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细细端详着这寒珠,嘴角含笑,又将此物幻化成珍珠大小,再一使术法,便于手中消失不见了。
亓河低头,深深看着这承载着自己喜怒哀乐之地,这才幽幽叹了一口气,“娘子,我们走吧。”
“好。”说着,便领着亓河向上游去。
带着亓河上岸,便见到等候已久的残念姐妹。
“师傅。”辜离低低的唤了一句,便无视残念姐妹与亓河的互相打量。
“咳咳。”
还是残音打破了沉默,“我要圣女带寒珠上来,怎的变成个人了?”
亓河则缩到了辜离身后,作小媳妇模样。
“此事说来话长,如今我已疲惫不堪,此事容我晚些再说吧。”不知为何,辜离直觉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亓河的故事,所以便推脱道。
残音目光如炬,看了一眼辜离身后,这才轻笑着,“那寒珠呢?”
望着已没了寒气的湖面,冰已化开来,湖光潋滟,又看向辜离,目光微闪。
“寒珠在我身上,可我却不想交给师傅。”辜离不卑不亢,如是说道,寒珠是亓河的心意,她不能给他人。
“噗呲。”残念一声轻笑,调侃着看着残音不语。
“罢了,你若是喜欢那便留着吧。”残音似是不在意,略有深意看了一眼辜离,便抬脚离去了。
残念也看了二人一眼,神色意味不明,便跟着残音离去。
“娘子?”亓河低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怀着不安。
“嗯?”
亓河抿着唇,唇角泛白,又低低摇头,“无事了。”
辜离微微点头,抬眸又问,“你的灵力可恢复了?”
亓河这才抚上肩头,眉心微皱,“方才便恢复了,娘子可是忘了?”亓河指的是方才做冰棺之时。
辜离微微沉吟,这才恍然大悟,“我一时忘了。”
“为何我体内那银针却是不见了?”亓河疑惑。
“那银针便是解药,在你体内化开之时便是药解时候。”辜离解释。
“原来如此。”亓河微微点头,抬眸细细打量这片花海,惊叹,“真美。”
红白相间,一望无际,各色彩蝶翩飞,于花间起舞,一座宫殿置于花海之间,精美绝伦,玲珑别致。
辜离眉宇间含着浅浅笑意,“走吧。”便抬脚朝宫殿走去。
“娘子慢些,等等我。”亓河急急追上去。
推开厚重的殿门,便见紫沙纷飞,因着窗柩尽开,更是有一处无阻隔的,走近了便是花海,所以这殿内总飘着淡淡的花香,雕梁画柱,紫龙珠浮于横梁之上,即使是黑夜也恍如白昼。
随着辜离步入里间,亓河一声惊呼,便脱了鞋,躺于床榻之上,抱着丝被滚来滚去,那笑颜好不满足。
其速度之快,辜离还未来得及阻止,此刻辜离只觉额上青筋暴起,银牙紧咬,慢慢憋出两个字,“起开。”一个女子床榻岂容其他男子酣睡,他竟不懂?
“娘子,怎的了?”亓河揪着被角,含着委屈,又有些疑惑。
“这是我的床榻。”
这下,亓河更委屈了,“可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