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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没成亲就住在一起

独宠狂妃 浅潜心思 11091 2022-11-03 22:20

  少见宁蝾大惊小怪的样子,冷沐真亦是一愣一笑,“我没跟你说吗?对了,昨天晚上事情太多,忘了跟你说了,我要参加武状元科考!”

  宁蝾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今早上发布的消息,随即一笑,“你跟刘笙说,你只恢复了一成功力,你没忘吧?”

  冷沐真笑笑,“我当然没忘了,不过我在凌晟遇到了神人,他给了我神丹妙药,让我的功力瞬间恢复了六七成!”

  听着她说谎不打草稿的样子,宁蝾噗嗤一笑,“谎话编得这么烂,也不知跟谁学的说谎!”

  要说跟谁学的,自然是眼前这位说谎脸不红的祖师爷爷咯!冷沐真暗暗戏谑,面上则是恢复镇定,“好了不开玩笑了。如今的情势,你也看到了,所有人都反了,咱们不能再躲避了。一旦被人视为弱者,咱们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刘笙虽然要利用咱们,但也是个过河拆桥的主,摸不准他的脾性!”

  没想到丫头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宁蝾浅浅笑笑,“我也想通了,不躲着过安逸日子了,今日便面对所有人吧!”

  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冷沐真微微一怔,“难不成你也要参加武状元科考?可是刘笙说了,只许女子参加呀!”

  宁蝾无奈笑笑,“我是骠骑侯、军营少帅,原就是武官了,还参加什么武状元科考呀?就算参加,也是被刘笙邀去,做评审先生的!”

  差点忘了他早就当官了,冷沐真难为情地笑笑,“我知道你是骠骑侯、军营少帅,我刚刚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刘笙邀你了?”

  宁蝾点头,“邀是邀了,不过他以为我还受着重伤,所以没请我当评审,只在观客席给我安排了座位!”

  评审又不用亲自动手,宁蝾伤的是身子,也不是脑袋,怎么就不能当评审了呢?

  以前宁蝾在军营,所以没有当评审的机会,如今回来了,怎么可以故意略过他?

  当武状元的评审,可是所有武官的荣耀。比宁蝾小的武官,肯定也有很多入选,居然跳过了宁蝾,这不是成心的吗?

  冷沐真冷冷一哼,“原只想防着刘笙,以免他过早对咱们下手,没想到他直接忽略了你。你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刘笙都敢忽视你,他如今是太子,很快就会有人跟着做的!”

  宁蝾自然不是好惹的,随即将新衣裳交给丫头,“今日我便会有所作为,你先拿着衣裳,是我找人新制的。原想让你今日穿的,没想到你换了一身武服,那就先留着吧!”

  又是新衣裳,冷沐真都快收到手软了,不过还是心里一暖,宝贝地将衣裳抱在怀里,“既然你准备了,我今天还是穿吧,等今日的科考结束,我便换上它!”

  宁蝾点头一笑,“那你先收拾收拾,我也回去换一身武服!”

  他准备给丫头的衣裳,与他身上这件正是相配的。丫头既然要比试后再穿,那他也等科考结束之后再穿。

  记下了丫头武服的样式,宁蝾按着记忆,找了一件差不多的武服。换下了身上的衣裳,穿上了许久没穿的战袍,果然还如以前神采奕奕!

  再见丫头时,她正向他的房间走来,似是听到了他的步伐,她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两辆马车同行太麻烦,咱们还是一道进宫吧,坐你的杉木马车!”

  说完,才看到宁蝾从房间走出来,已经换上了在军营时穿的武服。

  四年不见,从来不知道他穿战袍的样子这般帅气,不由想起那句“逍遥自在真将军”,还有云千柔曾作的词“战场弹指一挥间,不狂也狂”!

  冷沐真看得出神,一时忘了走步,呆愣在一处。

  不知不觉间,宁蝾已经走到面前,轻轻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冷沐真这才回神,难为情地低头笑笑,羞地夸了一句,“很帅气!”

  没想到她会夸赞自己,宁蝾有一刻的受宠若惊,一时真不知道如何回话。也是愣了许久,才看了看她一身武服,浅浅一笑,“很美!”

  一般人都会高兴地笑笑、或者回一句哪里哪里吧?没想到他会回夸一句,弄得冷沐真有些不自在,笑容却自在得甜蜜,“你刚刚还说什么玩意,现在又说很美,不觉得自相矛盾么?”

  虽是埋怨之语,可任谁也听不出埋怨的意味,满满都是恋爱的甜蜜。

  受她的感染,宁蝾亦是笑得甜蜜,“刚刚是有眼无珠,没看清你的衣裳便胡说,如今看清了。原以为你只能穿仙罗的衣裳,没想到也穿得出这般豪气的武服!”

