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喻渡和封夜擎异口同声的问。
刚刚还在剑拨弩张的情敌,此时却又友好的站在了同一条站线上。
盛寒夜的眸光,扫过封夜擎和喻渡的身上。
他的眼眸中,闪过微微的失望。
喻渡也好。
封夜擎也好。
其实都配不上他的苒苒啊。
“我为什么在这里,需要向二位报备?”
盛寒夜的声音,森冷可怖,他不请自来的坐到了桌子空着的那一面。
于是,整个包间,就呈现出一种状态。
那就是四人各坐一面。
饶是迟钝如时苒苒也觉得此时气氛有些深闷,她温声道,“我们四个人,刚好可以够一桌搓麻将!”
“苒苒,你会打麻将?”喻渡见缝插针的问。
时苒苒摇头,“不,我不会。”
她前世今生,都没有机会接触麻将这类东西呀。
更何况,听说打麻将要学会算牌。
时苒苒觉得……以她的智商,肯定也只有给别人送钱的份。
她挺有自知之明的。
“苒苒,你什么时候想学,我教你。”
时苒苒连连摆手,“不用了,封少,我对赌博,敬而远之。”
“服务员。”
盛寒夜按了桌上的呼叫铃。
服务员匆匆而来,“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盛寒夜温声道,“给她准备一份红糖姜汤。”
“好的。”
服务员离开后,封夜擎才皱着眉头问时苒苒,“苒苒,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时苒苒觉得自己也很奇怪,她可以坦然的向盛寒夜求助,却无法将自己大姨妈的事,向封夜擎说!
大概,这就是她心中的界限。
盛寒夜是她心里的人。
而封夜擎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外人。
她的事,她怎么好像一个外人说呢?
“没有,我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封夜擎不放心的叮嘱,“苒苒,你要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明白。”
时苒苒的身体借着之前做手术的时候,好好的调理过。
故而,时苒苒来大姨妈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发生那种痛经痛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的事。
“封夜擎。”盛寒夜微微挑眉,“以后我送你一份大礼。”
封夜擎警惕的瞪着盛寒夜,他从盛寒夜的这话中,听出了一种被人威胁的意味。
“盛少。”封夜擎将自己的身体往时苒苒的身边倾靠一些,“你该不会忘记你之前所说的话了?”
盛寒夜神情一凛,想到封夜擎发来的那些微信,只觉得封夜擎弱的无可救药。
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男人呢?
连自己有一个女儿,都不知道。
他又不是没有播过种子。
他倘若没有播过种子,那孩子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吗?
“不用封少提醒。”盛寒夜举起茶杯,向封夜擎示意,“提前向封少贺喜了。”
封夜擎有一个女儿。
这对于封夜擎来说,肯定是一件很幸福的喜事啊。
提前贺喜,没毛病。
封夜擎后背一片凉意,盛寒夜,该不会是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