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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裕南歌篇 第四百六十四章 愿用尽余生,与子偕老

朕的皇后不纯良 淡月匪狐 9027 2022-10-29 12:11

  这不,为了这游戏,他吃透了苦头,骑着马,沐着雨,吹着风,在黑夜里搜索着游戏的女主角。

  凤南歌,你到底藏在哪里了,能不能换个游戏啊,都不知道体恤一下长辈!

  慕容子裕心情复杂地在城里搜了个遍,然后还特地去了河边,他们上次一起放河灯的地方。

  伫立河边,慕容子裕只觉往事恍惚。

  同样地方,天气却已不同,河流流向不同,心情更是不同。

  关键的是——人,还缺了一个。

  想起那天放河灯时,她跟自己说过,她要将他收入囊中。

  说到又不做到,许愿难道是好玩的?

  慕容子裕小情绪地拾起一枚小石子,朝河面上抛去。

  好吧,他又幼稚了。

  重新骑上马背,浑身湿透的他,将马鞭一扬,高大威猛的身影没进烟雨中······

  寂静无人的山谷里,只有雨声,就连虫鸣都没有。

  慕容子裕头有些昏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一无所获后,进入这里。

  许是最后一丝希望,许是,心里一丝期许,希望能在这里与她再次重逢。

  草已经长得比上次狩猎时要高得多。

  慕容子裕策马缓缓而行,山里的雨似乎要大许多,无情地砸在他疲倦的身体上。

  若是这里还找不见她,是不是,代表游戏结束了,她永远都不会再见他。

  而他,是不是又一次错过了青春?

  想到此,慕容子裕双眼一闭,再也支撑不住的他,从马上坠落在泥土里······

  他感觉自己身体如火在烧,一阵阵热浪席卷着头部,让他头痛欲裂。

  喉咙干干的,也仿佛在冒着火,他想伸出舌尖舔舔干裂的唇,却发现都很困难。

  忽然,额头覆上了冰凉的一物,令他的头痛舒缓了许多。

  再接着,干裂的嘴唇被顶开,一股股细细的清泉流入他冒火的喉头。

  这清泉的味道好清冽,慕容子裕像个婴儿般贪婪地吞咽着。

  身体感觉比先前好受了些,慕容子裕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眼前的景象很是模糊,只看得见有火光在闪动。

  明亮处,勾勒出一剪侧影。

  “歌儿······”

  慕容子裕既惊又喜地哑声喊着,努力抬起一只手,想去触摸那迷蒙的身影。

  那身影微微一顿,然后移动至他面前。

  额头上的东西被拿开,一只熟悉的小手搭在了慕容子裕的额头,那感觉,比方才的东西还要令他舒服。

  慕容子裕按住,不让小手移开。

  可是那小手还是无情地抽离出去,紧接着身子一动。

  “歌儿,不要走······”

  慕容子裕努力抓住那抽走的小手,就是不松开,嘴里喃喃道:“我认输,这游戏,我认输,你不要再走了,行吗?”

  欲离去的身影停在那,没有再动。

  慕容子裕强撑着要坐起来,可是没两秒,就又倒了下去。

  后颈窝处,及时伸来一只细胳膊,却十分有力地将他沉重的身体托起。

  倒在了馨香的怀抱里,慕容子裕深吸着萦绕心头的味道——如果可以,他愿意永远躺在这怀抱里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厚颜无耻,也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可事到如今,他真的不愿再回到一个人的牢笼里。

  “歌儿,我是不是在做梦?”慕容子裕半睁着眼睛,低低地问道。

  “嗯,做梦!”头顶有人在回应。

  慕容子裕有些失望,心底难过起来,“我就知道,你和你那个母亲一样,对我狠心的不得了······我就算拥有至高皇权又怎样,就算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副皮囊又怎样,还是抵不过一生孤独。你说,我明明可以不用再这样一个人的,为什么又错过了······”

  “因为犯贱!”

