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独自去酒吧
音。
“小说世界生成成功,开始投放宿主……”
???
EXM?
你说你要投放什么?
脑子力道问号还没得到解答,下一秒,仓颉就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仓颉醒来的时候,还是在他熟悉的房间,还是在他熟悉的厕所。
耳边再度传来系统的声音。
“投放成功,您已进入,末世、丧尸、异能世界,您将代替主角在本世界生存,系统将根据您的行动与经历,自动生成相关小说章节。”
“小说进度达百分百时可退出,您所经历的重大事件与生存时长将提升进度条百分比,若您死亡,则世界关闭,小说生成失败。”
“小说世界死亡不会影响现实世界,请放心体验,即刻开始您独一无二的创作之路吧!”
???
WTF!!
第2章 另一个世界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如果他刚刚没有理解错,那么他现在……
“吼……”
楼下传来一声的兽吼,带着最原始,最疯狂的恐怖气息,是一种绝不会在城市中出现的声音。
仓颉被这吼声吓懵了几秒,然后又以极为迅猛的速度抱头蹲下,化为每个人自认为最安全的防护姿态。
抱头蹲防……
仓颉在发抖,本能升起的恐惧已经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当你在自己的小屋中醒来,却发现外界模样大变,充斥着各种可以活动的尸体,此时你会……
吓死宝宝了,先害怕一会再说!
仓颉蹲到小腿发麻,腿上传来的星星点点蚀痒终于将他的理智唤了回来。
窗外还是时不时传来一声吼叫,每每听到仓颉总是为之一顿,浑身一抖,这种感觉找不出特别好的形容。
就像上课时你在玩手机,班主任却突然从你身后走过。
那种心悸感,至今难忘。
拖着麻木的双腿,仓颉花了几分钟才走回卧室,出了一身冷汗。
卧室里的东西都没变,床头柜上还摆着他们一家人的合照,只是原本开启的电脑已经关机了,停电了,天色渐暗,只能借着的朦胧的光亮,逐步摸索。
刚才是没想到开灯,不敢开,现在是想开都开不了了。
幸好,一直充着电的手机此时电量百分百,总算是给了他一点安慰。
时间:4月1日 18:56
愚人节,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可怕的玩笑。
同一天,时间相差不过几个小时,但世界却是模样大变。
仓颉不敢去阳台看一眼,也不敢去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一场噩梦。
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真的,他真的绑定了系统,也真的被系统投放到了这个由末世、丧尸、异能所组成的世界。
思绪重启,仓颉很快就想通了系统的操作。
小说是什么?
说白了就是一个名为主角的人,他所身处的世界,他的经历,他的爱恨情仇所组成的一系列故事合集。
既然如此,那就选定一个人成为主角,把他的故事转化为文字,那不就是一部小说了吗?
很简单不是?
现实里谁都想成为主角,世界围着他转,有着主角光环,气运无双,每回都能化险为夷,经历重重磨难,然后打脸逆袭。
但你拉一个普通人到小说里当一回主角试试?
与气运相对的,不仅需要智慧,还得拥有勇气。
很抱歉,仓颉觉得自己一样没有。
他就是个普通的宅男,智商一般,不仅不勇还很怂,没有一颗大心脏,直视不了大恐怖。
毫无预兆的被投放到这个世界,毫无预料的面临这些恐怖。
什么主角,什么打丧尸,什么生存,他一概不想理会,这事他干不来,玩不转。
人就该直面自己的短处,说不行就是不行,多一点都不行。
他现在还能剩下点理智,静下来思考,都是因为系统那句,小说世界死亡不会影响现实。
但……不会真死又怎样?
不怕死的杀出去开无双?
来,你现在有两条命了,打开窗户跳下去,来一场惊险刺激的死亡体验吧!
你在想peach!
不会死不代表不怕死!
真要死到临头的时候,你看你会不会怕!
现在,哪怕仓颉知道屋里暂时安全,一样都怕得要死。
要不是不敢去厨房拿把刀给自己来个透心凉,他都想直接一了百了,赶快回现实去,这系统不要了都行。
天底下果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个馅饼不过是代名词,试想一下,天上掉下来一个亿,你很高兴?以为天降横财,一夜暴富?
但若这是一个亿的……现金呢?
一个亿的现金,摞起来可有一吨重,所以,接住这笔横财的前提是,你得不被毛爷爷砸死,一个不小心就怕你有命接,没命花了。
系统很好,但仓颉觉得自己或许无福消受了。
想来想去,最后恨恨的给了自己右手一巴掌,左右互打。
你TM怎么就这么手贱,选什么末世,选什么丧尸,校园它不香吗,哪怕生子都好,虽然生孩子疼了点,但至少安全啊。
男频天天打打杀杀拿命博,就不能学学隔壁,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谈个恋爱不好吗!作什么作!
虽然自己把自己气的不行,但在怒气的加持下,连带对外界的恐惧都消退了许多,至少听到叫唤的时候没再发抖了。
借着这股气,仓颉难得的胆子大了点,犹犹豫豫的往阳台迈出了脚步。
怕归怕,但来都来了,总归得看看不是,不然多可惜啊。
外面,月光如银辉洒落大地,没了尾气的烦扰,连带着天空都皎洁了几分。
仓颉蹲着身子,用鸭子步挪到了阳台边,一点一点,把所有打开的窗户缝全部关上,嗯,用的那扇实心的玻璃窗,落好锁之后,外边的吼声都淡了几分。
做完这一切,仓颉这才长舒了一口起,扒着窗沿,一点点站起身子。
半个脑袋越过窗沿,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半蹲的姿势有点累,他不敢完全站起来,就像你看鬼片,想看又不敢看,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间暗中观察一样。
他家在五楼,不高不低,至少底下的街道还能看清不少的。
外面很黑,没了往日夜间常亮的灯光,每一栋大楼都是黑漆漆的,像一座座隐在黑暗中的巨大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