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无悔挑衅过度,导致那樊书宣气急败坏,和张无悔打赌,不用动手也能让张无悔乖乖认输,最近每天闷头打铁确实也累了,他也发现自己现在每隔一段时间不被人揍好像全身就会皱皱巴巴的,不舒服,这樊书宣虽然是个空壳子的元婴境,那也是元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动起手来,打张无悔还是很轻松的。
然后张无悔就后悔了,那樊书宣好似不知廉耻是何物,直接褪下一身衣物,缠上了张无悔,尽管张无悔在不断的闪躲,但是真论起身法速度,他确实输给元婴境修士几分,加上他其实才是渡船之上最不敢动手的一个,别人可以破罐子破摔,他张无悔可没这个本事,毕竟还有人等着自己回去。
“张公子,你真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怪物了。”被人元婴境修士来个反向的霸王硬上弓,张无悔也是脸上不甚好看,不过所幸就算是这尽欢门的断头功法,依然吸不干张无悔一身阳气,毕竟是九阳绝脉,别说吸干榨光了,两人仅仅缠绵了两个时辰,那樊书宣一身阴气就被张无悔压制的死死的,最后张无悔更是报复心起,反而将元婴境的樊书宣玩的精疲力竭昏迷过去。
接过斐逐月递来的湿毛巾,张无悔也是无奈的擦了擦身子,虽然斐逐月不经人事,不过见还是见过的,以前就经常侍奉在师傅和师姐们身边,多半都是负责处理被吸干男子的尸体,她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脸红潮的师姐,也是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尽欢门简直是岂有此理,要不是怕起冲突,我真是非得和你师姐打一架。”张无悔也是擦着自己的身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公子为何不用我的性命为要挟?”斐逐月也是十分乖巧的起身,帮张无悔擦拭了一下后背,至于床榻之上的满目狼藉,就让师姐自己起来再收拾吧。
“你都猜到了?”张无悔也是停下手,十分诧异的看着面不改色的斐逐月。
“其实不难吧、”斐逐月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依然尽心尽力的帮张无悔擦拭着身体,“既然你是工匠,那么能操控你自己打造出来的物件最是正常,而且那东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工匠中极为少见的一种以鲜血为引的锻造方法吧。”
“你说是就是吧。”虽然张无悔本来的血锻术并非传统工匠使用的那种以血为引的锻造方法,但是既然斐逐月如此误会了,他也不会解释太多了。
“而且我昨天曾经偷偷试过,只要稍稍用神识接近那根钉在我窍穴中的龙钉,就会产生刺痛的感觉,浑身上下也好似没有了力气。”斐逐月也是给张无悔披上一件褂子,慢慢的说道。
“我建议你别乱动。”张无悔也是十分淡定的回答:“你现在阴气属于被我强行压制住,完全是走的以暴制暴的路子,你要是乱动,导致阴气爆发,你必死无疑。”
“大家都是江湖上的邪修,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吧?”
“既然如此,我能看出张公子对我师姐很。。。。嫌弃。对此我们身份低贱,确实不敢挑公子的不是,但是只要公子那我的性命为筹码,师姐一定不敢用强的。”斐逐月也是微微皱眉,她看得出张无悔心中并没有那么多的怜香惜玉和旖旎想法,不然也不会直接将师姐玩昏过去,到了最后,在师姐苦苦求饶之中,张无悔依然保持着极其旺盛的精力和让她这个虚丹境都害怕的杀气,显然不是真的想和师姐发生点什么。
“互利互惠罢了,你现在性命确实就我一念之间的事情,但是我也有求与你们,自然不会和你们撕破脸皮,做生意做生意,双方都有好处生意才能做成,能操控那根灵器只是我的一张底牌罢了。”张无悔也是站起身,动了动身子,“果然身体轻盈了不少。你也不用多想,之所以那样对待你师姐,不是我本意。我从没觉得人有贵贱之分,就算是你们瞧不起你们自己,我也没瞧不起你们。当时会那样,完全是我自己控制不住,你也不用多想。”
“相反,我还要谢谢你师姐,我接下来要走一趟天剑府,这一次是否有危险,是否有意外,我完全心里没底,日益烦躁焦虑,你师姐虽然是胡来,但是也确实帮我稳住了一分心境,就当我收下的利息了。”张无悔也是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只不过还请你转告你师姐,我不会对她有任何旖旎想法,如果她觉得自己亏了,我会尽力补偿。”
“公子,你真把我们当成青楼女子不成?!”那斐逐月也是冷下脸来,盯着张无悔说道。
“不敢,我只是不想有太多牵挂,还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张无悔也是再次歉意的拱拱手,“接下来我要忙着专心打造你师姐是需要的东西,下渡船之前,我一定会解决你师姐身上的问题。”
说完张无悔就唤回放在桌子上的皓然,转身离去。
“走了吗?”张无悔前脚刚走,那樊书宣也是睁开眼睛,虽然面上潮红不变,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迷离。
“走了。”斐逐月也是看着张无悔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师姐,我和你说过,你这么弄可能会把好事变坏事,结果你看,现在事情闹得如此尴尬。”
“我也没想到他如此冷血啊。”年纪更大的樊书宣反而像是个孩子,嘟着嘴巴说道。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斐逐月轻轻摇头,看着张无悔离开的方向说道。
“是不是要是师妹你来做今天的事情好点啊?”樊书宣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毕竟你师姐我是残枝败柳了,长的也不如师妹你好看。”
“师姐!”斐逐月也是第一次表情出现变化,等着樊书宣说道:“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好好,师妹你别生气啊,我不说还不行吗?”樊书宣也是赶紧抬起手,她本身性子懒散,现在师门总共就她们四个,剩下两个也是脑子不好的,一切都靠着小师妹那,她可不敢惹。
“师姐,这么说虽然不好听,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说我的想法。”看着斐逐月如此严肃,樊书宣也不再嬉皮笑脸,坐直了身子,看着自己这个聪慧的师妹。
“若是今天,我来行此事,可能比现在结果更差,说不得那张无悔甚至可能会动手,”斐逐月也是给师姐递上干净毛巾,“这个张无悔很奇怪,很多事情不择手段,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也很莽撞,正因为师姐曾经榨干过男人,他才会顺水推舟,用来压制心魔,虽然我感觉他的心魔不过压制了一点,依然随时处在狂暴的边缘,但是他又心中有一套很古怪的准则,不得不说,他比我们其实更像是邪修。”
“谁知道那个怪胎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樊书宣也是伸了个懒腰,“能够把你师姐我治的服服帖帖,而且看他神完气足,根本没有任何衰弱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见。”
“反正师姐你小心点,那家伙估计下次不会轻易就范了,我观察你的阴脉似乎有被压制的迹象,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去船上找些其他修士,反正你师姐你的美貌和身段,那些男修士肯定趋之若鹜。”
“得了吧,你再埋汰你师姐,师姐就死给你看啊。”樊书宣也是一个闪身到了斐逐月的身边,狠狠的挠起了斐逐月的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