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刚才被皇甫初吩咐去问话的副将进帐回复:“启禀殿下,沙戎探子身上没有搜出任何东西。”
“看来警惕心还是挺强的。”
虽然没有查出任何信息,皇甫初也没有多失望,因为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既然这人敢来战营,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会留下任何手脚。
“你先下去吧。”皇甫初挥手。
“是。”副将抱拳弯腰,正要退出时,林知墨却突然站了起来,对他喊道:“且慢。”
副将往外走的动作,不知所措地看向她:“姑娘,请问有什么事?”
皇甫初也看向她,“怎么了?”
林知墨没有回答皇甫初的问题,而是对副将道:“这位大哥,你听得懂沙戎话吗?”
“嗯。”副将点头,“我是延塔人,听得懂。”
“那我说两句话,你听听是不是沙戎话?”
“姑娘请说。”
林知墨便把刚才认为耳熟的两句话说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副将有些为难地看向皇甫初,皇甫初道:“但说无妨。”
毕竟太子在,副将还是不敢直接翻译,含蓄道:“姑娘说的这两句话,在沙戎话里是,是骂人的意思。”
“这是沙戎话,对吧?”林知墨并不在意话的含义,只是要确认这是不是沙戎话。
“对。”副将肯定地点头。
林知墨若有所思地点头,对着皇甫初小声道:“林椒,把冯先生叫来吧,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
冯克清和敬鸿前后脚走进营帐,见到林知墨并不吃惊。
依照皇甫初对她的喜欢和迁就,她想去哪里皇甫初都会答应。
冯克清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皇甫初先开了口:“先听知墨说。”
林知墨从身上取出一张折叠的布递给皇甫初。
皇甫初打开,见到是一张路引,好奇道:“谁的路引?”
“一个歹人的。”
“歹人?”冯克清有些闹不明白。
林知墨解释道:“前几日我和章太医到达延塔城城外,遇到三个歹人在欺负吴婼妍,当时我们想办法把他们赶走,这路引就是从其中一个歹人身上掉落下来的。”
他们知道林知墨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事,都没有开口,听她继续讲。
“当时其中一个歹人口中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最开始我以为是其他地方的方言。但是刚才我听到沙戎探子说的两句话,和这个歹人说的一样。”林知墨说着看向皇甫初。
皇甫初立即明白为什么她刚才要问副将,“知墨,你的意思是那几个人是沙戎人?”
“对。”林知墨点头,“当时我听他们讲话,也觉得口音有些奇怪。而且他们说的是沙戎话,很有可能就是。”
冯克清接过皇甫初手上的路引,仔细看了看,脸色有些沉重地然后递给敬鸿。
这路引是南方徽州的,和西北相隔甚远,沙戎人为什么会得到?
若就此下结论,若只是巧合又怎么办?
“林姑娘,除了路引和他们说的话之外,你还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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