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稳住孟瑶,不要让她再胡思乱想了,因为如果她情绪崩溃了,之后的事情就更糟糕了。”陈子骞的声音低沉。但是让人有一种无法拒绝的魔力。
“好,我知道了。”陆雯婷所有的报复都是围绕这孟瑶发起的,因为她不舍得直接将痛苦降子啊江逸臣身上,更重要的是孟瑶比江逸臣更软弱,让孟瑶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因为她的原因受到各种伤害,到最后积累的多了,她就会情绪崩溃,甚至想要放弃,这样她陆雯婷才能趁虚而入,但是才陈可想不明白的是,就是这样的情况,江逸臣怎么可能会接受她这样一个女人。但是他们这种人的心思她猜不透,也不想去费心。她现在要做的是站在孟瑶的背后,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让她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下去。
“孟瑶,你暑假有什么安排?”凌云看着收拾东西的孟瑶平静的问着。
“还能有什么安排,一边照顾外婆,一边好好复习一下呗,这次要不是你给的重点,我怕是连合格都难了。”虽然说是没有重点,但是凌云却在考试之前生生的给她整理出了很多,结果真的很多就出现在了考卷上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虽然蒙混过关了,但是如果基础不扎实,将来即便拿到了资格证,怕也是个庸医。
“你这样下去是不行了,你见过几个医生是靠死记硬背做好医生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当医生了。”淡淡的没有特别多的感情,甚至从语气里感觉到她的失望。
“对不起,我也觉得是这样。”孟瑶愣了一下,随后有笑着说,之前的三年当她否定自己的时候,都是这凌云让她坚持下去,但是如今她也觉得自己不合适,看来她是真的不合适。
“我准备要考研了,教授也觉得可以,所以今后怕是没有太多时间来帮你了。”凌云看着她。
“哦,那很好啊。也算是能早一些弥补你的遗憾了。”凌云高考发挥的不是特别好,所以没有直接考上本硕连读,这也是她在大学每日那么拼尽全力的原因。
“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有些人已经在罗马的城门口,但是她却不进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按照孟瑶的成绩其实可以直接读七年。但是那样她能和江逸臣结婚的时间又要退后两年,孟瑶觉得反正等上班之后还可以继续学业,倒是无所谓,这也许同样是凌云能看得到她的原因之一,聪明的人谁都愿意靠近。
“罗马城的血腥和残酷让人望而却步。那么预先恭喜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学期见。”孟瑶收了东西,看着她微笑着说。
“孟瑶,难道你就不想学学你妈?她当年一样恋爱和学业都兼顾到了。”凌云喊住她,孟瑶这三年,在父亲出事之前表现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还算是踏实努力,但是自从那之后每天至少为了学习而学习,更多的时候感觉是得过且过的态度。
“说实话曾经就是因为妈妈我才选择这个专业,但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仅凭着那一点点的崇拜和思念是不足以让我爱上这份事业,如果再选择的话,我一定不会再选这光辉伟大的职业了。”
“孟瑶,你清醒一点好不,我知道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让你万念俱灰,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退缩的理由。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要将你妈妈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下去,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急诊科医生。其实那才是我最欣赏你的时候。”凌云又生气又无奈。
“谢谢,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去做这样伟大的事情了,我真的好累。”孟瑶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只要你愿意,我和教授都可以帮你的。”凌云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
“好,但是我现在真的要走了,有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学校外面等她的是江逸臣,但是在外婆家等她的就还有四个女人,至于溪市还有两个有血缘,一个照顾了她十多年她喊了十多年妈的人,生活已经是一地鸡毛了,救人先救己,她现在连自己都没有搞好,还谈什么理想。
“只要你自己不放弃,我和教授是不会放弃你的。”看着孟瑶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出门,凌云认真的说着。
“好,我会考虑的。”关上门,仰起头看了会天花板。然后快速的消失在了宿舍楼里。
“你怎么了?不会是因为考的不是很好所以不高兴?”看她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江逸臣故意逗她。
“谁会为了这样的事情不高兴,我这是被灰迷了眼。”有些凶巴巴的说着。眼睛里带着几分笑意。
“好好好,先上车吧,这次恐怕我不能陪你和陈可一起会溪市了,因为有人昨天看到陆雯婷出现在爷爷家附近,所以我暂时不能离开京都。”带着几分歉意,一边是自己的爷爷,一边是孟瑶的爷爷“不过我已经让陈可联系陈子骞,他会陪着你们一起去,都是溪市人,他也算得上是专业人士了,正好你们还可以好好叙叙旧。”
“那我们现在先去爷爷家吧,那边的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晚几天也是无所谓的。”孟瑶知道何晓娟和孟天昊也同时处理点状况当时还是挺急的,但是即便是房子和钱对于人身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小事情了,而且也只是下达了通知,还没有执行。
“不用,现在她已经不在那里了,我只是担心她使坏,所以要留下,而且公司最近也堆了一些事情,不过你一定要跟陈子骞保持距离,我现在看他就觉得很有压力。”江逸臣发动车子,严肃的痛孟瑶讲。
“那你还同意我们一起回溪市?”孟瑶笑得好狡黠。。
“有陈可在,倒是不太担心,毕竟她对陈子骞还没完全死心,而且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只是怕你离他近了,让他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这样的人我还不想与他为敌。”江逸臣神色坦然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