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同意娶瑶家的小姐!”季随知道,光是要将这事情解释清楚,恐怕都要解释好久,所以原本打算回去之后再跟他爷爷仔细商量的,但是没想到他接电话那么迫不及待的就打过来了,现在就算是不方便解释,也得硬着头皮解释清楚。
而电话另外一头的季老爷子一听到季随这话之后,这才将手中的拐杖稳稳的拽在手里,露出了一些笑意。
“只要你同意娶瑶家的小姐,爷爷,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季随啊!爷爷活了这一辈子,向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要许出的诺言,就一定会做到的!这是我们欠瑶家的,爷爷是还不了的,只有你能来还!”季老爷子自然也是心疼自己亲孙子的,也希望季随能够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当年季家落难的时候,瑶家曾经伸手帮助过季家,那个时候两家原本就有结亲的意图,只是无奈两家的子女那个时候都已经心有所属,只能够将两家亲往下一代延伸。
要说娃娃亲这事,如果瑶家后反悔的话,季家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婚姻这种大事,强求不来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瑶家情况大不如前了,而且瑶家也并没有悔亲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季家提出悔亲的话,这叫旁人怎么看怎么说。
“爷爷,你先不要急着高兴,我只说我同意跟瑶家的小姐结婚,可没说愿意跟那个瑶若云结婚!”季随口中所说的瑶家小姐,是瑶姬而非瑶若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逗你爷爷我嘛!瑶若云是瑶家小姐,而瑶家小姐不是瑶若云还有谁!”季老爷子气的直接将拐杖丢到了地上,原本以为季随那个臭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懂事了,知道听话了,没想到他是执意不肯取瑶若云,瑶若云那个姑娘他也是见过的,美丽大方,又喝过洋墨水,学历也十分的高,比起自己那个不务正业的孙子来说,瑶若云可是要强的多的多了。
听到他爷爷那边乒乒乓乓的声音,季随此时突然又庆幸,他幸亏没有找他爷爷面对面谈,否则现在遭殃的就是自己了,跟着他爷爷那个急性子暴脾气,自己恐怕还没有解释清楚,就已经被打进医院了。
“爷爷,瑶家并非只有一个女儿,瑶若云不过是瑶安国后娶的那个老婆生的,我要娶就娶瑶安国原配夫人所生的瑶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一个小三的女儿怎么配进我们季家的大门!”季随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咬了咬牙,之前他也曾误会过瑶姬对待家里人如此心狠,不过在派人调查过她,得知她的遭遇之后,他就恨不得将那些欺负的人全部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瑶家还有一个女儿?”季老爷子整个人蒙圈了,自从瑶家老两口去世之后,这么多年确实跟瑶家的来往不多,季家发展的越来越好,不少的产业也全部已经移到帝都去了,如果不是前几年瑶安国主动上门提起这事的话,他都快以为瑶家是不是已经把这门亲事忘了,所以对瑶家目前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不过见过几次面,也只看到瑶家一儿一女,而在和瑶安国言谈之时,也并没有听他提起过他还有其他孩子。
“是的,我现在的女朋友瑶姬就是瑶安国和他原配夫人生的,要是严格按照以前的说法的话瑶家嫡长女可是瑶姬,而瑶若云不过是一个填房夫人生的,就算是要联姻,那也该是娶嫡长女啊!哪有放着嫡长女不娶去娶那庶女的!”季随知道他爷爷一向十分的古板,十分以前那套十分落后的男尊女卑思想,所以他故意的将瑶姬身份不断的做好,往他爷爷喜欢的那方向说。
原配夫人?填房夫人?
季老爷子瞬间头都晕了,这个瑶安国到底是什么情况?这都什么时代了,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他倒挺会享受的呀!
不过仔细一想季老爷子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瑶安国就算再荒唐,好歹也是21世纪法制时代,国家怎么可能任由他胡来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随你这个臭小子可别为了不想和瑶家小姐成亲你就信口开河啊!”这也不怪季老爷子会这么想了,季随那货曾经为了去当职业竞技选手撒过不少的大谎,所以季随他在他爷爷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信誉度可言的了。
“爷爷,我是那种人嘛!”季随都快无语了,还真的是沟通困难呀!
“是,你小子是什么人,你爷爷我还不清楚嘛!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你小子坏着呢!我可没指望着你能跟我说什么好听的话,我求求你能不能说一句真话!!!”季老爷子的耐心也算是被这个孙子快磨光了,偏偏打又打不得,季随可是他季家的命根子,这要是打坏了,他没脸下去见那些祖宗了;骂呢,那小子皮厚着又不听。
季随被他爷爷的这一番言辞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手握着手机,紧紧的抿住他的嘴唇,真怕他一个冲动说出什么更加难听的话,到时候将老爷子气医院了的话,他爸到时候肯定会扒了他的皮。
当杨倩怡找到季随的时候,他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暴躁,脸色十分郁闷,并且不停的用手薅着自己的头发,看到季随正在打电话,杨倩怡不方便过去,索性在旁边不远处找了一个坐的地方,等着季随。
看到季随那个吃瘪了的样子,除了他家里人打来的电话能够让他如此闹心之外,杨倩怡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叫他如此丧气。
由于杨倩怡是DO战队领队,所以对于这些队员们,家里的基本情况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再加上季随和江城东的那层关系,旁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曾经是江城东的女朋友自然是知道季随和江城东的关系了,所以对于季随那种家世的人跑来打职业电竞比赛,杨倩怡本人也是比较吃惊的。