  头顶不轻不重的四个字,让慕容子裕心塞不已。他在那怀间蹭了蹭,汲取着芳香,在索取一种安慰。

  嘴里继续与梦中人低语道:“歌儿,那一日,你问我,如果你要砍这棵树,我是不是也会将你就地正法。其实,我当时是想跟你说——

  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即便你想抹掉,发生了的就是发生了。在遇到你之后,我决定将那段记忆彻底埋葬,凤凰树,就像是一座墓碑,那段过往成了死灰,我除了纪念,心底不会再有任何波澜。

  但是你非要将这座墓碑拔出,去否定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歌儿,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就像人都死了,一切都归了尘土,还有挖坟掘墓的吗?”

  没有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慕容子裕小有委屈地道:“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依然会活在那段记忆中,不死不灭。但偏偏你出现了,将我的脑子洗的一干二净,最后重新装满的都是你。可是,你玩腻了我,就把我给丢弃掉,一点儿都不负责任,害得我整日整夜睡不着觉,为卿憔悴······”

  这破天荒的一幕,实在令人大跌眼镜。

  可是梦呓中的慕容子裕没有意识到,仍然在带有撒娇之嫌地抱怨,“我的心,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为你,把许多认为不可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将整个后宫都悄悄迁移出去了······你把我变成孤家寡人,却又不照顾我这个孤寡老人,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一滴泪,滴在了慕容子裕滚烫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他竟有些心酸。

  他抬起一只手,抚摸头顶上的那张脸,“歌儿,你哭了?”

  手被一巴掌无情地拍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冷嗤,“谁哭了,那是汗,被你给热的!”

  慕容子裕双手圈住了那细细的腰,想给予对方安慰,脸无意识地贴在了两团柔软处。

  哪知道,一秒后,他整个人都被拍在了干草堆里。

  “你就是装的,再也不管你!”

  眼见得人影晃动,慕容子裕一时情急,奋力站起来,追上去。

  只是他还没有追上去两步,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似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大叔······”

  凤南歌急忙将他扶起,却恨铁不成钢地道:“不是吹牛比爸比厉害吗,怎么就成了烂泥!”

  说归说,她还是小心地将慕容子裕扶到草堆上躺好。

  一只大掌又攥住了她的手。

  凤南歌无语望天,这傲娇的男人何时变得这么会黏人?

  她是真心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舍不得,抛不下,跑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来怀念。

  也正是因为在这里怀念,她才明白了慕容子裕曾经的感受——原来,要放下一段情,真的不容易。

  她以为自己偷偷在这里安静上一段日子,等心伤治好了,将他忘却了,她也就真的离开他的世界。

  哪里会想到,这货居然像心有灵犀似的,找到了这里。

  看着跌倒在雨水里的他,傲骄与伟岸全无踪影,只剩一身的疲倦与低低的呢喃,那一刻,她的心彻底软化了。

  “乖乖躺好,你烧的厉害,我去给你换湿毛巾敷敷,本来年岁就大,要是脑袋再烧坏了,我可真不要你了!”

  凤南歌一边安抚,一边嗔怪着。

  听到凤南歌的话,慕容子裕这才松开手,嘴里还带着些梦呓地道:“脑袋烧坏了,你也得管······”

  凤南歌再次无语。

  等她将湿毛巾敷在了慕容子裕的额头上时,那粘人的手又将她整个人抱住,她一把栽倒在男人的月匈膛上。

  “歌儿,我已经好几天没阖眼了,你陪着我,让我睡一觉,别离开,好不好?”

  凤南歌心中好笑,又好气,“该,谁让你是个工作狂!”

  “不是,是想你想的······”

  凤南歌心头如巧克力在阳光下,融化的一塌糊涂,浓浓的暖意渐渐在心里弥漫。

  她将头贴在男人的月匈膛上,拍拍男人,“嗯,睡吧,再不离开!”

  她一下一下地拍着,耳畔,渐渐传来男人的呼吸声。

  这场景,有点本末倒置,她才十四岁,原本她才是要被哄睡着的那一个好不!

