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十二天,今天才来找我。”她嘟嘴,别开视线,不看他。
“宝贝,给你听一段录音。”他拿出手机将张伟皓那段放给她听。
果然,于雅倩听了后就格格大笑,边笑边说:“死怪胎分明耍无赖,小慧也太好骗了,怎么不拿出点黑帮小姐的气魄来治治他?”她一把将谢习伦扯到‘床’上,趴到他身上,快乐地看着他,“你知道小慧寄给我的画有多值钱吗?”
“你卖了?”他一边‘吻’着她的‘玉’颈一边问,这丫啥时候变得这么贪钱了?
“我哪舍得卖?”她笑说,“可是怪胎眼馋我的画,非要向我买,我不卖,他要向我借,我也不借,他就说看一眼。我说看就看呗,拿钱来!他还真的愿意出钱。他每看一次,我就向他收取一万元的观赏费。哈哈哈……你知道现今为止,我赚了怪胎多少钱?”她开心地笑着,妖媚大眼里闪着得意的星光。
他挑眉,翻身压住她,微笑。“多少?”
“二十八万!”她笑得更欢。“他爱小慧爱惨了,为了小慧还加入赤阎帮,开始还偷偷‘摸’‘摸’的,不让我们知道……”她打开了话匣子,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快乐地讲述着张伟皓为小慧做的事情,等停下来时,才发现身上的婚纱已经被某人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几乎*的她感到凉飕飕的,而某人还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种草莓,她蹙了蹙美眉,抬脚就将他踹开,拉起被子‘蒙’在身上。虽然她看着俊美的他都忍不住想流口水,也很想占占他的便宜,但是……不能轻易原谅他!
“姓谢的,别忘了我说的四十八天,滚出去跟你儿子睡。”
谢习伦郁闷地‘摸’了‘摸’被踹的腹部,好在他不是负责生孩子的那位。否则被她这么一踹,绝对会得不孕症。这丫的暴力是不是该治治了?
“儿子不要我跟他睡。”他钻进被子里抱住她。
“我也不要跟你睡。”她推开他。
“我只抱着你睡,什么都不做,行了吧?”他轻声‘诱’哄。先把她骗了再说。
“呵!”她冷笑一声,骗小孩呢?两个成年男‘女’抱在一起,*,还能什么都不做?他能忍,她也不能忍,好不好?为了坚定自己的内心,她咬咬牙,无情地把他踹下‘床’。“谢习伦,你再不滚出去,明天我就不跟你去登记。”
某人的俊脸完全垮了下来。他站在‘床’边烦闷地睨着用被子卷成蚕虫一样的恶‘女’,真想以暴制暴治治她,垂着的双手好几次握拳,忍了再忍。“于雅倩,我最多能再忍你四十八小时。”等婚礼完毕后。再让这个老爱用酷刑折磨他没有一点人情味的恶‘女’尝尝他的厉害。
“哼!”非常不屑的冷哼!
谢习伦头痛地捏了捏鼻梁,弯腰将她凌‘乱’的头发拨好,柔情地抚了抚她傲慢的脸蛋,在她的红‘唇’上落下炽热的一‘吻’。“晚安,我的笨蛋!”
在他转身走出房间后,于雅倩坐了起来,抱着被子甜蜜而幸福地笑了。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两人都穿上正装,先将儿子送去学校再去民政局领了红本本。因为接下来就要举行婚礼,所以于雅倩回到博惜高中跟老师们开了个短会,‘交’代一些事项就火速闪人。
在校‘门’口遇到难得一见的尚悠,她开心一笑。“尚老师,我要结婚了!”
尚悠托了托金边眼镜。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我收到请柬了,先恭喜,到时一定准时到!”
“尚老师,你到不到无所谓,最重要是要把红包送到。”她笑说。忽而一顿,怪异地看着他,“尚老师,你什么时候收到请柬的?”
“五天前,谢同学亲自送到我家的,有问题吗?”镜片下的桃‘花’眼铺了疑问。
她甜甜一笑。“没问题。尚老师,你老人家年纪不小了,该娶个老婆了,别让音乐班的‘女’学生老惦记着你。”这尚悠真是越老越受欢迎,音乐班那些傻丫头似乎都喜欢这个帅气的成熟大叔,让她很头痛呢。“尚老师,我们学校现在绝对禁止师生恋,希望你老人家记牢一点。”虽然她是校长,但尚悠不受她管,自由得像野外放养的猪一样。
“于同学,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他面容依旧温和,摆了摆手,朝教学楼走去。
于雅倩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转身回家。
尚悠是她见过最痴情的男人。在柯爷死后不久,柯爷的余党也渐渐被警方抓获,前两年,那个l先生在日本被尚老师的一位刑警大哥缉拿归案,被判了死刑,即时执行。而尚老师则像儿子一样照顾着钟意雯的父母,最终感动了那两老将他收为义子。
“小雯,我该结婚了吗?”在音乐爱好社里,坐在那台破旧的黑‘色’钢琴前,尚悠翻看着钟意雯的相册,轻轻地问,而相册里的‘女’孩始终一脸腼腆的笑,他抚着照片温柔地笑了,“小雯,有个‘女’人默默地等了我几年,也许我该给她一个承诺了。”窗外的风缓缓吹进,扬起他束起的长发,他摘下眼镜放到钢琴面上,将相册立在平时放琴谱的位置上,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弹起了悠扬的曲子。
刚到家‘门’口,于雅倩就听到屋里传出热闹的欢笑声,推‘门’而进,就看到客厅的地上招金宝骑在谢习伦身上一拳拳地‘抽’打,还边打边骂:“臭小子,竟敢丢下我们,谁允许你那么做的?欠揍!”
