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流露出什么样的表现,慢慢浮现的什么的东西,在不经意间消失。
在牵引之中停止,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极其苍白一样,看不到或者慢慢显得模糊一样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浮动着。
从那流动的笑颜还有那样白皙的皮肤上面,反射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虽然每个人都在奔跑着,但是好像都仿佛是举轻若重一样,这里距离那个小镇已经很远了,就是那群人骑着马狂奔估计也不是那么容易赶得上的。
我看着眼前这些被救出来的人,好像每一个人的身材都是那样的匀称,这种匀称的感觉不仅仅是那些少女还有那些男人那种似乎很是诡异的感觉却也是清清楚楚能感觉的到。
“这是错觉吗?”
我不由得这样默默的念叨着,但是随即一想却仿佛感觉很是奇怪。
最近似乎总是感觉得到这种奇怪的事情,不论是从强子的事情,还是……
于是我将脑袋偏向强子问道。
“强子,这些人你不感觉到有些奇怪吗?”
“奇怪?”
强子看着自己,似乎很是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就是这些人的身材未免有点太好了吧……”
“是不是?”
“药物的作用?”
强子倒是没有避讳这个话题,虽然他的眼里面似乎也闪烁着很不确定这个话题。
“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你直接问问他们就好了,这个问题我想没有太多的顾忌。”
这样的回答却是让我有些很是难耐。
毕竟我总不能问出,喂,你原来是不是很丑啊,然后现在……
这不是……
“不用问了……”
谁知道那个黑色的小姑娘突然从旁边凑上来说道。
“为什么?”
我很是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本身……”
“那也不能成为其他人也是这个样子的理由,就算你天生丽质,可是……”
我一时间似乎说出了一句很是王八蛋的话语。
她低着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直到旁边一个略微泛着黄色头发的少女慢慢的走了过来说道。
“我们都是被选过来的最漂亮的女人……”
“你这话好像真的有点卖弄啊……”
我不知道怎么又说了一句话。
但似乎好像心安了不少,但是看着那些男的。
“是啊,我们都是被选拔出来的最漂亮的女人,包括那些男人也是……”这个女人苦笑着,然后似乎一边阴沉的说着,一边似乎还在慢慢的咬着牙齿。
“我居住在一个小城镇里面,我的名字是海露笛卡尔,和静曼她们原来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不仅我们这些人以前从来不认识而且包括托娅还有阿菲法,海李露丝,纳斯佳,安娜,我们本身都应该是静静享受着各自的生活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样咬着自己的嘴唇,声音在不断的颤抖着,好像每一个词都是从嘴里面蹦出来的。
那样的沉寂的话语在慢慢的说出来,她的头发在空中慢慢的飘舞着,可是却让人无法在去观赏任何美丽,她就这样低着头然后就这样慢慢的说着……
“可是……那一天来了……”
“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大洪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从未曾想过会有过这么一天,天啊,海水怎么可能冲上内陆,这里可是离海岸线有着数千公里远的地方,然而,那一天所有的常理都崩溃了,无论是上到政府还是任何我们曾经相信的任何事物……”
“至于……我已经不想再追究了,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
她低着头,修长的头发从额头垂下,从那以后的眼前垂过。
“我们就一路向着内陆跑啊,跑啊……到底经历过多少个昼夜。”
“这时,我们还没有见面,我和静曼,安娜她们还只不过是一个擦身而过的路人,是啊,假如这样的陌生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啊……”
“然而,即使这样,那恐怖的暴力却还是在我的眼前不断的展现着,因为食物的纷争,因为淡水的纷争,因为住所的纷争,甚至还会因为女人,人们都已经疯了……”
“法律?法律在那个时候就如同一纸空文一样,政府的脚步再快也无法比那样每一天都仿佛如同***冲锋一样的大洪水,警察被冲毁了,坦克被冲毁了,飞机场被冲毁了,飞机因为无法加油而无奈坠入大海……”
“好像流星一样……那个时候应该说真漂亮吗?”
“呵呵……”她忽然惨笑一声。
她的脸上仿佛是那样的凄然,在这样的凄然之中,从那以后白皙的脸上仿佛闪过一丝晶莹的泪滴,伴随着那淡黄色的长发轻轻翻飞而出。
“如是这样……人类恐怕也就算是再怎么难受,绝大多数人也会安然度过这一次的灾难吧。”
“我相信着,那是一定的……”
“因为即使是暴徒也不过是一时的愤怒罢了,他们毕竟不是真的去想要残杀人类……”
“可是那一天,当我们看到那样的绿色的怪物的时候,我们却惊呆了……”
“虽然明白,但是却还是感觉这样好像电影一样的世界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日常当中……”
“也许吧,当我们这些生存在文明国度第一次看得到那种战争怪物的时候,我们虽然害怕,但却还是可以咬一咬牙挺过去的……”
“是啊……挺过去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哭了……
“可是……”
“当我们第一次看得到那样的高墙立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驻足在这里的时候……”
“我们不知道到底应该作何感想。”
“当里面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提出要将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人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疯了……”
“都疯了……”
她的眼角流出的泪水如同泉水一样……
从那样的淡黄色的头发流出,仿佛如同浸湿了一样的棉球一样。
“然后我就认识了静曼还有安娜,托娅……”
“虽然我们都是来自难民,当然是来自不同地方的难民……”
“来自天涯海角,超越了数万公里,甚至在海的那一边……”
“呵呵……呵呵呵呵……”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样芊芊一握的身躯到底曾经承受了什么啊,而旁边的那个叫做静曼的人确实没有吭一声的跑到更远的地方……
应该说这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吗……
还是说……我实在是受到了太多的……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