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对于这场血腥的事件,后世不可能没有定论吧。”张无悔听着芭芭拉绘声绘色的描述,若是真能如此血腥,恐怕当时的国王甚至有可能自己一个人血洗了半个朝堂也说不定。
“当时的事情,最后到底是出自哪方势力,后人其实根本没有定数。”芭芭拉也是有些疑惑的摇摇头,不解的说道:“教会突然崛起的时间点极为。。。。怪异,而当时我的祖辈正好是整个大陆最强的飞升者,却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封禁南方道路,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以及灵魂,将南北割裂,筑起一道坚固不破的城墙。”
“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只有更强的人才能知道的。”张无悔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例外都透着古怪,要说后面没有更深层的原因,张无悔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虽然我身在皇宫,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听说了父皇这一次的血洗行动给国家带了怎么样的动荡,甚至从内瑟斯每天会跟着我就能看出,很多贵族和大臣的死士和追随者都似乎蠢蠢欲动。
“贤者大人,我现在既然是皇位第一继承人了,我该做些什么?”因为知道泽拉斯和我的关系,所以我和泽拉斯倒是并没有刻意隐藏,而是在内瑟斯面前表现的坦坦荡荡,虽然我还只是七皇子的时候需要对这些事情多加顾虑,但是现在身为皇位第一继承人的我,还真没人敢对我和一个奴隶交好说闲话。
“随便你,是去笼络大臣和贵族们也好,是去光明祭祀长那里学习魔法也罢,看你的心情。”内瑟斯耸耸肩膀,虽然号称贤者,但是其实他很不擅长对付小孩子,就算是阿兹尔这种聪慧早熟的孩子也是如此。
听到内瑟斯的话,我皱了皱眉头,和那些成天勾心斗角的大臣们打交道是我最不喜欢的事情。
“你现在是皇位继承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做的。”内瑟斯轻易的读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而我也只好耸耸肩。
“好吧,那我先去找光明祭祀长大人,让他帮我联系一下,看看那些大臣和贵族想要和我吃饭。”我叹气一声,和这些人打交道会让我十分的疲惫,原来都是几位哥哥分割各方势力的,现在我只能和所有大臣们搞好关系,我的天哪!我甚至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现在让我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用着贵族的礼节吃饭和交谈,我真是好想找个地方把我自己撞死。
“泽拉斯,你就继续去学习大图书馆里面的知识吧,到时候我还指望你这过目不忘的天赋帮我那。”因为是去光明祭祀神殿以及宴会,带着泽拉斯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给他另一个任务,别看我才满十岁,而且没有任何庆祝,但是既然已经成为了第一继承人,首先得给自己找一个信得过又有实力的手帮手不是?泽拉斯就是我最好的人选。
“好的。”泽拉斯也知道自己并不能出席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所以老老实实的接受到,反正无论是种植的知识还是畜牧的知识,无论是战术的知识还是魔法的知识,在阿兹尔真正成为皇帝的时候总会用得到,而泽拉斯也想祝阿兹尔一臂之力。
“对了,贤者大人,能不能请您教我战斗的方法?”我走在皇宫去往光明祭祀神殿的路上,回头对着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内瑟斯说道,不过在和内瑟斯见面的时候多了之后,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和他说话的弊端,就是他对于正常人而言太高了,足足三米以上的身高让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会脖子很痛。
“我只是负责守护你一周的时间,接下来的时间我还有事情要做,等到雷克顿回来之后,让他教你战斗的技巧吧。”内瑟斯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阿兹尔突然想要学习战斗方法倒是让他没有预料到,“我是战术性的将领,而雷克顿可是陷阵型的将军,在和人战斗这方面,雷克顿确实要高我一筹,所以和他学习是更好的选择。”
“对了,贤者大人,能不能请您教我战斗的方法?”我走在皇宫去往光明祭祀神殿的路上,回头对着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内瑟斯说道,不过在和内瑟斯见面的时候多了之后,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和他说话的弊端,就是他对于正常人而言太高了,足足三米以上的身高让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会脖子很痛。