  说到豪气,冷沐真突然一叹,指了指袖口的绣花,“这套武服确实很霸气,只是袖口的牡丹绣花设计,实在是太俗气了,哪有人在武服上绣牡丹的?”

  看出了牡丹的设计,宁蝾微微一笑,“这件衣裳应该出自牡丹阁。牡丹阁甚少卖武服,或许这是唯一一件,正好被你买下了!”

  一听是唯一一件,冷沐真的叹息一转,很快又是一喜,“真的是牡丹阁的图案?她们只往宫里送衣裳,做的都是罗衣罗裙,我看到这个图案时,还以为是盗用牡丹阁的标志呢!”

  宁蝾跟着一笑,“牡丹阁的名声那么大,又是往宫里送衣裳的,谁敢盗用?这件衣裳是老太君定制的吧?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从牡丹阁定制武服给你!”

  说着,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摸点了点头,“确实是牡丹阁的做工和布料,货真价实。你穿武服这么美,那我就给你多做几件武服吧!”

  冷沐真笑着点点头,投入他的怀抱,“你真好!”

  正好被拐过拐角的冷伯谕瞧见,见之一顿足,马上连连后退,假咳了几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注意一些,成亲了也该忌讳着外人,更何况现在还没成亲!”

  听到兄长的声音,冷沐真才放开宁蝾,尴尬地咳了几声,示意冷伯谕可以过来了。

  冷伯谕会意,重新拐过拐角,走到两人中间。左瞧瞧右瞧瞧,两人都是恋爱甜蜜的样子,他却只能神伤,“你们没成亲,便可以住在一起,而我呢?唉,不说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昨晚上批阅家事,忙了整整一个晚上,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早睡的习惯。

  原来夜到深处,思念也会更深,心也会更痛。可是他要尊重她、要尊重她的家人,既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嘱,她一定要治理好苗川才能放手。

  而他,再思念也只能苦苦等着,不能随随便便跑去找她,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

  想想自己,再看看宁蝾和冷沐真,简直甜蜜得叫人生恨。若非他是他们的兄长,一定看不惯他们甜蜜,想尽办法拆散这一对,凭什么没有成亲便这般甜蜜?

  身份关系不同,感触、行为亦是不同。如今冷伯谕看着这两人,只是由心地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一辈子长相厮守。

  见他难受,冷沐真才收敛了笑容,柔声安慰道,“我一直都说,好事多磨,我和正燚磨完了,你和她还要等一等。难得的爱情,才叫人更加珍惜!”

  这些道理,他都明白。可思念这种东西,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悄悄过来,他意识到时,心痛也随处而至。

  思念不是人能控制的,冷伯谕只能控制着面色,尽量保持着常色不是态。愣了许久,才恍然想起正事,“看到你们这般甜蜜,我差点便忘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绝了武状元科考的邀请,我要去苗川一趟!”

  冷沐真一怔,“怎么突然要去苗川?她不是留了话,让你不要随便过去么?”

  夏玉罗谨慎,冷伯谕自然也小心,“我不是随便过去的,而是带着使命去的。今早,皇帝偷偷派人传召我进宫。他还信得过我,让他马上赶去各个附属国,通知各国皇帝,必要时拥立八皇子为帝!”

  刘漓?他对皇位,不是一向没有野心么?冷沐真不由疑心,“是皇上自己的决定,还是刘漓争取的?”

  冷伯谕想了想,“这个........皇上倒没点明,我估计是皇上自己决定的。七皇子落寞,还被当众指认,并非皇家血脉。即便如今出狱,也已经没了以前的风光,皇上更不可能让外人登基。八皇子虽然没有这方面的野心,但他也是有本事、有势力、有见识的人,皇上属意他也是情理中事!”

  说的也对,相较之下,还是刘漓最适合当国君。

  皇帝膝下的儿子不多不少,但因都是老来得子,所以大部分儿子都未及冠。小儿登基,政权一定不好控制,如今洛商被刘笙搅得一团乱麻,绝非小儿可以平复。

  因此,皇帝要选出一个最合适的登基者。

  刘麒,即便初露锋芒、初展本领,但皇帝一直不属意他,再努力也是白费。刘笙,他有心计、有野心,但心太广有些不切实际,且过于阴险狡诈,皇帝不可能立一个杀父之子为帝。

  刘霆就不用说了,并非皇族血脉,再好的才能,也不能登基为帝。

  还有刘瑁,自失去姚瑶以后,他便不再活跃,也没了以前的能说会道,反倒日日借酒消愁。皇帝已经对他失望,且他的年龄也还小,当个亲王最合适!

  其他儿子更不必说,皇帝从来没有用心培养过,他们之中也没有出类拔萃的。

  都是老来才得到的儿子,有了刘霆的先例,皇帝不由怀疑那些皇子、公主的血统。后宫嫔妃,他并没有个个都照顾到,一定有寂寞难耐者,随便找了个人解决。

  解决就算了,还诞下孽子,说成是皇子公主!

