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染朝花洛挑了挑眉说道:“同喜,同喜,你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
“这件事情倒是不用您操心,您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毕竟,像你这么大年龄了,还没娶媳妇儿的也不多了。”
“哈哈……你这小丫头倒是一点也不吃亏。”卫染的说话声很快便被这鞭炮的声音所淹没。
风曜扶着卫莹便进了屋子,拜过堂后,卫莹由喜婆搀扶着去了喜房,而风曜留下来赔大家喝酒。
这么长时间未见了,花洛特别的想念云楚,又见云楚消瘦了些,便更加的心疼了。于是,花洛时常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的夹一些肉放在云楚的碗里。
蓝锦的目光一直放在花洛的身上,所以蓝锦把花洛的这些小动作全数的看在眼里,此时的蓝锦一肚子的酸水。
蓝锦实在是忍不住了,故意要夹花洛面前的菜,他还装作夹不到菜的样子,他想要花洛帮他夹菜,这些花洛知道,云楚也知道。
蓝锦没有等来花洛夹菜给他吃,而是等来了云楚所夹的菜,蓝锦一阵失望。
花洛见状掩唇笑了。
那边,林姝雅见到这一情景,气的牙痒痒,以至于她掩在衣袖下的手被指甲划红痕也毫无知觉。
良久过后,林姝雅突然心生一计,便离开了座位出去了。
不多时,一名小丫鬟端着酒壶来到花洛这一桌为大家斟酒,当她帮花洛斟酒的时候,她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封信筏悄悄的放在了花洛的面前,在大家还没发现这封信筏的时候那名小丫鬟悄悄的离开。
“唉,花洛你的信怎么掉在了桌子上?”
最先发现那封信筏的是李祁,还没待花洛反应过来,李祁便率先抢过了那封信筏。
李祁连忙撕开了信封,看也没看信上的内容,便开始念了起来:“风郎,山有木兮,木有……”李祁见信的内容有些不对,连忙看了一下信筏的署名,花洛。
李祁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洛,问道:“花洛,这封信是你写的?”
花洛摇了摇头:“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拿来我看看。”云楚说着便拿过李祁说中的信看了看,署名果然是花洛。
云楚皱了皱眉,他把那信筏递给了花洛,花洛接过信件一看,不由得眉头紧皱,信件上所写的内容就是一首爱情诗,而信上的署名是她。不用说,花洛便知道这是有人想整她的。
花洛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目光最后落在了离这不远的桌子,此时,那桌少了一个人。
蓝锦不相信便把花洛手中的信件夺了过来,他一看,只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邻桌的人听到这一消息早就窃窃私语了起来,大家纷纷猜测,这风郎不会是刚成亲的风曜吧?而人家风曜与卫府的大小姐有婚约,花洛这样的做派是在是丢人!
蓝锦眉头紧皱,他怕那封信朝桌子上猛地一拍,站了起来,他目光凌厉地扫视了四周,然后一字一句道:“是谁?给本郡王站出来!”
那些人见蓝锦生气了便连忙停止了讨论声。
这边的动静很快便传入了风曜的耳朵里,风曜第一时间来把事情的始末询问清楚,他又看了看那封信,花洛的字迹他看过,这信件上的字迹与花洛的字迹别无二样,他与花洛相交甚少,根本就不会写出这样的信来给他的,这只能说明一点,花洛被人陷害了。
“花洛,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彻查清楚的。”风曜对花洛说道。
“风曜,趁现在人还在,赶紧彻查清楚。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本郡王唯你试问!”蓝锦说道。
“还请小郡王放心。”
不多时,林姝雅回来了,由于花洛一直注意着那个没人做的座位,所以花洛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林姝雅。
见是林姝雅,花洛皱了皱眉,之前林姝雅因为小郡王的事情还刺杀过她,难道林姝雅这次因为小郡王要毁了她的闺誉吗?
就在花洛想事情的时候,云楚假意去茅房,便起身离开了。
云楚想过,这封信的出现是在那个丫鬟斟过酒后,所以那封信极有可能是那名丫鬟放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名丫鬟。
“云楚,你是出来找那个丫鬟的?”卫染追了上来问道。
“嗯。我们分头找。”云楚说完便和卫染分开找那名斟酒的丫鬟了。
这边,那些贵女们时不时地向花洛投来十分不友好的目光,然后便是一阵窃窃私语,由于坐的近,花洛也听到了她们说的什么。
无非就是说她不检点,勾三搭四,现在在风曜的大婚上,出了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让他们成不成亲。
蓝锦拿着那封信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这自己明明就是阿洛的字迹,但是他相信阿洛不会喜欢上风曜的。
那边,林姝雅该吃吃,该喝喝,她听着大家议论花洛的事情心情一阵舒畅。
很快云楚便找到了那名丫鬟,由于他在人前是没有武功的,所以,云楚便把那名丫鬟交给了卫染。
“风公子,人我已经找到了。”卫染说着把那名丫鬟朝风曜的面前一放。
风曜虽然叫不出那丫鬟的名字,但是风曜还是认得那丫鬟的,风曜把那封信朝小丫鬟的面前一扔,问道:“这是不是你写的?”
小丫鬟想,承认与不承认都没什么区别,不承认的话他们也不一定有证据证明这封信是她放在那儿的,说不定她以后还能在风府。
这若是承认了,主子肯定不会轻饶的。
思来想去,小丫鬟还是决定不说出真相。
“还请主子明察,这封信并不是奴婢所写。”小丫鬟说道。
“我没有问你是不是你写的?我只是问你,这封信是不是你放在贵客的桌子上的?你想清楚了再说,要是被我知道你在撒谎,小心了你的命!。”风曜冷声道。
那小丫鬟是经不住吓的,被风曜这么一说,什么都承认了:“大少爷,是一名小姐让奴婢帮她带信的,当时奴婢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