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我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母后的脸上,我是真的害怕了,我害怕母后的决绝,我害怕母后走后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记住,阿兹尔,这是你最后一次哭,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哭泣的资格和权利了,作为恕瑞玛的皇帝,你永远要是最强大最骄傲的那个人。”母亲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为了听清她的话语,我也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你这孩子啊,就是太心慈手软了,所以我只能这么做,你才能动手杀了你的父皇。”母后十分缓慢的用手贴住我的脸颊,“你父皇说过,他此后轮回转生,都不会和我分开,那么当我回归众神的怀抱之后,不要让你母后等他太久,好吗?”
“只要您说的,我都会去做,即使是在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要是您说的,我就会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声音颤抖的问道,若是母后亲口和我说,就算我再不愿意,也会照做的。
“你啊,还是太小了,还不懂什么才是爱情。”母后已经失去力气了,手从我的脸上滑落,我只能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为了你,我和你父皇置气了十五年,十五年的岁月太长了,长到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所以我们选择轮回之后重新开始,没准就只是两个普通的夫妇,每天种田养鸡,安详一生,也是不错的选择,不是吗?”母后的目光已经不再炯炯有神,而是开始慢慢的涣散:“去吧,去完成你该做的事情。”
感受着母后的手渐渐变得冰冷,就算我握得再紧,也不能让她的身体重新温暖,我也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接下来的事,想必母后已经准备好了吧。”过了很久,我终于抬起头,擦掉自己眼中的泪水。
“是的,皇子殿下您只需要去做您该做的事情便好。”在我面前的女仆长也轻轻擦拭泪水,若是我没记错,她已经跟了母后十七个年头,两人的感情应该是非常好的。
“泽拉斯。”我站起身,感觉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全身的每一块神经,都刺痛无比,明明只是一个起身,却让我感觉自己几近昏厥。
“皇子殿下,已经准备好了。”泽拉斯微微鞠躬,示意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黄金礼服,而我也最后深深的看了母后一眼,然后开始将那繁琐的衣服穿好,以前只是觉得这身衣服沉,但是时至今日,即使是精钢铠甲对我而言其实也算不得沉,但是在礼服披到我身上的一瞬间,我还是觉得它的重量差点压垮我。
“母后,我走了。”我手持自己的黄金权杖,背对着母后说道,我甚至不敢回头,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崩溃,会愧对母后对我的期待,“泽拉斯,跟上我。”
“好的。”泽拉斯也点头,跟在我的身后。
“是的,皇子殿下您只需要去做您该做的事情便好。”在我面前的女仆长也轻轻擦拭泪水,若是我没记错,她已经跟了母后十七个年头,两人的感情应该是非常好的。
“泽拉斯。”我站起身,感觉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全身的每一块神经,都刺痛无比,明明只是一个起身,却让我感觉自己几近昏厥。
“皇子殿下,已经准备好了。”泽拉斯微微鞠躬,示意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黄金礼服,而我也最后深深的看了母后一眼,然后开始将那繁琐的衣服穿好,以前只是觉得这身衣服沉,但是时至今日,即使是精钢铠甲对我而言其实也算不得沉,但是在礼服披到我身上的一瞬间,我还是觉得它的重量差点压垮我。
“母后,我走了。”我手持自己的黄金权杖,背对着母后说道,我甚至不敢回头,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崩溃,会愧对母后对我的期待,“泽拉斯,跟上我。”
“好的。”泽拉斯也点头,跟在我的身后。
“把你的武器放下,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手。”我头都没回的说道,我知道自从那夜之后,泽拉斯的袖子里一直会准备一把淬毒的匕首。
“好。”泽拉斯将袖子里的匕首拿出,然后将它直接插在了地面上。