张伟皓和麦将坐在沙发上高兴地大笑,还不断煽风点火。“g宝,力度太小了,重一点!”“g宝,你是在给他挠痒痒吗?狠一点!”
唐香儿则纠结地蹙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两人。她也觉得谢习伦该打,可又不愿意看到他挨打。最后,她抄起抱枕狠狠地向张伟皓和麦将砸过去。“你们两个闭嘴!”
张伟皓笑嘻嘻地看着她。“香儿,看到伦被打,难道你心里不感到一点点痛快?”他可是痛快极了,恨不得出手那个是自己,如果换他来打,他使出的拳头绝不像g宝那样轻飘飘的。
唐香儿笑了笑,伸出拇指和食指捏紧,比划。“有那么一点点。”
张伟皓帅气一笑,搂着麦将的肩膀说:“那不就得了。宝,你到底会不会扁人的?给我狠狠地揍他!”见于雅倩走进来,他忙向她挤皮‘弄’眼,“魔‘女’,你也来踢他几脚出出气!”
“笨蛋,学校的事都忙完了?”谢习伦朝她抛去一个‘迷’人微笑,问。
于雅倩淡淡地扫他一眼,对招金宝说:“g宝,他还能笑得这么风情,看来你是在给他按摩。”
谢习伦的俊脸立即乌云密布,冷冷地睨着那没良心的‘女’人。
“土包,听说地上挨打那个是你老公。”唐香儿立即向她扫去怪异的目光。
她耸耸肩,拿起茶几上的一瓶果汁,拧开,喝了几口,又放下,缓缓地说:“暂时的,说不定很快就不是了。”
唐香儿张口结舌,睨了她好一会,摇头:“伦,离婚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说不定我会重新爱上你,接纳你这个被抛弃的可怜男人。”
“哈哈哈……”张伟皓和麦将大笑起来。
“于雅倩,我看你最欠扁!”谢习伦怒吼,“g宝,起来!让我教训教训那个可恶的‘女’人!”
招金宝揪住他的衣服,憨厚一笑。“臭小子,我家老三是你能教训的吗?欠扁!”接着大手一拍往他脑袋挥去,跳起来,“看你明天是新郎官的分上,饶你一次。”
谢习伦跟着曲膝一跃而起,长手一勾,将于雅倩勾进怀里,危险地看着她。“刚刚的话有胆再给我重复一遍!”
“你又没失聪,难道听不清楚?”于雅倩甜美一笑,屈肘顶向他的肚子,被他一手挡住,她努了努鼻子,瞪他。“放开我!”
“欠扁!”谢习伦屈指大力地狠狠地弹向她的额头,打横将她抱起,举高,威胁地说:“信不信我将你扔在地上?”
“不信!”张伟皓等人齐声答,都用一种夹杂着同情、鄙夷、戏谑的复杂目光看着他。
谢习伦将于雅倩轻轻放下来,冷冷地扫视着那些没良心的家伙,开口逐客:“这里地方小,容不下你们,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明天请早!”
“伦,我们为了来见你,扔下工作不管,你就这样对待我们?”麦将怪叫起来,“g宝,都说你下手太轻了。重新揍他一顿!”
“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那不是很没有面子。死都不走!”张伟皓嘻皮笑脸地说,“魔‘女’都没出声,哪轮得到你作主?”
于雅倩从谢习伦的怀里退出来,坐到沙发上,斜睨着张伟皓:“小慧呢?”
张伟皓收起笑脸,愤愤地瞪着谢习伦:“被娜娜劫走了!”昨晚小慧被娜娜抢走后,到现在他都还没见过小慧。
“耗子,你和小慧又什么时候摆酒?”麦将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等我们生了小小皓之后,我要小小皓参加我们的婚礼。”张伟皓笑答。其实他是想等小慧的爸爸出狱后再跟小慧举行婚礼。
“生什么小小皓?还是生个小小慧出来,给我家小羽做媳‘妇’。”于雅倩笑说,“娶个黑帮小姐当媳‘妇’多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