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又是十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因为上一次虚空降临,造成的伤亡比较小的原因,恕瑞玛的军力迅速得到了恢复,而得益于我的举动,现在很多人民也都了解了虚空的存在,本来飞升者们忧心忡忡的恐慌,不仅没有出现,反而因为虚空这个强大的敌人和飞升者们牺牲自己的决心,让人民空前的强大和团结了起来,国力、军力甚至更上一层楼。
“陛下,英雄雕像的花束,已经清理完成了,您是不是应该考虑放出一条公告,花束太多,已经严重影响了雕像所在的几条街道的秩序,人民虽然心是好的,但是。。。。。”泽拉斯无奈的说道,自从我亲手用土系魔法梳理了亚托克斯、维鲁斯、内瑟斯、雷克顿、帕弥什的雕像之后,无数的国民都曾经来瞻仰过,甚至有传闻民间已经出现了新兴的飞升者崇拜教会,只是和太阳神教比起来,这种民间教会实在是不算什么,我也不愿意去镇压这种组织。
“嘛嘛嘛,人民热情不是好事吗,泽拉斯,你倒是派几个人,定期去清理一下就好了。”我拍了拍泽拉斯的肩膀,十年已经过去,我的儿子最大的都已经七岁了,虽然我讨厌子嗣争权的事情发生,但是我也明白,仅仅生下一个儿子,是不足以考验其能力的,生下多个子女,有时候真的不是帝王所愿,而是逼不得已,将宝全压在一个子嗣的身上,反而更容易让国家陷入昏君当道的窘迫境地之下。
相对于子嗣相争带来的内乱,昏君当道带来的影响远比一时的内乱要严重的多的多的多,所以很多时候并非是先祖残忍,而是成为帝王,就要有帝王的觉悟,帝王之道非仁慈之道,慈不掌兵、善不掌权,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包括恕瑞玛历代帝王的篡位夺权,其实都是一种先王给后代子嗣的考验,手足相争、父子相残,仅仅只是为了让恕瑞玛拥有一个更加强大的君主罢了。
“我真正能操控的,只有奴隶们,那些大人物,我是控制不了的,大多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才捏着鼻子施行我的策略,清理花束这种事情,说实话任何贵族都不会愿意做的,包括你的亲卫军,也不愿做这种不小心就会触怒民众的事情,我的奴隶手下,因为这种事情,被民众杀死了好几个了。”泽拉斯无奈的摇摇头,说实话他虽然因为我的缘故,被强行带到了一人之下的崇高地位,但是我继位已经十余年,贵族和平民对他的印象,其实内心深处依然是鄙视的,只要奴隶制度一日不除,他的地位终究都无法名正言顺。
“放心,我的孩子也大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准备开始飞升仪式。”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这个好友的肩膀,十几年的操劳,他的头发之中,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丝白发,“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送你一份最好的礼物,相信我。”
“陛下。。。”泽拉斯看着我骄傲的背影,眼神晦涩不明,最终还是低下头去,没有再说任何话。
“好了,去通告国民吧,飞升者晋升是一个伟大又崇高的仪式,能让我恕瑞玛的声势再创辉煌,我也觉得你当时说的没有错。”我笑了笑,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看着远方,“这个西幻大陆,根本就没有任何国家能和恕瑞玛一战,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要故步自封?”
“倘若当时,我们恕瑞玛拥有十万高级魔法师,飞升者就不用牺牲了,靠着魔法师们,就能将虚空的入侵——碾碎!!”我攥了攥拳头,望向了可刻蚀郡的方向,“没道理我恕瑞玛要以一国之力对抗虚空,既然其他国家不懂我恕瑞玛疾苦,那么他们也不必非要存在不是吗?并入我恕瑞玛,成为恕瑞玛的一份子,贡献自己的力量,也算是他们为西幻大陆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陛下能想通,我十分的高兴。”泽拉斯躬了躬身子,笑了起来:“等到陛下飞升成功,有了万年不变的寿命和一举平山填海的力量,所有国度,都要跪倒在恕瑞玛的荣耀之下。”
“嗯,还请你去通知所有人吧,对了,安保的卫队也交给你了,飞升仪式之上,我会失去自己的力量,是最危险的时刻,除了你信得过的人之外,其他人我还真不放心。”我点了点头,对泽拉斯说道:“尤其是那些贵族,若是帝王交替,他们兴许不会兴风作浪,可是若是我一人长治久安,这些人未必会服气,毕竟帝王更替,是各大权臣贵族权利更迭的时刻,若是只有我一人当政,那些想要上位的贵族,就失去了希望,难免会闹出点幺蛾子。”
“好了,去通告国民吧,飞升者晋升是一个伟大又崇高的仪式,能让我恕瑞玛的声势再创辉煌,我也觉得你当时说的没有错。”我笑了笑,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看着远方,“这个西幻大陆,根本就没有任何国家能和恕瑞玛一战,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要故步自封?”
