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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大长公主府时,这大长公主似乎是有意晾着萧洛浅,明明都派人将她“请”了过来,却又迟迟不出来见她,晌午的日头,还是有些许晒的。
白夏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气鼓鼓的看了看眼前紧闭着的大门,然后用给萧洛浅扇了扇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却记着萧洛浅的话,什么也没有说。
萧洛浅看了一眼白夏额上的汗液,看着这许久未开的大门,道:“大长公主的身体看来娇弱得很,今日,怕是无缘再见了。”
说完,便拉着白夏上了马车。
这太阳晒得,她倒是没什么,但白夏灵力低微,这阳光对于她,着实不好受。
“夏姑娘!”见萧洛浅转身便走,毫无尊敬之意,小太监急忙阻拦,倨傲的很:“大长公主召见,无人敢不从。”
萧洛浅连给他一个眼神的兴都没有,马蹄声声,准备离去。
小太监又道:“萧姑娘,您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大长公主,后果可不是您能付得起的!”
尖利的嗓音,听得萧洛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揉了揉耳朵,翻了一个白眼,一道红色的灵力便直冲小太监而去。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呜呜呜……啊……救命啊……”
白夏心痛快,敢这么贬低小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破太监,呸!但痛快的同时,心也有几分担心:“小姐,咱们就这么走了,没事儿吧?”
“放心,我们也等了这么久,她自己不出来,可怪不得我,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我也有说法,更何况,有爷爷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萧洛浅不得不感叹,不管在什么地方,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话语权。
爷爷虽无官职,奈何实力高,有名望,再加上萧家军,君仲德不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对她出。
萧家军沉寂了这么久,在没有彻底摸清楚萧家军真正的实力之前,哪怕再忌惮,再想除掉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长公主府——
听闻萧洛浅已经离去的消息,君若玲当即便摔碎了的茶杯:“真是好大的面子!”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战战兢兢,不停地磕着头,声音颤抖着:“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君若玲看着不停地磕着头的小太监,冷笑一声:“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拖下去!”
“公主饶命啊,公主!是萧洛浅那个小贱人不听您的命令!公主饶命,饶命啊,公主!”在君若玲身边带来这么久的小太监怎会不了解君若玲的为人,正是因为了解,才更加惧怕,他还不想死。
被气得不轻的君若玲,听着小太监尖利刺耳的嗓音,怒火更胜:“还不拖下去,都死了吗!”
很快便有人上前,捂住小太监的鼻口,拖了下去。
“公主,息怒,为了一介平民,伤了自己身体,实在不值得。”说话的,是君若玲的乳母。
说来也是奇怪,君若玲贵为长公主,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加上本身就是收人尊敬的炼丹师,更是备受宠爱,因此也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后来一母同胞的弟弟做了皇帝,行事更是嚣张,毫无顾忌。所谓的人命,在她眼,连草芥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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