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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冰清不洁玉难堪

噬血王姬 杭小婧 3452 2022-11-04 00:13

  “好!既然大家撕破了脸,我也无所谓了!这些年来,在你这个傻小子面前我也跟着装疯卖傻,我容易吗?如果你还想继续继承颛顼之位,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依旧帮你!纯利益关系!”

  穷蝉仰头大笑:“继承?利益关系?哈哈哈!原来我在你釉湮眼里、心里就是这等级别!我为何会继承帝位?我是为了谁才答应的?我是向谁承诺的?你,为的全都是你!我想光明正大地迎娶你,我就必须掌握能迎娶你的权力!我想给你衣食无忧的日子,我就必须有坚实的后盾!我想你每日都幸福快乐,我就必须排除掉一切影响你的负面东西!这些必须加起来,我就必须是一国之主!可是,眼下你都不在了,必须也不在了,我拿王位来做什么?只是为了成全你和魔祁王吗?哈哈哈!笑话!我高阳穷蝉就是天底下最大最丑陋的笑话!”

  釉湮暗自磨着牙,她恨不得冲上去直接咬死他!要是不逼迫梼杌下位,扶这个傀儡上去,魔祁王的计划根本实施不下去!可是这家伙已经知道了实情,又该如何是好?

  “非常不好意思,破坏了你们天衣无缝的计划!”穷蝉笑着说道,然后就擦身从釉湮身边走过。釉湮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要怎样的条件,你才肯和我合作?”

  穷蝉停下了脚步,两人就这样不近不远地背对着对方。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穷蝉试探地问道。

  “是!”釉湮转过身来,掷地有声地说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穷蝉徐徐转过身来,凝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恋人脸庞。心中回荡着的是万般酸楚。半晌过后,他才柔情地说道:“我要你,你也答应?”

  釉湮握紧了双拳,又慢慢地松开了。昂起头,心甘情愿地说着:“我答应!”

  穷蝉难以置信地走到釉湮面前,轻轻捧起她的脸,双眼满溢着春日下的碧波秋水。“你,真的愿意?”穷蝉声音因为喜悦而颤抖着。釉湮不假思索地就踮起脚尖,轻轻地一个吻就印在了穷蝉的唇上。这是第一次,釉湮主动的表示。穷蝉一把搂过釉湮,就用自己滚烫的身子包裹着她。狂野的吻肆无忌惮地如雷雨般奔腾而出。釉湮软绵绵地任由穷蝉释放着,在她心里,在她脑海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人,为了这个人她甘愿付出一切!只为成就他的霸业,圆他的复仇梦!

  魔祁王,会娶自己的,对吗?

  一道闪电劈下,犀利地照亮了挂在釉湮眼角的恨意。

  伴着接踵而来的轰鸣声,穷蝉横抱起釉湮跨进了自己的寝殿……

  深夜的疾风骤雨打碎了满园的春色,泥土贪婪地吮吸着落了满地的芬芳。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傲慢地驰骋着黑夜。忽暗忽明间,女子的呻吟,转眼就淹没在雷声中。

  “跟着师父就是好玩!”高辛刚刚又默念了一边魔祁琅琊教他的所谓“装死”的口诀。其实是利用灵力调息吐纳的一种内功,练到一定境界就宛如死尸一般,没有呼吸,没有脉搏。随着修炼者的内功越强大,这种状态持续的也越久。可以以假乱真。不过,亦有风险。多数人在假死状态下,真得一命呜呼了。故而,魔祁琅琊一直未教高辛如何从假死状态中苏醒过来,就是为了防止他闲暇贪玩,以假死骗人。当然,更深一层的缘故,魔祁琅琊还有自己的打算!

  “不过我何时才能像师父那般以假乱真呢?”

  “假以时日。”

  “那是多久啊?”

  “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

  “哦……”高辛嘟着小嘴,支支吾吾地说着,“今日叔父又问起那把兽弓了,师父还没有想到办法吗?”

  “不用你操心。再去默念一遍口诀!”

  魔祁琅琊高高地站在屋檐角上俯看着句龙的寝殿,应该是时候了!

  果然,他看见句龙愤愤地拉开了门,召唤来了后土等人……

  “怎么了?”后土带着守卫军急匆匆地跑到了句龙面前。

  句龙沉默不语,只是递给后土一封信。后土好奇地念着:“兽令荒野,弓满月亏。物归原主……蚩、蚩尤!蚩尤还活着?”后土瞪大了双眼,句龙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兽弓落入谁人之手都行,唯独不能落入蚩尤之手!”

  “我也记得,以前伏羲老爷子也总是讲蚩尤当年仅凭一人一弓之力,就毁了轩辕黄帝一大半的精锐部队……不过,涿鹿之后,蚩尤五灵已毁,灵识已散,怎会,怎能还活在大荒?”

  “此事不可轻举妄动!也不能传出去!你私下去打听……”

  “嗯!”后土蹙眉点着头,就带人离去了。

  句龙抬起头看向天边的一个屋檐角,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漫长黑夜铺满了眼帘。许是自己看错了。

  次日,雪花依旧烂漫地在窗外旋舞着。釉湮躺在镶金嵌玉的软香榻上,浑身却是冰冷僵硬。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黏在前额,白天精致的妆容未被卸下却已经染花了她干净的脸颊。丰厚的双唇嘴皮上还有干涸的血痂。

  她颤抖着半支起了身子,两滴还挂在眼眶的泪珠顺势落了下来。锦被一角轻轻滑落,露出了她深深诱人的锁骨。釉湮忽然疯狂地掀起了华被,抓起地上的衣物,简单地笼在身上后,用手背抹掉了脸上的泪痕,疯疯癫癫地就推门而出。

  忽然闯入的寒风才惊醒了还在熟睡中的穷蝉。

  “釉、湮……”穷蝉伸着手臂朝身旁摸了摸,却只剩下釉湮身上的余香在回应着他。穷蝉猛地睁开了双眼,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立马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际,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肤。

  “我?”穷蝉皱着眉,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又不停地甩来甩去,“昨夜……釉湮!”酒醒后的穷蝉隐约记起了昨夜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真的是酒后乱性啊!穷蝉左蹦右跳地穿好了衣袍,跟着也冲出了寝殿。只是他站在门口望着左右冷冷清清的走廊不知如何选择是好,愣了一会儿的他,选择了右边的抄手走廊直奔釉湮寝殿而去。

  一个受了打击的女人,眼下自然是要去寻求呵护的。只是,何处才是她釉湮的避风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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