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指了指她毫无血色的脸,“你瞧?”
顾清安咽了口包子,“怎么了,挺漂亮的啊。”他说道。
苏桃再次翻了个白眼,“老子献了1000cc的血,就不允许我回家睡觉?”
顾清安的这口包子卡在嗓子里,差点没咽过气,他用力的拍了拍胸口,喝了口豆浆才把这口包子咽下去。
“老大又不是吸血鬼,怎么会抽1000cc,不说说400cc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桃也坐着出租车走了,后面的话苏桃也没听到。
顾清安疑惑的看着出租车,又看了看医院,难道后来老大又严重了?
顾清安看着手里的小笼包,那他是拿进去还是自己吃了,算了,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
病房里,温酒正准备起床,一个月没有见到苏桃,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她一定很生气,他一个月不回家,还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温酒拧着眉从病床上起来,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看着被裹成木乃伊的自己,温酒皱了皱眉头,纱布缠的太严实,他动都费劲。
正巧,顾清安拎着豆浆走了上来,包子已经被他在路上吃完了。
“你醒啦。”
温酒见到顾清安来,长舒了口气,“帮我把这些纱布弄下去。”
“老大,你还是老实躺床上别折腾了。”顾清安将豆浆放在桌子上,又继续说道:“我刚刚问了医生,医生说你需要躺一段时间。”
温酒没说话,静静的看着顾清安,眼中带着警告。
顾清安脖子一缩,“老大,我这就给你解开。”
顾清安怂,真的很怂,他很怕温酒的眼睛,就跟刀子似的扎你身上,最重点的是他不喜欢去国外,国外的生活一点也不好。
几分钟后,温酒身上的纱布被顾清安用剪刀剪刀,又叫了护士简单包扎了一下,温酒拿着顾清安的钥匙就离开了病房。
温酒的手机在温家老宅,他拿着顾清安的手机给苏桃打电话,打了十多次苏桃都没有接。
温酒心中更加肯定苏桃生气了,温酒一路上闯红灯,半个小时的距离,硬生生缩短成十分钟。
也庆幸今天不是周末,周末的时候医院附近特别容易堵车,今天是周一人流量还少点,也加快了温酒回家的步伐。
温酒来不及将车停在停车场,放到小区单元楼下面,就朝着家的方向跑。
身上的疼痛传到脑海里,疼不疼他已经不知道了,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苏桃了,他想她,他很想她。
也不知是温酒的心情太急切,今天的电梯特殊的慢,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温酒到了家门口,想要开门却找不到钥匙,他只能敲门。
“桃子,你在不在家。”他边敲着边说。
敲了几下,温酒就没了力气,他靠在墙壁上,用墙壁来支撑身体,额间带着冷汗,身上的纱布隐隐的冒出血渍,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原本病态的脸变成更加苍白。
他只能不停的敲着门,希望苏桃更给他开门,听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