  年轻时候,皇帝膝下儿女极少。少就算了,因他的筹谋算计,也害死了不少自己的亲骨肉。

  他以为是自己作孽太多,所以请法师做法、请佛祖保佑。这么做了好多年,中年时候,终于添了刘麒、刘笙两个儿子。

  虽然不算老来得子,但皇帝也十分欣悦,总算刘族有了后人。而后,又有了刘霆、刘漓、刘瑁等人,皇帝只觉得自己的福气来了,并没有生疑。

  借着皇帝对福气的信任,许多妃嫔便开始搞小动作,与自己相好的怀了孕,然后算计着说是皇子。

  老来得子的欣悦,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不顾李佺的疑心,皇帝只一味高兴,不仅不生疑,还大赏了法师、和尚等人。

  没想到他做了一辈子的孽,老来还能得到这么多儿子、女儿,皇帝一高兴,便大封了后宫。

  看到母凭子贵的嫔妃,有野心的嫔妃便跟着算计,纷纷都说孩子是皇帝的。自然了,其中也有真的,只是很少很少。一旦低调,皇帝甚至会忘了有这个亲生孩子的存在。

  没野心的嫔妃,被有野心的嫔妃欺负了,自然而然也想着母凭子贵。反正后宫已经盛行这个,要有事也是大伙一起有事。

  于是乎,不管是有野心的、还是没有野心的嫔妃,都玩起了这一套。只冷族庶系的每一位贵妃,没有沾惹这些是非。

  不是她们洁身自好,而是宁梨管得太紧了,用死威胁她们不许弄小动作。越在高位,摔下来就越疼。冷族一旦受牵连,宁梨绝对有办法让她们生不如死。她们忌惮宁梨的手段,所以多年来,一直以冷族的利益为首要,不曾实质做过背叛皇帝的事。

  所谓实质,便是身体出轨。没人管得了自己的心,就像冷婧爱上宁蝾,她也是迫不得已才精神出轨的。不过实质的动作,即便宁蝾肯,她也不敢做。

  皇帝老了,即便拥有很多权势,也被大部分女子嫌弃看不上。所以即便为人妃嫔,她们也有自己的相好,谁不盼望真爱呢?在皇帝这得不到的东西,就从别人那里得到,至于为何还依靠皇帝,无非就是脱离不开宫里的荣华富贵而已!

  做皇帝的女人,可以享受一生都享受不完的荣华。皇帝老了,还可以背着他偷吃,享受这辈子最想得到的爱情,何乐而不为?

  偷吃二字的刺激,不只男子喜欢,女子亦是乐意的,特别是那些深宫女子。

  想想这些复杂的事情,便觉得洛商的水深不可测。刘族不是被刘笙搅乱了,早就被皇帝弄得一团乱麻了,以前只是撑撑表面罢了!

  见冷伯谕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冷沐真随即应声,“那你一路小心一些,不要最先去苗川,可以从最近的北诏走起,免得别人起疑!”

  冷伯谕点头,“我心里有数,你赶紧进宫吧,别耽误了时辰,今日会锁宫门的!”说着,还不忘嘱咐宁蝾,“此去,多则一个月,少则八\/九天。我不在的时候,真儿就交给你了,祖母也劳烦你照顾!”

  感觉到兄长对自己、对祖母的关心,冷沐真低眸笑笑,由心的高兴。

  宁蝾亦是一笑,眼神却是认真,“应该的,你此去当心!”

  “嗯!”冷伯谕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向远处的侍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香楠木马车拉过来。

  目送冷伯谕离开,冷沐真才回神过来,“今日是文状元的殿试和武状元的科考,大哥选择今日启程最妥当,免得刘笙半路杀出来,非要拦着他!”

  虽是受命于皇帝,但冷伯谕一心都在夏玉罗身上,哪里管得了其他附属国的招待?最多只在北诏待了一日,见了一些接触较多的贵族、百姓,便一路往苗川而去。

  把苗川留到最后,冷伯谕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一来使命完成,他可以放心;二来之前节省的时间,可以全部用在出使苗川上。

  如此,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多了。

  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反感,毕竟她的国务繁忙,不一定有空理会他。

  到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多想了,她不仅没有烦躁,反而屏退了左右,一把将他抱住。

  与他魁梧的身子一比,她的手臂显得很纤细,在他怀里也娇柔了许多,一点没了帝王的姿态。

  原来她也很想念他,江北一别,日日夜夜都在思念。

  两人见面,她没有问他什么,更是避讳别的女子的话题。深怕他当了冷世子之后,巴结的女子、提亲的女子很多,他如今已经有了三妻四妾。

  就算没有,也总有男子欲望控制不得的时候,逛个青楼、找个花姑娘,总有相好的时候。

  他说没有,她也就安心了,他的诚实,她还是相信的。

  久别后的重逢,简直比新婚还要令人激动,痴缠不休!

