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学校的湖边,是出了名的好看,不仅在岸边有成排的柳树,微风拂过柳条便随风飘扬,别提有多好看。
最关键的是这里的湖有一个很美的传说,据说以前有一对情侣在这里修成正果,所以只要在这里约会过的情侣都会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和其他学校别无二致的校园传说,却也引得那些学生们纷纷打开,每天在湖边约会的情侣络绎不绝,可以说是学校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但让高阳没有想到的是,这雪燕实在是太负责了。
只要是他站着的时候,雪燕是绝对不会坐着的,而当他坐下的时候,她就非常认真负责的站在自己的背后。
其他人都是男女之间浓情蜜语,而他们两个之间就像是有楚河汉界一般,和这里的风景格格不入。
“雪燕,你不用这么紧张,坐下吧。”
“保护老板的安全是雪燕应该做的是,雪燕不敢有丝毫懈怠。而且老板花了那么多钱,把雪燕从公司里面带回来,雪燕应该要对老板负责。”
果然,回答也是雪燕平常的作风,认真的一丝不苟让人根本就挑不出任何错处。
“那既然我是你的老板,是不是我的话,你都要听?”
“老板的吩咐,雪燕不敢不从。”
“很好,那我现在要求你坐下。”
“老板……”没有想到高阳会在这里等着自己,雪燕有些愣住。
她见过公司里面不少的女性同行,在出去出任务的时候,总是会被老板各种调戏,甚至有时候都直接上手摸了。
若不是因为一直都谨记着保镖的责任和义务,恐怕她们早就将那些雇主给狠狠的打一顿。
可即使是如此,依旧有不少的女性会从事这个工作,因为这个工作虽然辛苦,可是来钱快。
努努力,或许过几年她们就能够安静的享受生活,不需要像其他的女性一样,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
就这么几年的时间,她们也能够忍过去。
当时她知道高阳挑选了五个女保镖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忐忑。
因为高阳挑的可都是在公司能够排的上名号的美女保镖,如此的行为,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可后来随着接触的不断加深,雪燕心中对高阳的成见也放了下来,甚至发现了高阳的好处。
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分明的规矩,他就像是许多的年轻人一样,热爱自由平等,即使她们是他雇来的,可在高阳的眼中也从来都没有对她们半分的轻视。
也正是因为如此,雪燕才会在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保护高阳,这样才能够对得起他付出的那些钱。
可没有想到,高阳会如此体恤她。
“我都让你坐下了,刚刚还说要听我的话,如今看来是哄着我玩儿啊?”
“当然不是,老板别生气,我马上就坐下。”
说完之后,雪燕便直接坐了下来,而此时高阳的脑海中传来了系统提示音。
【滴,恭喜宿主,保镖雪燕忠诚度+2。】
听到这话,高阳不由得很是惊讶,看来这雪燕的心里很单纯啊。
自己不过是让她坐下来,也能够增加对他的忠诚度吗?这系统的忠诚度计算方式,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标准?
与此同时,一旁的路边,娜娜正和好朋友一起经过。
有说有笑的时候,下意识的往旁边的湖边看了一眼,就看见了高阳和他身边的雪燕。
就在娜娜想要回避的时候,一旁的好友不由得说道:“娜娜,那不是高阳吗?听说他最近可是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是个妥妥的富二代啊,你不会真的和他掰了吧?”
“富二代?我看只是同名同姓而已,高阳哪有那么多的钱。”
下意识的否定着这个答案,在娜娜的心中,她不允许任何男人逃过自己的手掌心。
虽然上一次高阳在奢侈品店里让她很没有面子,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她也愿意给高阳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不过在看见高阳身边的雪燕时,娜娜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的嫉妒和愤恨。
从来都是她娜娜甩了别人的,哪有儿被别人甩的份儿?高阳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
并不是真的就这么放过了高阳,只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在高阳的面前,然后名正言顺的和他复合。
是的,这就是娜娜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毕竟在她看来,高阳的条件并不好。
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会选择和他在一起,所以只要自己到时候稍微的低头,便能够让高阳回心转意。
此时,娜娜早就忘了当初在学校里面碰见高阳的时候,他说的那些无情的话。
毕竟一个人在气头上,那可是什么话都能够说得出来的,她可以选择无视那些难听的话。
“不是啊,我都看到学校官网上的公告了,的确是高阳。”一旁的闺蜜再一次向娜娜确定着这个消息。
学校里面同名同姓的人的确不少,可是同样的机械专业,大四学生还叫高阳的,就只有一个。
“你是说真的?他给学校捐了一栋楼?”
娜娜平常根本就不会看学校的官网,对于学校的通知,也基本上都不会去主动查看。
重要的消息辅导员都会发在群里,有班里同学的存在,倒是也不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是如今看来,高阳真的瞒着自己很多的事情。
当初自己不过是想要买一个奢侈品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般,如今却能够直接给学校捐一栋楼,这不就说明在高阳的心中,自己根本不重要吗?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娜娜的心里很是不平衡,看着远处的男女只觉得心里愤懑。
偏偏这个时候,闺蜜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娜娜,你看高阳旁边的那个女生,好像穿的是puruada的新品啊?”
“你没有看错?”娜娜这样的人,自然对奢侈品品牌如数家珍,对于puruada,一直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