“我只是负责守护你一周的时间,接下来的时间我还有事情要做,等到雷克顿回来之后,让他教你战斗的技巧吧。”内瑟斯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阿兹尔突然想要学习战斗方法倒是让他没有预料到,“我是战术性的将领,而雷克顿可是陷阵型的将军,在和人战斗这方面,雷克顿确实要高我一筹,所以和他学习是更好的选择。”
“好吧。”想到万人莫敌雷克顿的那张鳄鱼脸,我就有些害怕。
“你不用害怕雷克顿,他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是对恕瑞玛的皇室还是百分之百的忠诚的,如果你向他提议要和他学习,恐怕他还会骄傲的来和我炫耀那。”雷克顿轻轻的笑着说道,看来和早熟的孩子交流也没那么难,因为眼前的阿兹尔的心思实在是太好猜了。
“好吧,本来我只要读读书就好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需要到处跑哪?”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但是这句话其实并没有被内瑟斯忽略,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如果皇帝继续这样杀下去的话,我恐怕真的要出面阻止了。”内瑟斯内心默默的想到,自从皇帝陛下回来,到今日,已经有超过二十位大臣和贵族因为有刺杀的嫌疑而被处死,如果算上这些大臣贵族的亲信、亲人和仆从,恐怕已经超过千人之数,若是走到皇宫外面,可以看见连平时繁华的街道都冷冷清清,即使是平民们都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现在皇城中人人自危,即使是边境都十分动荡,毕竟这次处死的大臣之中有超过五人都是边军大将,若不是四大将军在皇帝的命令之下加强巡管,非要出现炸营事件不可,而被皇帝放走的阿莫特·米库尔也是一个大隐患,为了恕瑞玛的安宁,内瑟斯心中正盘算着要不要让雷克顿去拧下来他的脑袋。
“如果皇帝继续这样杀下去的话,我恐怕真的要出面阻止了。”内瑟斯内心默默的想到,自从皇帝陛下回来,到今日,已经有超过二十位大臣和贵族因为有刺杀的嫌疑而被处死,如果算上这些大臣贵族的亲信、亲人和仆从,恐怕已经超过千人之数,若是走到皇宫外面,可以看见连平时繁华的街道都冷冷清清,即使是平民们都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现在皇城中人人自危,即使是边境都十分动荡,毕竟这次处死的大臣之中有超过五人都是边军大将,若不是四大将军在皇帝的命令之下加强巡管,非要出现炸营事件不可,而被皇帝放走的阿莫特·米库尔也是一个大隐患,为了恕瑞玛的安宁,内瑟斯心中正盘算着要不要让雷克顿去拧下来他的脑袋。
走在前面的我并不知道内瑟斯心中的诸多疑虑,而是对原本不属于我的未来充满了担心,本来皇族到了十五岁,才会在光明祭祀长的带领下学习魔法,而我现在则是要早早的开始这项功课,我连自己是否适合学习魔法都不知道那。
就这样我和内瑟斯各怀心思的走到了光明祭祀神殿,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忙绿的光明祭祀神殿,几乎所有白袍祭祀们都在匆忙的跑动跑西,平日里威严祥和的光明祭祀神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皇子殿下,有失远迎!”我们刚刚跨过神殿的方石台阶,光明祭祀长就迎了出来,而内瑟斯对此见怪不怪,毕竟光明祭祀长就是这种能力,虽然自己能抵消他的符文波动,不过实在是懒得为这种小事费力气,况且还没有掌握符文之力的阿兹尔在光明祭祀长眼里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读取心思的小孩,那自己隐藏行踪也没有意义。
“光明祭祀长大人,能否请您帮我联系一下还在城中的各位大臣和贵族们,我想近期举办一个宴会,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时间参加?”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和眼前这个已经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是仅仅见过几次,说话连十句都不到,所以我倒是多少有些怕这个在帝国内近乎一人之下的老者。
“您能有这份心思实在是太好了,看来贤者大人这几日与您为伴确实让您所获颇丰。”光明祭祀长笑着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那我这就吩咐下去,不知您觉得二十天之后的赏月节如何?”
“没问题。”我对祭祀长行了一个皇子礼,父皇下令二十日内禁止任何宴会活动,在我看来赏月节确实是最佳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