就这样一路无话,我和泽拉斯沉默的一路走到了东门,而平时速来有守卫的正东门,现在显得冷冷清清。
“何站在城门?!还不速速离去?!”就在我和泽拉斯正好站在东门下的时候,一声暴喝从城头传出,我抬头望去,只见到几十个亲卫军突然探出头来,举着弓箭对我大声呵斥道,里面甚至有十几个是和我在练习场上交过手的,说是不认识我,那才真是见鬼了。
“保护皇子殿下!!”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另一队亲卫军从我身后冲出,挡在了我的前方,每个人都举着盾牌,而且人数在大多数,而冲在最前面的就是豪斯副首领,如果今天我篡位成功,那么他不仅会变成首领,还会变成我的大舅子。
“有人入侵!放箭!!”站在城头上的人一声令下,数道长箭直飞而下,而紧闭的东城门却在此时慢慢的打开。
“你们这简直像是在演一出戏剧,还是闹剧。”我无语的看着这一幕,我知道这一幕肯定是父皇已经策划好了,但是看到这一幕,我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有人入侵!放箭!!”站在城头上的人一声令下,数道长箭直飞而下,而紧闭的东城门却在此时慢慢的打开。
“你们这简直像是在演一出戏剧,还是闹剧。”我无语的看着这一幕,我知道这一幕肯定是父皇已经策划好了,但是看到这一幕,我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殿下,我们走吧。”泽拉斯小声询问道,而我也点点头,既然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那在我走到议政殿之前,肯定是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昂首挺胸的向前进。
“走。”我也点点头,无视了旁边正在杀入城门的战士和城墙上飞来的箭矢,慢慢的走进了城墙之上。
“胆敢没有被召便进入议政殿范围!皇子殿下,您可知道你这是谋反?!”近卫军首领米库特大喊一声,只剩下一只的左手举着自己的长剑,对着我怒吼道。
“我知道。”随着米库特的大喊,我也淡淡的回答道,而此时更多的近卫军从我的身后涌来,两方甚至没有一句交流,曾经的战友、朋友、兄长就开始了最残酷的战斗,一时之间议政殿门口的广场前四散着鲜血,但是却没有一声惨叫,格外的残忍和恐怖。
“殿下,虽然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我没想到居然会是曾经最不被看好的您站在这里。”出奇的是,米库特居然没有参与拼杀,而是静静的看着我:“我也老了,适应也不想适应以后的王朝了,我知道您登基之后肯定会善待我们这些人的家人,也就没有牵挂了,那就让我成为您手下的第一个死者吧!没有杀过人的皇子不配坐上皇位!!”
米库特说完,就大步向我冲来,而我也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只能沉默的开始冲刺,而米库特终究是老了,在我们错身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了他鬓角的白发。
“铛!!!”我用手中的黄金长矛和木库特激战了起来,整个议政殿广场前犹如坠入了地狱一般。
“人有百般苦,一成与人说啊。”张无悔听到这里,内心中也是满满的苦涩与无奈,世间之事皆是如此,天道之下,很难有人能一直顺风顺水,至少张无悔除了自己的大哥齐可摧之外,还真的没见过谁是彻头彻尾的逍遥自在。
“嗯,师父,就像是我是孤儿一样,本来以为我自己已经够惨的了,但是若是像巴巴托神一样,自己母亲死于眼前,还要手刃父亲颠覆朝政,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无法想象的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到的。”古斯卡娅缩了缩脖子,虽然她对于亲情的印象已经十分微弱了,但是她心地其实不差,被张无悔强行带入暗杀者这一条路,也没让她失去原本的善良,变成一个嗜血之人,这才是张无悔最看重她的地方。
“我比你们还好一点。”芭芭拉吹了吹自己的头发,心不在焉的说道:“如果你从记事开始,周围的人就都和你一样,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每天活着就是为了被采血,无时无刻都被人监视,想要反抗的下场就是死,那么你就对自己的父母不太在意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太在意。”
“这么一说,你确实比我们两个要惨一点,而且本来我一直以为我身世挺惨的,但是对比你们两个,我都远远不如,啧啧啧,果然人不能和人比啊。”张无悔挠了挠头,笑了一笑。
“比这个干什么?”古斯卡娅摇了摇头,“我巴不得师父的父母都在,这才是应该比的不是吗?”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张无悔点了点头,不再提起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