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宗来人了!
这个消息席卷了落家,就连一向不问世事的老太爷也出关了,天剑宗来的是七长老,一个低阶武宗,武宗啊!
这可是真正的强者!
落光是现任的家主也就是落溪的父亲,其更是落雨的父亲,就是他生出了落雨,那浪主母更是骄傲的站在旁边,这两位的前面还有一人,那就是落家老太爷,落剑。
落家老太爷数十年前靠着大无量剑术纵横驰骋多年,现今已是武师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就是武尊了,虽说四大家,李家实力排在第一,可数十年后绝对是落家是第一,可以肯定必定超过城主府,只因一人,落公子!
砰!
一道道剑光下来,烟尘散起,天剑宗七长老挥了挥袖子,这便重新平静了下来。
落老太爷眼睛眯起,望着这许多的天剑宗弟子,心下骇然只因这些少年全是武者以上的境界,更有数人是武师,看他们的模样也不过十七八岁啊,不愧是大宗弟子。
“老朽落剑,拜见七长老。”老太爷急急忙忙的向前施礼。
“使不得,使不得,老太爷多礼了。”七长老扶起落老太爷。
这一举动让落老太爷心惊,不明白这武宗强者何以对自己如此客气。
“老太爷是落公子的爷爷吧?”七长老和蔼可亲,笑眯眯的问道。
“如果是小雨的话,那便是了。”
听到这话,七长老眼前一亮,大挥衣袖,对那些弟子道:“还不快拜见老太爷?”
弟子们闻言急急向前施礼,“老太爷好。”
“各位高徒有礼了,这可折煞老朽了。”
七长老哈哈一笑,道:“老太爷谦虚了,如今雨公子已是我们天剑宗少宗,此等身份便是国君也要礼让三分,就凭您老是公子的长辈这一点就可以了。”
“这……”落剑大喜,神色溢于言表。
七长老转头对落光二人道:“您们便是公子的父母吧?”
落光道:“正是。”
浪兰则是弯腰行礼,落剑招呼道:“望长老来小舍一聚,好让老朽招待各位。”
七长老道:“这倒不用了。”
“我们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落老。”
“什么礼物?”
“请看。”
七长老拿出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这是城主?”
那头颅刚正不屈,表情严肃看起来是个高手,是的,勾城主是个高手,但是他的武尊实力在武宗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一见到这个城主,落剑便是大声叫道。
“长老怎么把城主给杀了?”
“这是公子的意思,公子要吾等为落家扫清障碍,好让其成为烟城城主,过不久公子立了大功会让落家成为云国一等世家。”
“嘶……”就算是活了很久的落老太爷乍听到这样的消息也是一阵心惊肉跳,这可是一等世家啊,在云国的一等世家虽然在整个大陆上来讲还稍显末流,可凭落雨的能力相信不久的将来落家定会成为整个大陆的一等世家,因为落雨有这个潜力。
随着天剑宗七长老的到来,整个烟城为之一变,城主府的势力已是土崩瓦解,只有一个少主逃脱。而剩余的王李二家也是在七长老的铁血手段下成为落家附庸家族。
浪家也是不能幸免一点,在浪兰的劝说下成为最终得到第一附庸家族的位置。
砰!
浪老爷也就是浪兰的父亲大发雷霆怒火,“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雨儿怎么连我这个外公也不放在眼里,让我们成为附庸?”
浪兰低着头,道:“我怎么清楚,哎,爹爹算了吧,毕竟他是姓落的。”
……
在烟城势力发生天翻地覆的时候,落溪还在继续为比赛做着努力,直到有一天晚上,那个武痴父亲传来命令,落溪跟着人来到了大厅,竟是看见早已经闭生死关的爷爷。
在落溪打量这里的时候,天剑宗众人也在看着他。
只见落溪一袭黑衣,长发用一根细细的束带扎起,俊美的脸庞波澜不惊,一双眼睛犀利无比,隐约间更是有神光在眼底流动。
“果真不凡,不愧是公子的亲弟弟。”七长老眼力不错,一眼就看见落溪的武道天赋不凡,加上落溪这几日勤练武功,气之力早就达到六段。
十六岁有此实力算的上中等资质,可是七长老早就听说过,这小子可是浪费了三年的时间!
这样的资质堪称妖孽!
“你可愿加入我天剑宗?”七长老起了爱才之心,更何况这小子毕竟是公子的亲弟弟。
就算再怎样,依照公子的脾气也不会对他如何过分的。
但是,落溪一听到这话,那眉毛都紧促了起来,加入天剑宗?
开什么玩笑!
这如果在那里碰见了他的那位哥哥的话,他绝对会拔剑杀人的!
为何要杀?
那可是一位诸葛武圣的传承!
当初年幼本来把属于自己的武圣传承给夺走,此仇绝对倾尽五湖四海难以浇灭心中怒火!
“不去。那是属于哥哥的,我要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好,好。”
“果然是英杰不愧是公子的弟弟!”七长老站起身,大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经过这一番闹剧,场间便更是热闹了起来。
他到这里来只不过是因为父亲叫唤而已,所以一来就站在父亲的身旁,“父亲。”
“这些年,幸苦你了。”
“你就是倔强,当初别那么拼命就是了,现在,哎!”落光喝了一杯酒,带点憔悴,恨铁不成钢的道。
落光哪里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要不然绝对不会如此。
落溪唯唯诺诺,只是一个劲的应到。
落溪到今天晚上才发现烟城的变化,不由得感慨世态变迁,沧海桑田。
已经是很晚了,落溪回到房间,却是发现灯火通明。
一见到这,心中疙瘩一声,暗道:“难不成是给我带绿帽子呢?”
要知道平时那妮子可是早早就睡了,霎时间怒火攻心,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你回来了?”浪月月没有想象之中的慌张,而且更是依赖的挽着他的胳膊,他细细打量,见房间还有三人,一男二女。男的四十多岁,女的也是,还有一位十七岁的。
落溪心中隐约猜测到了什么,一问:“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