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岳辕整个人都垂下了头,虽然经过百闻堂的调查,已经证明了当初他小师叔的背叛是妖族陷害,但是因为她而导致其同门死伤惨重,也是不争的事实,八大仙门,规矩森严,赏罚分明。
“至于你若是真能走到这一步,名分啥的不用担心,到时候我给你当礼官。”齐可摧不再严肃,又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前提是那时候我还没被人打死。”
看着岳辕心不在焉的样子,齐可摧无奈的摇摇头,“这样吧,你安心做事,这次战事说不得要持续好多年,妖族的动作很奇怪,到时候有什么有战功却比较不危险的事情,我都丢给你,只要你攒下的战功到达虎门校尉,我就破例让你们见一面,当然是在画卷之中,她真身所在,你就别想了。”
“真的吗?!营长你说真的?!!”岳辕又要激动,这回没用别人出手,寒玉直接将其冰封了起来。
“放心,伤不到身子。”寒玉怕了拍手,满不在意的说道。
“真的。”齐可摧忍笑看着岳辕凝固的表情,“但是你也知道,校尉尤其是虎门校尉头衔,和我这个一营之长一样了,我见了面都要恭敬,毕竟那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战功,我只是因为出身特殊才得到的便宜身份。”
“没事,营长,有什么脏活累活都给我,我能干!”寒玉刚刚解开冰封,岳辕就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但是我还得警告你,你要是贪图冒进,擅自上战场,到时候营法伺候,不仅是皮肉之苦,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你小师叔了。”齐可摧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放心!营长你让我往东去我绝不敢往西看一眼!!”岳辕十分狗腿的喊道。
“啧,大哥实在是太贱了。”张无悔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是啊,这大饼画的,也就只有那楞头鹅会一头扎进去了。”焱心就挽着张无悔的胳膊坐在他左手,靠在张无悔耳边小声的说道。
“不然我把你大哥冻成冰块?”寒玉唯恐天下不乱。
“若是我站在岳辕的位置,我肯定也会如此的。”赵清雅摇摇头,她是人族,自然更能懂得岳辕的想法,这也是为何张无悔明明在说齐可摧贱,却一脸笑容的原因,他们之所能结成连理,和性格相合也是密不可分的。
“行了,你们就别在我背后嚼舌头了。”齐可摧白了在嘀嘀咕咕的张无悔几人,“三弟你个坐拥五位妻子的人,还好意思嘲笑我们这些光棍?!”
“行行行,我请大家喝酒还不行吗?”张无悔无奈的耸耸肩,又掏出一大坛酒水,又拿出几个精致的雕花杯子,“这是烈酒祛黄,配上我制作的“甘醇”刻纹杯子,烈度和味道还能更上一个层次,大家不妨尝尝。”
酒过三巡,等到太阳再次升起,一直不断颤动的画卷终于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震,对于修士而言,别说一天,就算是连续一个月不休不眠,也不是大问题,只有张无悔稍稍有些疲倦,毕竟再强,他也无法靠着天地灵气洗涤身体的疲惫,而且大病初愈,现在他的脑子在喝完酒之后都是浑浑噩噩的,很多当时幻觉里的片段还若有似无的出现,张无悔想要抓住却又无可奈何。
“呼。”在看到人族修士们慢慢飞回城墙的时候,齐可摧吐出一口浊气,他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虽然他一眼望去,回来的人不到三分之二,不过想来这次妖族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毕竟那大浩王朝的阵法,他是亲眼见过的,绝对能给妖族一个大惊喜,而且还是它们根本摸不着头脑的大惊喜,现在妖族内肯定乱成了一锅粥,但是它们绝对会以为是人族中某个不出世的修士出手,不仅实力强悍,还能完美隐藏自己的修为,不然无法解释为何战场上突然冒出一个猛人。
“既然大获全胜,那么。。。叛徒该坐不住了。”齐可摧眯起眼睛,冷冷的说道:“几位弟妹都留在大营之内吧,人多了反而容易露出马脚,三弟,这是那人的画卷和那位头牌的画卷,记住一点,尽量别杀,我留着他们还有用。”
“放心,我不会那么鲁莽,在确定那人是叛徒之前,我不会轻易动手的。”张无悔点点头,先将几个妻子送回自己的营帐,然后离开了大帐,等到走出营地区域,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带着胡茬、斜背着一柄木剑的少年。
