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的很啊!没想到当初的废物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原以为我太高估你!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临渊森然道,这次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让他脸上无光,更是把珈蓝恨到了骨子里。
珈蓝甩了甩手,淡淡地说道:“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如今我虽然失去了法器,但你拿手的法相也被打的残缺不全,谁胜谁负还没个定数,别高兴的太早!”
双目注视着那再次缩回临渊身后的魍魉花,显得有些凄惨,血色的液体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淌,只是半空就会消失,法相总归是法相。
“桀桀桀!桀桀桀!你说错了!”临渊阴阳怪气的笑道:“只有你失去了法器,而我的魍魉花还是完好无缺!”
此话一出,珈蓝脸色巨变。
“灵符道!吒!”
她丝毫犹豫,在虚空中画了一张符,径直扔了出去。
“晚了!”
临渊笑呵呵说道,同样把血符支了起来,随意的抛出,与珈蓝的灵符撞个正着。
“嘭!”
两张符都归于灰烬,力量抵消之下谁也没伤着谁,倒是临渊夺取了时间!
“血之祭祀!桀桀桀!桀桀桀!”
刺耳的鸣叫再次响起,临渊那疯狂的笑声反而成为了一个陪衬:“来吧!来吧!让我的宝贝吃了你!”
魍魉花继续扭动,转过头去,就着那部分残缺,在花蕊中心为原点,居然裂开了一道口,慢慢变大,一条猩红的舌头甩出,还有赤色的涎水流淌。
这魍魉妖花就成了一个吃人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
先前那被临渊剪去了影子的青年,此刻就站在了魍魉花的下面,任由涎水淌在自己脸上,痴痴的笑着,似乎被第一个吃下是他最大的荣幸。
“噗呲!呲!兹!”
热血喷涌,飞溅而出,青年的头被魍魉花一口咬掉,和涎水混合在一起,居然不知道到底是鲜血还是血色的液体。
魍魉花仰头吞咽下那硕大的头颅,意犹未尽的再次张大嘴,把青年的肩膀衔住,甩了几下,才开始慢慢的将其滑入自己的食道,就和蛇进食一个模样。
“太特么恶心了……吧!”星移看的是目瞪口呆,好像能感觉到红色血液的温度和腥臭,直勾勾的忘记挪开目光,也不知道回去会不会做噩梦。
小音音呀,太恐怖了。
往日里颇为沉稳的云守同样滚动喉结,艰难的咽了口水,觉得嘴里有了苦涩,虽然这人都是畜生不如的东西,但他们至少披着人的皮。
这么恶心巴拉的死相,他都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珈蓝不肯放弃,默念咒语,身周的尘土飞扬,却是成了一个势。
“临渊,你行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怕再度遭报应吗?”这声问责看似多余,却是珈蓝印入临渊心里的拷问,有可能比一般术法都要有用。
“哈哈哈!报应?报应?你让他来啊!看看最后活的是谁!”临渊整张脸都扭曲着,狰狞笑道:“魍魉花,给我吃,给我狠狠地吃,吃了这些人丹你就能复原了!哈哈哈!”
“老天不收,我来收!”珈蓝向前踏了一步,沉声道:“天机禀上天,引雷诛妖邪!”
发丝无风自动,一言一语成了那赦令,携天地之威,像神灵莅临,阴云之中响起阵阵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