  雨,还在下,山洞里,却是温馨一夜······

  洞外,传来清脆的鸟鸣,慕容子裕从好梦中醒来。

  睁开眼,他将手一摸,是空的。

  他腾地坐起,人完全清醒。

  雨已经停歇,阳光从洞外射进来,照见地上一堆灰烬。

  慕容子裕满心凄惶——难道,昨夜真的只是一场梦,一场令他刻骨锥心的梦?

  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只能看着一堆灰烬发呆。

  一切,都再也没有了意义,他,是真的错过了她。

  心痛,心酸,心涩,心悔······百般滋味,他无言诉说。

  原来,错的那个是自己,错的不可原谅······

  光影处,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那身影,沐着阳光,好似来自天堂的仙使,张着金色的翅膀,迎向他。

  “大叔,你起来了?”

  天籁般的少女之音,让坐在地上的男人好一阵呆愣。

  见男人呆呆地看着自己,凤南歌直觉男人是被烧糊涂了。

  她放下手里刚打到的山鸡,走近发呆中的男人,一只小手欲探向男人的额头。

  呼啦,男人突然腾地跃起,然后,将凤南歌娇小的身体扯进自己怀里,头一低,疯狂般攫住樱桃般的唇······

  凤南歌大脑一时空白,感觉缺氧。

  她睁大双眼盯着正在狂吻着自己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居然在吻她?他,居然,居然······

  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好不,除了爸比在她小时候亲过自己的脸颊,这天底下,还没有一个男人敢侵犯她。

  她应该要将这个脑袋烧坏了的男人一掌拍晕的!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被点了穴一般,不能动弹,心底,却不知羞耻地渴望更多。

  还有这味道,竟然是甜蜜的。

  凤南歌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踮起脚尖,回应着男人,任由男人在自己嘴里不断地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头脑都晕眩了的人终于平静下来。

  慕容子裕将鼻尖抵在凤南歌挺直的鼻梁上,轻轻地磨蹭。

  “歌儿,如果你不嫌弃大叔比你老,不嫌弃我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你,愿不愿意,照顾大叔一生一世?”

  这是他爱的誓言吗,也太与众不同了。

  凤南歌在那张还泛着红晕的脸上咬了一口,嗔道:“好敷衍了事的誓言,重新说过!”

  男人轻笑,将凤南歌的头按在自己的月匈口上,让她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我,慕容子裕,愿意用尽余生,与子偕老!”

  听完男人的誓言,凤南歌心里温暖的开了花,抬起头,勾着男人的脖子,盯着男人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双眼,认真道:“我,凤南歌,愿意倾其一生,与君成说!”

  两人相视一笑,眼底,都是满满的春意。

  阳光沐浴在两个人的身上,镀上一层金,见证情比金坚的旷古忘年之恋······

  御花园内,暖风熏的情人醉,直把花园做朝堂。

  一个粗壮的大树下,一架秋千在轻轻摆动。

  “大叔,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这秋千都快被你压断了!”

  凤南歌很是无奈地推搡着紧挨着自己的男人,“真是赖皮,说好的,你推我,你坐在秋千上怎么推啊?”

  “这不是在推吗,歌儿是觉得力道不够吗,那大叔再用点力。”

  慕容子裕脚上稍稍用力,秋千便又荡了起来,且荡的很高。

  凤南歌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抱紧了身边居心叵测的男人。

  男人也紧紧地搂住她,嘴角有着和秋千一样弧度的笑意。

  听着里头传来的笑声,廖然心里是哀声连连——

  皇上啊皇上,您都三十好几了,还像第一次才谈恋爱一样。自从您带着天平公主回宫后,就开始了虐狗模式,几乎每天都是热恋洒糖中。属下就算是过来人,也都受不了,更枉论其他人!

  一旁的高公公却是喜形于色,这皇上每日里开心,他这伺候君王的人,自然也活的滋润。

  “廖大人,咱家看,咱们流星国要走大运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该准备的准备好,到时候,皇上他一定会夸咱们办事得利。”

  廖然斜乜一眼高公公,冷笑道:“我看,是得准备了,准备加强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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