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银发男子漠漠
就在洛云与凤绝左右为难之时,轲昊突然出现,对洛云说道,“让我去会会墨阳与幽州两大城的城主。”
“不可,轲庄主名声在外,修为也是一等一的好,这个时候你代表凤绝去找二位城主,这两人会以为凤绝要威胁他们,到时候反而不好说话。”
凤绝与轲昊两人皆看着她,“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
“最好是由我去说服二位城主。”洛云用眼神制止二人的问话,继而又道,“正因为我有孕在身,所以才能让他们不那么反感。”
凤绝当即打断她的话,“幽州城的城主说不定会信那些坊间传闻。以为你我之间有那层关系,他可能会挟持你,来威胁于我。”
洛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她是想抓就能抓的住的吗?不是还有火凤在吗?
洛云最终说服凤绝与轲昊,由她去劝退两位城主。一路上,洛云想不通,为何墨阳城的城主也会不肯退兵,而要与幽州城的城主联合起来对付凤绝。幽州城城主的女儿死了,可墨阳城城主的女儿还没有死啊。王悦应该在封神宗好好的。说起来,她还救过王悦一命,这么算起来,,墨阳城的城主还欠她一个人情。除了王悦以外,墨阳城城主还有一子,名为王矣。传言,王矣是个好色之徒。修炼天赋远比上王悦。为了不让儿子出去丢人现眼,墨阳城城主一直将其带在身边,避免王矣出去闯祸。
王矣便是洛云要寻找的突破口,好色之徒最好控制。洛云带着火凤来到墨阳城军队的驻扎之地。
上万人的军队驻扎在山谷之中,洛云用神识一探,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上万人的修为全部不低于化灵中阶,难怪凤绝这么谨慎,不敢与他们硬碰硬。以洛云的能耐,躲过化灵境修为的人并不难。她身形一幻,消失在山顶,再一次出现便已是在军队中间的大帐篷之前。
“贵客既然来了,为何还不进来。”一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洛云心生疑惑,难道这是墨阳城城主的声音,声音还这么年轻。
带着疑惑不解,洛云掀开大帐的幕帘,走了进去。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年轻,还有些未脱稚气。而他的旁边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的男人。银发男人固然还垂着头,洛云依旧感觉到他的不友善气息。
火凤站在洛云的肩头,用神识提醒她,“那满头白发的男子好像是傅府的人。”
当日,她要火凤用本命之火,点燃傅府之时,她远远的看到一个满头银丝的身影。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专程来找自己算账。
“洛姑娘请”主位之上的年轻男子,起身,对洛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洛云不客气的坐在银发男人的对面。在这个位置上,她能更为迅速的应对他的攻击,洛云感觉到对面传来的浓郁杀气,手中凝结出灵力,只要银发男人有任何轻举妄动,她马上回敬过去,打的他满地找牙。
在银发男子抬头见的她之后,身上的杀气骤然消失,可目光依旧冰冷。
“你不是墨阳城的城主,我要见墨阳城城主。”洛云说道。墨阳城的城主修为高,驻颜之术厉害,也不可能会这么年轻。年轻男子装的再好,也掩饰不掉眉宇之间的稚气。还有他举手投足之间的不顺畅。仔细回想起来,就连他对洛云说的第一句话,也饱含着刻意的痕迹。
面对主位之上男子的身份,洛云只有一种猜测,此人是墨阳城城主之子——王矣。
“龙后好眼力”银发男子的容颜从长长的发丝中露出。用他略带金色的漂亮眸子盯着洛云。
洛云镇定自若,警惕的与他对视着。并不回答他的话。
完全被两人忽略掉的王矣,脸上流着瀑布汗,惊惧的看着银发男子,妄图逃出帐篷。
王矣刚走两步,便被银发男子升腾起的灵力提到洛云的面前。
“人已经帮你抓住,他们马上退兵,但是漠漠有一个条件。”银发男子冷声说道。
漠漠是谁?洛云歪着头,十分不解。她直觉男子会说出她无法接受的条件,于是道“我不接受你的条件。”
“那……”银发男子轻轻勾了勾手指,瘫软在地的王矣被提到半空中,像条挂着的死鱼一样,双目翻白眼。
这个时候杀死墨阳城的人,对凤绝是个大威胁,她不能将事情给办砸。
“你先放下他。咱们再谈条件。”洛云的目光也变的森冷,她骨子里最痛恨人威胁她。只要有人威胁她,她灵魂深处的那种想将对方挫骨扬灰的悸动就会升起。
男子随意的往虚空之中一划,一个结界瞬间将洛云与他罩住,而火凤则被他云淡风轻的随手扔出结界。
“在谈条件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提起龙后?”
洛云一连问出三个问题,问的银发男子身上的寒气又增了几分。
“我叫漠漠。漠漠知道你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漠漠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你。知道你的身份。漠漠想要你寻找龙珠。”男子用别扭的话语与她说道。
洛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的森冷之色,怎么都觉得与他说话的稚气不符合。一个大男人还用叠语自称,“你这么拽,怎么就不自称本宝宝呢?”
洛云的话说完,便听到一声巨响,王矣的身体从高空落下,砸向结界。
“怎么总是遇到变态。”洛云在心中暗道。
“漠漠着急,你想好了没有?”银发男子不满的倔了一下嘴,白皙的脸愁苦万分。
魔音入耳,洛云打了一个哆嗦,咬牙答应了他。为了珑珑她也会去寻找龙珠。有些事情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的掉。可问题的关键是,这变态是谁?为何要一直跟着她。
一直要说保护她的火凤,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扔出结界时候,摔坏掉了脑子,转变阵营,成了银发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