“倘若当时,我们恕瑞玛拥有十万高级魔法师,飞升者就不用牺牲了,靠着魔法师们,就能将虚空的入侵——碾碎!!”我攥了攥拳头,望向了可刻蚀郡的方向,“没道理我恕瑞玛要以一国之力对抗虚空,既然其他国家不懂我恕瑞玛疾苦,那么他们也不必非要存在不是吗?并入我恕瑞玛,成为恕瑞玛的一份子,贡献自己的力量,也算是他们为西幻大陆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陛下能想通,我十分的高兴。”泽拉斯躬了躬身子,笑了起来:“等到陛下飞升成功,有了万年不变的寿命和一举平山填海的力量,所有国度,都要跪倒在恕瑞玛的荣耀之下。”
“嗯,还请你去通知所有人吧,对了,安保的卫队也交给你了,飞升仪式之上,我会失去自己的力量,是最危险的时刻,除了你信得过的人之外,其他人我还真不放心。”我点了点头,对泽拉斯说道:“尤其是那些贵族,若是帝王交替,他们兴许不会兴风作浪,可是若是我一人长治久安,这些人未必会服气,毕竟帝王更替,是各大权臣贵族权利更迭的时刻,若是只有我一人当政,那些想要上位的贵族,就失去了希望,难免会闹出点幺蛾子。”
“放心,陛下,所有卫队和眼线,都是我的人,我已经布置好了。”泽拉斯站直了身子,一脸坚毅,“没有人能逃离我的管控,飞升之地的各种魔法阵,防御设施,也都是我一手操办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点了点头,看着泽拉斯远去的背影,十分的欣慰:“等到我飞升那天,就是我拥有从古至今所有帝王都未曾拥有的权力和实力的那一刻,到时候,只要我一声令下,奴隶制度就会废除,就算贵族们不同意,我也可以凭借一己之力,镇压所有贵族,到时候,你就可以从长期让你自卑的奴隶制中解脱出来了。”
“但是请原谅我,我的朋友。”我望向窗外,喃喃自语道:“现在我的目的不能有任何暴露,不然我恐怕贵族会在飞升仪式上造反,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收拾,所以,我只有一个选择,即使在飞升成功在即,宣布此事。”
“那我就放心了。”我点了点头,看着泽拉斯远去的背影,十分的欣慰:“等到我飞升那天,就是我拥有从古至今所有帝王都未曾拥有的权力和实力的那一刻,到时候,只要我一声令下,奴隶制度就会废除,就算贵族们不同意,我也可以凭借一己之力,镇压所有贵族,到时候,你就可以从长期让你自卑的奴隶制中解脱出来了。”
“但是请原谅我,我的朋友。”我望向窗外,喃喃自语道:“现在我的目的不能有任何暴露,不然我恐怕贵族会在飞升仪式上造反,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收拾,所以,我只有一个选择,即使在飞升成功在即,宣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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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的是没错的,但是。。。。。这会引来祸害吧。”张无悔一边修剪自己的指甲,一边有些无趣的说道,这种事情,他见过的真的不少了,无论是西幻还是东玄,这种事情其实发生都不少。
“是的,因为祖先迟迟不肯飞出奴隶制,所以泽拉斯宰相其实已经怀恨在心,以为祖先只是敷衍他,从未想过真正的要废除奴隶制。”芭芭拉点点头,同样有些无奈:“但是祖先是最纯正的恕瑞玛血统,其实我都是这样的,恕瑞玛血统虽然极为优秀,但是也伴随着巨大的缺点。”
“骄傲。”古斯卡娅一语道破,“包括你都是,在取回力量的第一时间,太过骄傲和膨胀了,不然也不会成为师父的。。。。暖床之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芭芭拉脸上一红,无奈的小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