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豪门女配从修真界回来了

第二百零四章 伤心

  青门的弟子全都疑惑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出现,又是怎么消失的。

  顾维桢也不解,按照宁心的能力,抓上几个人问话绝对是没问题的,怎么会让人全跑了,包括杜茹也不见了。

  宁心紧蹙着眉,事发突然,她没有想到有人参透了金丹期的分影术,刚刚那群人,实际上只是一个人的分影,不过她没料到这里的人会修炼到金丹期,也就大意了。

  顾维桢想到纪无忧说的应嵩,他说过应嵩很聪明,甚至能比得上宁心,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但是却不能确定。

  那群青门弟子,刚才还对宁心抱有敌意,现在见着宁心救了他们,又毫不客气的对着宁心道:“你可以去救我们的师父吗?”

  宁心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分影术是追不上踪迹的,他的真身根本不在这。”

  那些人开始慌乱起来,刚才宁心的招式他们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能够达到的,她的能力肯定是在杜茹之上,如果连她都救不了杜茹,那他们该怎么办。

  顾维桢看向那几人:“他带走杜茹明显是要封口,但是他没有直接选择灭口,你们的师父就不会有事,我现在问你们,你们的门派,除了跟顾明森以外,还跟谁有纠结?”

  那几人面面相觑:“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师父在打理。”

  杜茹教他们道术,也只是为了多一个人做任务,毕竟青门又没有正规的产业,养活一大帮人全靠杜茹在那些有钱人中周旋。

  其中一个人上来道:“你们是不是怨恨师父对你们下了生魂阵,才不愿意去救她。”

  宁心看向她,对着背后伸了伸手指,那一个饿鬼就抓着范玲蔚几人上来,这些小道士平时根本没见过这么丑恶的鬼怪,当即大叫了起来。

  等他们安静下来,宁心才道:“你们的人,早就告诉我,这次是一个局了。”

  范玲蔚身后跟着的人低下了头,她当时是装晕,被这两个恶鬼识破了之后,生怕它们真把自己吃了,就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地上站着的张钊站了起来,之前在小黑屋里虐待学生的是真张钊,不过他跑到植物园里时,就已经被另外一只阴灵给附身了。

  刚才那一刀,根本没捅在身上。

  青门的弟子暗暗心惊,要不是有人突然掳走了杜茹,只怕宁心这会儿还在跟他们算账。

  饿鬼从张钊的身体内出来,张钊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那些青门弟子,顿时道:“杜茹呢,人已经在这了,怎么还不动手。”

  那些人赶紧上前把他的嘴给捂住了,宁心冷眼看着那些人:“你们心里想什么我知道,给你们一个补救的机会,让张钊自己承认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否则,你们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一群人赶紧点头,顾维桢把刚才的手机扔给了他们,袁婧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你父亲拿我做的陷阱啊?”

  宁心没有回答,只是拿出一张照片问着袁婧道:“你看见的那个人,是这个样子吗?”

  袁婧点了点头:“就是他,他还拿了一张你小时候和他合照的照片,是他带着你画画时拍下的。”

  宁心垂下了眼眸,将照片放在了包里。

  顾维桢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你父亲,真的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但是,她看到的不是他。”

  宁润言不会把自己置于这种危险之中,这样做没有意义,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也是她最不愿意去想的一种可能。

  她对着顾维桢道:“你去找顾明森探探话,他背后的人绝对不止青门这么简单。”

  顾维桢点了点头,见着宁心给袁婧开了轮回道,却没再说一句话,直接就转身走了。

  晚上林笑在楼下喝了一杯红酒,才慢悠悠的走回房间,她刚打开房里的灯,就见着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当即吓了一跳。

  宁心慢慢转过了身,盯着她。

  林笑变了变神色,嘴上却道:“你怎么回来了,是新学校不习惯吗,我都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着宁心带着质问的语气,林笑露出疑惑的神色,反手关上了房门。

  “你这是在说什么?”

  “父亲的那幅画,是你换走的,我拿到的,是壹心堂的仿制品,而所谓的画中画,也是因为你想把我引去珑华山的深处,因为你知道,所有去那里寻宝的人,最后都不可能回来。”

  林笑的脸色僵了僵,上前想摸宁心的额头,但是却被她避让开了。

  林笑关切的问着宁心:“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说的都是胡话,你父亲的画不是已经被你烧了吗?”

  “这就是问题,当时我烧了那幅画,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表情的,如果你深爱他,怎么可能做得到这么冷静,不就是因为你知道,那是一张假画吗,烧掉它就是烧掉证据。”

  林笑坐在了一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作为你的母亲,我觉得我已经够宽容了,别的孩子都在上学读书,你却能自在的想去哪去哪,是我对你的管教太不严,才会让你生出这些想法?”

  “你对我,没有严厉过,我一直以为,是你性情温顺,可是哪有父母对于子女毫无期待的,哪有一个母亲,会三番四次的想要害死自己的孩子。”

  林笑拍了一旁的桌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害你还能把你养这么大?”

  宁心看着她脸上故作的愤怒道:“所以我很好奇,这些年来,你的确没有对我做出过像现在一样过激的事,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你,让你突然就要对我痛下杀手。”

  林笑站起身道:“我看你现在不太清醒,等你明早上清醒了我们再谈。”

  “是因为那幅画?你替换它的目的肯定不止想引我去珑华山那么简单,那里面藏着什么。”

  林笑挺直地背脊一愣,转身对着宁心道:“我说了,那幅画已经被你烧了,我也根本没有做什么替换的事,你现在这样来质问你的母亲,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宁心见着她的模样,从一旁拿出一张不算清晰的人脸像:“是因为这个人你才突然动手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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