  张贡士及第,成了张进士,自然比之前更加嚣张。

  回客栈的路上,他便雇了一辆露天的辇轿,叫八个轿夫抬着去了集市。

  午后,正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张进士手拿几条红绸,扬声向着众人说道,“今儿本少爷高中,要纳几个美人再回府。本少爷高坐辇轿,看上谁,不管婚配与否,都必须跟本少爷走,尔等都听明白了吗?”

  说着,便是一辆浅黄马车快速驶来。

  黄色,那都是皇家的颜色,张进士一惊,以为是太子,连忙下辇轿一跪一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拜完,周围百姓具是安静,朝着浅黄马车一看。

  那不是杉木马车么?洛商唯有宁世子一人,才用杉木马车,为何张进士要唤其太子?

  难道太子也在杉木马车上?

  有些百姓这样想着,但没见到太子真颜,都不敢轻易乱叫,只跟着张进士下跪。

  不管是太子还是世子,总之下跪就对了!

  大路顿时被百姓堵住,枫影被迫一停马车,还没禀报,里头便传来冷沐真不耐烦的声音,“原就来不及了,还耽误什么?已经到宫门口了吗?”

  没等枫影回答,冷沐真便使唤宁蝾道,“你下去看看吧,好像外头有情况!”

  宁蝾应了一声,打开一面马车门,走出马车一看。

  张进士跟着抬头,想跟太子问好,但见是宁蝾,立马火了,“大胆刁民,居然敢冒充太子?!知道本少爷是谁么?以为本少爷没见过太子么?简直胆大包天!”

  骂完,便火急火燎的起身,继而听周围百姓行礼问安,“宁世子万安!”

  宁世子?!张进士一惊、腿一软,唯一不能惹的两人,一个是宁世子、一个是冷大小姐。原以为都碰不到,没想到进城便碰到一个、出城又碰到一个。

  这是老天爷故意为难他,还是他自身的运气太差了?张进士只能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连忙上前给宁蝾磕头,“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宁世子的潇洒面容,还请宁世子恕罪!”

  听出了张进士的声音,冷沐真才将另一面的车门一开,轻视的眸子一垂一落,“哟,这不是张少爷么?如今是张进士了吧?”

  没想到又碰上这个小姑奶奶,看来真是他运气太差了,两个祖宗,居然一起碰到。

  张进士只好继续磕头,“冷大小姐万安、冷大小姐吉祥!”

  宁蝾瞧着一笑,“张进士不认识本世子,倒认得冷大小姐?你可知冷大小姐是本世子的女人?你是如何认识她的?莫非.......”

  莫非的话还没说出口,张进士便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回世子的话,小的也是在街上认识大小姐的。今儿早上,小的叨扰了大小姐睡觉,所以被大小姐教训了一顿.......”

  这件事,冷沐真并没有说,但宁蝾已经猜到了。

  看张进士这个模样,估计冷沐真教训的手段比较恶劣,瞧他额上的冷汗,一半就是冷沐真吓出来的。

  瞧着他鼠胆贼心的样子,冷沐真掩嘴一笑,摆了摆手,“本小姐懒得理会你了,赶紧收拾你的行李滚出京城,以后别叫本小姐再见到你!”

  张进士一惊,冷汗直冒地低头回话,“可是太子看重小的,已经将小的安排职务,封小的为京兆少丞了。”说着,一顿,才继续说道,“小的的府宅,就安排在瑶珠郡主府的旁边,虽然小了一些,但如果世子和小姐不嫌弃,有空就到小的府上坐一坐!”

  冷沐真深深一笑,“去你府上坐一坐,本小姐有什么好处么?”

  说到好处时,手指下意识地摆弄起银子的手势。

  张进士余光一瞥,会意地伸手入怀,又取出几张银票,谄媚地交到冷沐真手中,“这是小的的一点心意。”

  正要交出去,张进士又收了回来,“哦对了,小的差点忘了,小姐不要银票。小的这就去钱庄,全部兑换成现银,然后给佳人倾城送过去。辛苦小姐过府一趟,那些银子,就当是马饲料的花销了!”

  冷沐真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只是本小姐的马,饲料可贵得很。你的银子若是不够,就休怪本小姐不客气了!”

  张进士连忙赔笑,“怎敢?怎敢?小的一定多多益善!”说着,又向宁蝾一笑,“还有送去宁国府的现银,小的亦是不会亏待了世子!”

  说着,按着规矩恭送,“时候不早了,小的就不耽误两位的公事了,小的恭送世子、小姐!”

  “走!”冷沐真得意一笑,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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