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她在做什么?
【系统怨怨念:宿主,你都欠我两千积分了两千积分了两千积分了!】
赶紧好好的做任务,先趁着风高月黑,将人给睡了吧!
名分什么的可以等一等,睡服了人才是实打实的。上了他!抓住他的心!让他封你为......妃!
毕竟人家现在还不是个皇帝。否则也不能沦落到深山里头啊!
乔白亦被狗系统它念叨得烦躁。
欠人钱的滋味不好,欠系统的积分一样也不好!
可她能怎么办?还不是为了救人!
乔白亦冒着狼光的眼神盯紧了苏扶桑。
这个少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能独自生存在深山里,还能引来一大批要杀他的人,那乱七八糟的伤口可不是单独一样武器造成的哦,说明他本身,也绝对不好惹!
偏偏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是她救了他!这个救命之恩,让他拿什么来回报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脚下这片土地,还是她名下的呢!
让他负责守山如何?
有空来看看,既养眼,又放心,比雇佣别的不知底细的人,来得可靠多了!
这股细细打量、如同审视什么商品般的目光,让苏扶桑的身子,微微缩了缩。他低下了头去,垂下了略显凌乱的长发。
乔白亦没忍住又上了手,耨了他的头。
哎!发质真好!
这要是个小倌,一定能卖出天价!
【狗系统眼巴巴的就差直接投喂一颗春江花月丸:宿主你到底上不上?!】
不上它就得开始救人了!眼前这人体内不仅有重伤,还有异毒呢!
乔白亦内心长叹:这不是老子能染指的人啊!
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想上!
可毕竟她,只是想着赚点小钱,养大俩儿子就寻个小院安心研究茶叶产品(喝茶)的人。
眼前人虽然诱惑得仿佛一朵野生罂栗,可那就是个麻烦精。
而且还是个有皇室血脉的。
作为合作伙伴可以,作为枕边人......对不起已经拉进黑名单了。
【兴奋了老半天的狗系统:.....】
颓废拿出解药的系统机械音:【宿主,此人体内有异毒,这是暂时抑制的药丸。】
彻底解决的,它还没有。
有也没用,宿主又不用这个男人,它白费心思了。
“要积分吗?反正没有。”
乔白亦先接过药丸,狗系统已经不想说话。
苏扶桑,被乔白亦扶坐了起来,硬邦邦的床板上,靠过来的热乎乎的身躯,似乎格外的柔软。
狗驸马,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默默嫌弃了对方一把的苏扶桑很快就发现,对方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
他居然一点防备都没有!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股诧异,药丸就化为一股甜液,直接被口腔吸收了进去!
那股常年盘旋在他体内深处的焦躁和刺痛,猛然间,竟然得到了片刻的纾解!他微凉的指尖,竟然恢复了些许人的热气!
苏扶桑惊讶地偏过脸去望乔白亦,却无意间唇瓣擦过她的脸颊。
黑暗中两人猛然都像触电了般,同时往后闪了闪。
天!他竟然触碰了这个狗驸马!他不干净了!
天!她竟然被个绝色给非礼了!内心突然不想做人了肿么办?!
夜色在奔流,兽性在涌动!
乔白亦猛然起身,走出了屋子!
她借着依稀的亮光,深呼吸了几口气,随便找了个草团就躺下。冷静!冷静!她是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好青年!
睡了人家那是要负责任的!
屋子里的苏扶桑莫名松了口气。
狗驸马出去了就好。
他拖着重伤,故意来到这里试探此人,可不想真的把自己给搭进去。虽然,暗中守护着他的那么几个不靠谱的人,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那个啥。但总归,若真的发生了被那啥,他能恶心一辈子去!
就算,狗驸马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干净清冽如同夏日,让人忘忧。
那也是不行的!
这辈子都不行的!
两人抱着不同的心思,各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清晨,鸟鸣不断。
远处山谷有猿猴的啼鸣,还有风扫过丛林的哗啦声。
日光披散下来,院落里有了些许生气。
乔白亦醒了过来。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子虽破倒还算整洁,堆着柴草,砌着炉灶;再蹑手蹑脚走进东边的屋子一看,苏扶桑他还睡着。
那张安静的睡颜,尽管黑得出奇,可依旧难掩美人风仪。这是张,被造物主捧在手心亲吻过的脸庞。
幸好黑,要不然走出去,让别人怎么活?
光看着都走不了路了。
乔白亦上前给他轻轻掖了掖被角。
她转身出去,清点起炉灶边的食物来。一小袋糙米,大半蛀掉了可还没扔,此外便是一小瓯菜干。
一看就腌制得不好,已经发霉起泡了,也还是没扔掉。
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哦......
乔白亦的慈母心猛然间就泛滥了起来。她捋起袖子,直接把剩余的米都倒了出来,挑选起还能吃的米粒。
听着屋外的动静,床上的苏扶桑动了动手指头。
昨晚上那颗药丸的效用,正在渐渐退散,那股常年侵袭他意识的痛楚,又回来了。
狗驸马,居然能解他的毒......哪怕是暂时的。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京都里,那么不堪的名声,可他看到的,却是个爱护幼子,又善待妻子的男人。
这个狗驸马,体贴妻儿也就算了,还烧得一手好饭菜,几乎每顿都亲自洗手做羹汤,将两个幼子和公主哄得眉开眼笑的。
哦,也不是每顿,是从那次,收拾了那个大管家之后。
听说,还很会画画,在闺房那方面,还很懂!
哼!
能不懂吗?都把原来对他很不感冒的公主,哄得非他不可了!
苏扶桑,莫名突然烦躁了起来。他睡不下去了。
静悄悄起身,就看到炉灶边的乔白亦,整个人沐浴在初升的日光下,全神贯注挑着他那些没舍得丢的米粒。
艰难的幼年时光,使他保持了悭吝节约的习惯。哪怕知道坏了,也还是闭着眼睛能吃下去就吃下去。
她在做什么?
长长的睫毛映扣出她卧蚕下方大片阴影,狗驸马,果然生得有勾引女人的资本。
乔白亦已经发现了他。
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