一个鳞片,那便是逆鳞!”
敖冰雪说着话,眉头周期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从她的眉色之内不难看出些许的焦灼之色,很显然关于血龙王的历史,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敖冰雪的心头,只是不知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让敖冰雪痴痴地不曾开口讲述,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孙武相信,只要有充分的契机,她自然会讲。
不知道为何,孙武对于曾经厌恶的女子,竟然产生了一点点的怜悯之情,很显然,这是那种血脉相连的契约在作祟。
……
而此刻,血祖的逆鳞已经现在向着盘古之心而去气势凶凶,不仅如此,血祖的手臂之上,冒出一股龙息,一个幼龙的虚影在不断地盘旋着,龙嘴,正好是血祖那一只凌冽的爪子,没有原因,血祖就像一个深渊,向着盘古之心横推而下,很显然,对于血祖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预备很久的游戏,不知道何时,天上的日月星辰已经消失。
“龙之逆鳞,日月无光!”
血祖轻笑着,抹杀了这一颗心脏的神志,他便能拥有这颗心脏,而拥有了这一刻心脏,他便能肆无忌惮的吸收在手中的血珠,这就是血祖为什么这么兴奋的缘故,很显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等真正的收复了心脏,孙武自然是逃不掉的,余下的问题,便不叫问题,小母龙和一只猴子,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很显然,血祖是不信的。
天变得猩红,像是要被撕裂一样,淡淡的裂痕不断的蔓延着,使得整个红雾山脉的红雾,都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疯狂的向着裂缝之内而去。
撕天!
很明显,针对盘古之心的封印,他所用出的不仅仅是龙之逆鳞,还有他的成名绝技,撕天。
反观盘古之心,那一段段的锁天链艰难的封锁着,金光四散,一时之间,只能让人感觉到,一股股的压力在不断的蔓延,很显然,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征途,而征途的主人,正是盘古之心与锁天链。
而这缓慢的接近,虽然不知道盘古之心凝聚着什么样的力量,但是能够隐隐觉察到,这是跟盘古有关的招式,因为只有盘古,才能有这样的大势。
……
“知道吗,血龙王之所以被称为血龙王,和他的这个逆鳞有着极大的关系,要知道,在龙族,没有鳞片的有龙,不仅体弱多病,而且极容易早夭,无可避免的,血龙王的童年,并不想别的龙族那样幸福美满,所有人都在职责他的母亲不知到哪一只蛇交配,生下了这样一个孽种,而血龙王的父亲也认为是这个原因,对于血龙王的照应,自然变少了许多许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