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天才宝宝:妈咪有令,爹地请自重

第四百二十四章 毁容

  Amy意味深长的看了阮依依一眼,然后说:“乔少和冷月是不是有一腿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冷月不会让任何人和乔少有一腿,而显然的,你现在就是首当其冲要解决的对象之一。所以我友好的提醒你一句,希望你能够坚强的活下去。”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让人瘆的慌,换做任何人听到这句话,估计心里都会微微的颤抖一下。特别是对面坐着的女人,是个正在给自己包扎枪伤的女人。

  Amy说得的确没错,冷月的确是冲着她来的。因为意瑾离开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冷月就转身回来了。

  阮依依还没来得及笑着对冷月打招呼,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电棍。

  “冷月姐姐,你手里拿着的东西,该不会是来对付我的吧?”

  冷月不置可否,步履沉重的朝着阮依依的方向走过去,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

  阮依依赶忙开口说:“冷月姐姐你千万要淡定,我保证无论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配合到底的。电棍什么的,就算了吧……”

  “哦?配合?”冷月冷入骨的眼睛扫过阮依依:“我让你毁容,你配合吗?”

  “……”毁容?阮依依看着冷月,“要不要这么狠?”

  “出来吧!”冷月打开了笼子,幽冷的目光瞥向阮依依。

  阮依依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冷月冷哼一声:“刚刚说要配合的人,是你吧?”

  “你都要毁我容了,我还配合,我又不傻!”一看冷月就觉得身手了得,阮依依既然不傻,就自然知道得罪不得。

  冷月满是轻蔑的眼神看向阮依依:“我以为赫看上的人,至少不会太丢脸。看来,我是太看得起你了。”

  “你是太看得起赫赫了……”

  “把人抓出来。别弄死了。”冷月扫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两个黑衣人,声音微冷。

  阮依依立刻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出来。”

  既然冷月刚刚都说了,不能把她弄死,那么也就意味着,到目前为止她还算是有点用途,既然有用,那就不至于死。只要不死,那她怕什么怕?总该不会真的变态到给她毁容吧?

  冷月似乎一眼就看透了阮依依的心思,唇角一勾,看着她说:“你以为我不敢真让你毁容?那你就太天真了。”

  “毁吧毁吧!”阮依依索性无所谓的看着冷月说:“你要毁就毁吧!”

  “刚刚还誓死不从的样子,怎么转眼就无所谓了,你以为这样的方式就会让我改变之前的决定?”冷月冷笑。

  阮依依看着冷月,终于断定这女人是有幻想症了。

  “你要是当真要毁我的容我也阻止不了你,是不?再说了,你要实在把我毁容了,现在不是还有一项技术叫整容吗?那啥我要是整回来不久完了?我还整个更漂亮的模样,美你一脸的那种!”

  “……”冷月终于对阮依依无言以对,说了句:“毁容是让你享受心灵上的蹂.躏和痛楚。”

  “我一想到可以变得比以前更美,我就觉得也没什么好痛的了。我就一个要求,毁容之前能不能先打个麻药什么的?”

  “把她的嘴给我缝上。”冷月看着一边的保镖说。

  阮依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起嘴唇,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冷月用眼罩捂住了她的眼睛,阮依依一心记着路线,却被冷月轻而易举的看穿了。她说:“我带你去的地方,你大概以后永远都不想再去了。这不是逃跑的路线,所以你记住也没用。”

  “……”还能不能给彼此留点隐私留点空间了?

  阮依依嘴巴被胶条封着,反正也说不出话来,于是就只好让他们推着自己朝前走去。大概走了五六分钟,阮依依才被推进了一辆车子里。脑袋撞在了车门上,将她撞得有些晕。

  车子大概行驶了七八分钟左右,才终于平稳的停下。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提线木偶,直接被提着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才被压在了一个凳子上坐下。确切的说,应该是沙发,因为软软的。

  她伸手摸了摸,应该是价值不菲。

  她只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朝着自己的方向渐行渐近。最后确定,是停在了自己跟前。

  然后,手上绕着的绳子被解开,再者就是套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终于重见光明,她却被这刺眼的灯光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微眯着眸子缓和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致,奢侈的水晶吊灯还有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都让她眉头深锁。

  这是一个巨大的大堂,想是西欧古堡里的大厅。周围画着繁复古老的壁画,还挂着几幅世界名画。

  原本以为是仿品,可是她越看越觉得特别真实。

  大厅里放着古老幽深的交响曲,像是洗涤灵魂深处的曲子,从留声机里出来的声音,独特而饱满。整个大厅里都弥漫着一股花香,一股馥郁的芬芳。像是山茶花的浅香。

  她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致,突然响起的枪声就让她瞬间绷紧了神经。

  对于枪声,她并不陌生。但是,这突兀的枪声却像是射在了自己的身上,紧张得让她险些停止呼吸。

  一道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

  “滚!”

  阮依依扭头,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优雅的收起了那只小巧的手枪,然后递给了旁边的冷月。

  老者看着阮依依,嘴角噙着浅笑:“手下的人不懂待客之道,丫头你没受伤吧?”

  阮依依看着那捂着耳朵离开的黑衣人,再看了一眼蜿蜒落地的血迹,心里头突然翻腾出一股子恶心。

  却只好倔强的摇头,说:“我不是您的客人,他们用的当然不是待客之道。”

  “此言差矣。”老者手里的拐杖,雕刻着蜿蜒的龙头。

  白发苍苍,遗世独立。是她率先想到的两个词语。

  老者看上去就像是古代的帝王,让人有种莫名的紧张感,像是随时都可能脑袋落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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