“相宜,你距离形器还有多远的距离,为何你现在能。。。。”张无悔虽然没有转头,依然和自己背后的木剑闲聊着,而这柄木剑,正是张无悔的刻刀相宜。
“一线之隔吧,没准什么时候我就能变成形器了。”相宜略显冷清的声音在张无悔的心中响起,“虽然变化为其他样子,会极大的损害我的速度和锋利度。”
“呼。”在看到人族修士们慢慢飞回城墙的时候,齐可摧吐出一口浊气,他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虽然他一眼望去,回来的人不到三分之二,不过想来这次妖族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毕竟那大浩王朝的阵法,他是亲眼见过的,绝对能给妖族一个大惊喜,而且还是它们根本摸不着头脑的大惊喜,现在妖族内肯定乱成了一锅粥,但是它们绝对会以为是人族中某个不出世的修士出手,不仅实力强悍,还能完美隐藏自己的修为,不然无法解释为何战场上突然冒出一个猛人。
“既然大获全胜,那么。。。叛徒该坐不住了。”齐可摧眯起眼睛,冷冷的说道:“几位弟妹都留在大营之内吧,人多了反而容易露出马脚,三弟,这是那人的画卷和那位头牌的画卷,记住一点,尽量别杀,我留着他们还有用。”
“放心,我不会那么鲁莽,在确定那人是叛徒之前,我不会轻易动手的。”张无悔点点头,先将几个妻子送回自己的营帐,然后离开了大帐,等到走出营地区域,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带着胡茬、斜背着一柄木剑的少年。
“相宜,你距离形器还有多远的距离,为何你现在能。。。。”张无悔虽然没有转头,依然和自己背后的木剑闲聊着,而这柄木剑,正是张无悔的刻刀相宜。
“一线之隔吧,没准什么时候我就能变成形器了。”相宜略显冷清的声音在张无悔的心中响起,“虽然变化为其他样子,会极大的损害我的速度和锋利度。
“嗯,这也算是形器的一个大缺点了。”张无悔点点头,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位工匠,自然对形器的事情多有了解,外界传闻,进入形器境界的兵器,便可以幻化为人,不仅有血有肉,甚至因为灵智已开,不少拥有形器的修士都是选择和自己心意相通的形器结为伴侣的,但这其实是一种误解,在张无悔遇见十一师祖的时候,他曾经也这么想过,但是在学习了完整的打铁之后,他知道事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虽然真正到了形器阶段,确实可以幻化为人形,但是那只是一种虚像,而真正能够成为器灵干预触碰物体,则是形器上品中都寥寥无几的,像是天剑府门口的镇守山门的巨大石剑,那可是掌教师祖亲传弟子的武器,自然不可和一般形器比较。
而形器最重要的,还是能够随意改变自身的形状,不似相宜平时,虽然因为刻纹的缘故,一样能够收缩,却无论怎么变化,始终是刻刀的形态,而现在化为木剑,实际上就是形器的一大应用,可以随着主人心意幻化为任何外形,只不过幻化的外形越远离其本来的形态,那么它的威力就越弱,直接幻化为人形,除了能够端茶送水之外,几乎就没用了。
“可是这样,很难进去呀。。。”张无悔砸了咂嘴,自己这个造型虽然像极了江湖上游侠儿,但是这种人一般都没什么钱,一下子拿出大笔金钱,还真是容易引起怀疑。
“你难道还真的要去喝花酒不成?!”相宜冷声呵斥道,而幻化为腰带的皓然也轻微动了动,表示了自己不会叫出钱财的想法。
“那自然不会,就算你们不捣乱,她们五个也能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可没那勇气。”张无悔苦笑着摇摇头,“既然想要人赃并获,怎么也需要些由头。。。。对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去逛青楼的穷小子,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样不会弄巧成拙吗?”相宜有些不认同。
“嗨,真有钱才会引起人家青楼的注意,没钱就算是逛青楼都没人乐意搭理你,这世道不就是这样?反正我没有任何修为,加上除了我,根本没人能看穿你们的品质,所以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我是来抓人的,相反,鄙视的目光应该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